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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隱休便拿過血如意,然後點燃一根蠟燭,把血如意對著火光照了照,駭然道:“這血如意是假的,你們看,如果是真的血如意的話,只要對著火光一照,就會看到兩條巨龍在這血如意上飛騰著,可是這血如意卻始終是剔透的。”
“那這血如意是假的囉。”童戰實在不甘心地問道,自己好不容易冒著危險出水月洞天拿到血如意,可是卻沒料到到手的血如意卻是假的。
隱休再次看了一遍,肯定道:“這血如意肯定是假的,錯不了。”
眾人一聽,都有些絕望了,實在是有些不能承認這一事實,童鎮的手指動了動,立即讓正握住他的手的童戰連聲叫著爹,童鎮只留下了童戰一個人,把我們等人都拒之了門外,童博焦急地看著童鎮的屋子,然後想起了什麼,又急忙忙地離開了,連我叫他都沒有回頭。
我從他們一回來就沒有看到童心,想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剛才緊急也插不上嘴,現下清靜了,自是要問清楚的。隱休這才告訴我,童戰童心確實是出了水月洞天,童博擔心他們的安全,也毅然地出去尋回了他們,但終還是把童心忘在了外面,還帶回了一個外人,隱休說到這時,就心生愧疚,無比自責著。
……》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誰能告訴我,為什麼血如意會造成冰封呢?我忘了劇情了。
第四四章 血如意之災(二)
童戰急匆匆地“呯”地一聲開啟房門,然後比較粗魯的一把把我給拉到了房間,隨即又“呯”地一把把門關上,整個過程可以說是一氣呵成,一點兒也沒給我反駁的餘地。童戰輕輕地推了推童鎮,難掩傷心地道:“爹,爹,你醒醒,我把茗莜找來了,你醒醒,爹。”
童鎮虛弱無力地睜開了雙眼,氣若游絲地道:“茗莜,你來了。”
“童伯父,你這是……”看童鎮的樣子,是要交待遺言的樣子,之所以把我叫進來,也是一定有他的理由吧。
童鎮支開童戰,童戰覺得不妥,但見童鎮如此堅持,也只得遵守童鎮的吩咐,不甘地走了出去,待童戰一出去,我便緩緩地問道:“童伯父,你是有什麼要說的吧!”
“茗莜,你是個懂事的孩子。”童鎮遲緩地點著頭,笑道。
我沒有再接著說什麼,只是很乖巧地在待著,童鎮想了想繼續道:“茗莜,你還記得你是怎麼來到水月洞天的嗎?”
我搖了搖頭,童鎮嘆道:“你的到來直到現在都還是個謎啊,不要怪我,為了我的族人,我必須查清你的來歷,可是我們費了很多功夫,都沒能查到你的來歷,也許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安排的吧,我看得出你是真心對童博好的,童博那孩子什麼都好,就是有點死心眼,日後有個什麼的,你可要多擔待些啊。”
“童伯父,你不要多想,我一定會把你醫好的,童博童戰童心還等著孝敬你呢?”面子上的功夫是要做足的,儘管童鎮如今把我剛來的事情交待了些,但這不代表他就放下了戒心,我安慰著道。
童鎮很瞭然地道:“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知道嗎?你們就別花心思了,人各有命,這都是註定了的,沒有什麼好可惋惜的。”
童鎮能把生死看得這麼透,也是難得的一個人啊,可惜命就是命,天命不可違,就算違了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是一等一的,很公平的一個遊戲原則,就像上帝在關閉了你的一扇門之時同時也會給你開啟一扇門一樣。
童鎮把我留下來無非是讓我在日後照著童家三兄弟,童戰童心還小,根本都還不知道個什麼,只有童博稍微穩重些,可是畢竟不屬於童氏血脈,自不能擔當童氏一族的重任,當然這些都是後來發生的種種。
當我一出屋子,童博等人就迎上來,問著童鎮怎麼樣了,我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開了路,讓他們自己進屋去話別。待他們一進屋,我這才注意到院子裡還有一個陌生人,想著這就是隱休所說的那個帶回來的陌生人嗎?
“他”身子很是單薄,唇紅齒白,兩隻眼睛轉來轉去,左右地打量著院子裡,有些迷茫且驚恐,這不是豆豆是誰?儘管他穿著男裝,但那份與生俱來的女性柔媚是怎麼掩都掩飾不住的,許是好不容易才看到一個女子吧,所以她在看到我時,竟有點鬆了一口氣的感覺,急急地過來抓著我的手,問道:“姑娘,這是哪兒,為什麼我會來到這兒,你告訴我。”
這個丫頭有些嚇壞了吧,竟然不顧“男女授受不親”,我不急不緩裝無知地道:“這是水月洞天啊,你自己是怎麼來的都不知道嗎?”
“水月洞天,水月洞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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