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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救她,昔日那一劍之仇你若還記得,你若當真,便該與她斷絕所有關係,怎麼會在她快跌倒時攔腰一抱?
多親暱的一抱啊!
力道和角度都用的正好,看起來親暱得像是打情罵俏的情人!
配合得多麼默契的傳球和射門啊,像是在此之前就已經練過許多次,若非融入骨血,這本能從何而來?
不過,可惜,真是可惜,百里婧永是那高傲的嫡公主,她不會領你的情。看她寧願被利器穿透後背,也不願你伸手救他,那一瞬間,你是什麼滋味?
生不如死?
呵呵,終於,溫雅如玉的晉陽王世子方寸大亂,從未有過的重重失誤……不是很能忍麼?不是一直深沉淡漠如潭似海麼?為什麼連直視她都不敢了?
漫天的大雨落下來,別人有夫君牽著走,身上沒有被雨水打溼,你,韓曄,憑什麼拒絕你的妻為你撐的傘,徑自走入暴風雨中?前方只是她的背影而已,你卻不肯放過,踩著**的腳印也要追過去,卻看不到她的腳上穿了另一個男人的靴。
你有什麼資格?!
你以什麼身份?!
晉陽王世子不過是個擺設,以質子之身入盛京,你若是想要權勢,想要在朝中立足,便只能依附黎家,婚姻雖不帶感情,但你這戲做得未免太粗陋了!
百里落想起蹴鞠賽上那些后妃問的話,問她何時會有子嗣,怨恨便排山倒海而來,將她笑意盈盈的眼眸完全覆蓋住,不由地伸手撫上了左手臂的位置,夏衫薄透,那裡藏著一個不可告人的且隨時可能被人識破的秘密……
為了守住這個秘密,她必須得不擇手段!
“公主。”
身後響起一個聲音。
百里落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侍女春翠,她忙將撫著左手臂的右手放下,面色如常地問道:“何事?”
“貴妃娘娘說,等七殿下下了學,一起用過午膳再回晉陽王府。”春翠氣喘吁吁道,“奴婢已與當值的公公打過招呼了,待駙馬爺從紫宸殿出來,便領他去朝暉殿,公主可不必在此等候了。”
聽到“紫宸殿”三個字,百里落的眼眸一閃,眉心擰成一個小結,她走到一旁的石桌前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涼茶一飲而盡,捏著青瓷杯,道:“本宮就在這兒等著駙馬出來。”
……
韓曄出了紫宸殿時,墨問和百里婧的竹攆剛剛停在殿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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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凌晨2點,總算寫好了二更。等稽核。
碎覺去。
正文 第105章
韓曄出了紫宸殿時,墨問和百里婧的竹攆剛剛停在殿門前的臺階下,恰好隔著重重的石階迎面撞見。
韓曄在上,他們在下。
韓曄從來都是淡靜的,今日他穿的是一身尋常的白衫,並非朝服,顯然不是以朝臣身份朝覲景元帝,素色白衫的衣襬隨著他的走動而輕微浮動,如一陣清風般灑脫。
百里婧從來都覺得,這世上不可能有人比韓曄更適合白衫,彷彿那顏色永遠乾淨,不會沾染一絲汙垢似的。百里落方才提醒她會尷尬的那些話,不過是為了說明韓曄在這裡,她見了他,會忍不住歇斯底里大動肝火。
但,不會了呢。百里婧已經能夠平靜地接受韓曄是陌路人的事實,她不會再因為韓曄在這裡,便厚著臉皮靠上去,任他怎麼冷落都不走。
現在的婧小白,似乎沒那麼完整了。
“婧小白,小心。”
百里婧的目光從韓曄身上掠過,撐著竹攆的邊緣想站起來,奈何她渾身是傷,連走下竹攆的那一腳都邁不動。
木蓮見狀,趕忙上前扶她。
宮裝的衣袖寬大,本可以將手掌上包裹的紗布遮得嚴嚴實實,可上階梯時,百里婧伸手去提長長的裙襬,又暴露了手掌上的傷處,疼得眉頭一皺。
墨問跟上來,環著百里婧的腰,用他孱弱的力量攜著她前進。
韓曄往下走,他們往上去,越離越近,臺階寬闊,他們走的不是同一條直線,然而,有那麼一刻,會相互交錯、擦肩而過,似乎在諸多的場合中,他們已不是第一次擦肩而過,也非第一次無話可說。
一大早,韓曄來宮中接百里落回府,隨百里落一同來給景元帝請安,小坐了一會兒,景元帝卻留他單獨談談。
自古皇帝與駙馬可談的東西不外乎家事,皇帝防著外戚專權尚且不及,又怎會為自己找更多的來自女婿家族的麻煩?朝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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