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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什麼鬼地方啊,你知道怎麼出去嗎?可不可以告訴我,我怎麼就這麼倒黴,竟然來到這個鬼地方,要是我回去晚了,又會被雲姐她們罵了,姑娘,你快告訴我,怎麼出去啊,我求你了。”豆豆像是在問我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豆豆抓著我就猶如在抓著一根救命草似的,雖然她也是個女子,但畢竟是習過武的,手勁自然是不小的,尤其還是在這種情況下,不把我抓痛才怪,我皺了皺眉,想著怎樣應付過去時,就被童博巧然地解救開,然後揭開我衣服的袖子,看到胳膊上留下的若隱若現的手印,心疼地道:“怎麼樣,疼嗎?”
我搖了搖頭,倒是豆豆顯得有些著急地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好不好。”
“沒事,我沒不怪你。”我輕然地笑著回道,她這才安靜下來,很是無辜的樣子。如果不是童博嚴厲的眼神,想必豆豆一定又會大呼小叫地上前鬧騰一番,見童博看著豆豆純淨的眼神,想必他是沒看出豆豆真正的性別吧!理論雖然他是學了不少年,但是實踐經驗還是極少的,而且水月洞天不比外面險惡的世界,自是不會一眼就看穿豆豆的性別。
豆豆很是自覺地站在一旁,歉意然然地看著我,童博到裡屋從隱休那裡拿來一些藥膏,替我敷上,然後這才對豆豆道:“敢問兄臺貴姓,在下童博,今日實在無意間把你帶入了水月洞天,待明天一定把你送出去。”童博本想是把童戰和童心帶回來的,可是卻在緊急的時候抓錯了人,把豆豆給帶了進來。
“我……你們叫我豆豆吧!我可以叫你童大哥嗎?童大哥,你明天可一定要把我送出去啊,不然我爹會很著急的。”豆豆雖然對這個答覆不是很滿意,但還是盎然地回答了童博的問題,說時還一臉好奇的把我盯著,像是在問著我是誰。
童博很是著急童鎮的病情,自是沒有過多地去研究豆豆的話,我自個介紹道:“我叫月茗莜,你叫我茗莜就可以了。”
“茗莜,你好漂亮啊,比那尹天雪還漂亮幾分呢?”豆豆有些俏皮地說著。
童博不知豆豆的性別,自是有些防備地看著她,然後身子自然地擋住了豆豆看向我的視線,我心裡飄過一絲甜蜜,然後拉了拉童博,讓他低下頭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這才放下戒備,耳際還隱約紅紅的。
直到裡屋傳來哭叫聲,童博才慌張地跑了進去,我和豆豆緊跟在後面,連六大長老都齊站在了屋裡,童博雖然難過,但卻都是放在了心底的,沒有表露出來,整個屋子裡都只聽見童戰低低的泣聲。
童博過去拍了拍童戰,童戰抬起滿臉淚痕的臉,只悲泣地叫了聲大哥,屋裡的人無一人不傷心難過,就連不瞭解實情的豆豆也帶著一絲傷心難過。童博低聲道:“童戰,別難過了,讓爹安心地走吧。”
童戰點了點頭,竭力地把淚水收進眼裡,大夥齊齊地把童鎮的遺體移到一處石室,這石室是專門存放族長遺體的房間,在石室外就是一處廣場,很是開闊明亮,很是適合賞月,但如今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情呢?
在童博就要為童鎮點亮長明燈之時,童戰即時地阻止了這一做法,有些不自然地道:“大哥,爹吩咐了,這長明燈不能讓你來點。”
童博眼中一陣失落,童戰的話自是可信,可是童博實在是想不通童鎮為什麼要這麼做,長明燈歷來就是由長子點的,為什麼爹不讓自己點呢?童博把火摺子交予童戰,然後自個兒悄然地走了出去,我正要跟上去勸導勸導,但見童戰跟了上去,就打消了這一想法。
待他們回來之時,童博的眼中已是一片明朗,我笑然地迎了上去,自然地握著他的手,希望我能給予他一定的力量,童博緊握著我的手,用眼神說著沒事。童戰看到了豆豆自是有些生氣,然後把假血如意往豆豆身上一扔,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把這假的血如意帶回來,而且還把童心給弄丟了。”
豆豆趕緊小心地接過血如意,當寶貝似的護著,生怕傷到了,但聽到童戰說這血如意是假的時,很是駭然,一臉地不相信,不服氣地問道:“你憑什麼說這血如意是假的。”
童戰質問道:“血如意不是有著起死回生的功效嗎?但是這根本沒用,而且隱休說血如意在燈光下會有兩條巨龍飛騰,可是你看看,這不是假的是什麼。”
豆豆捧著血如意左看看右看看,實在難以相信自己親手從接位大典上搶來的血如意是假的,一臉打擊地坐在一旁的柱子上,眼睛緊盯著血如意,但看了好久,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愣愣地看著血如意出起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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