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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該怎麼看呢?
懂行的人都知道,只要是上了年頭的古玉,那除了是傳世的,就是從地底被‘地老鼠’偷上來的。
傳世的古玉,首先要看的就是包漿,古人都懂得養玉盤玉,一塊玉放在身邊,幾十年的摩挲把玩,那表面上早就是生了一層蠟質的溫潤表皮。而地下玉的話,由於在地底受到各種因素的侵蝕浸染,玉中難免的要生出沁色。
蕭一指家中藏著的那幾塊玉,都是地下玉,老爺子看沁色那是十分的有準頭,人工的沁色基本都是難逃他的法眼。
蕭灼從外走到裡,又從裡走到外,從頭到尾就是隻看不碰,因此劉金水就是想上前搭話,都找不準空子。
“小哥,家裡是不是有專門玩玉的行家啊?”劉金水在一旁站的久了,終於是忍不住的試探著問了一句。
蕭灼搖了搖頭,笑道:“怎麼會啊,古玉這玩意,在行當裡沒個十幾年的眼力勁,碰都不敢碰吧,我家的人可沒那種能耐。”
身旁的洪揚聞言,嘴角抽了抽,心道:你家老爺子那雙眼,看這玩意都快趕上孫猴子的火眼金睛了,你可真是能編瞎話。
洪揚這種門外漢不知道,古玩古玩,說白了,還不就是在古物上玩心眼。既然劉金水要套蕭灼的底細,那蕭灼自然得陪他應付幾句。
“那小哥以後混這行可以啊,我看你從頭到尾只看不碰,那一板一眼,還真是有股行家的模樣。”
劉金水聽他這麼一說,乾笑了幾聲,當下眉頭皺了起來,似乎是在思索蕭灼話中的真假。
“呵呵,劉哥你這話可太看得起我了,我這哪是有行家的樣子啊,我看著這些東西都很金貴,哪敢亂摸啊。從小我這人手就笨,萬一給您不小心碎了,你說是算你的還是算我的?”擺出副很門外漢的樣子,蕭灼回了他一句,自己的底細,當然不能被他看透,不然待會真看上了什麼東西,這傢伙肯定會死咬住價格不鬆口。
“這……”
這下輪到劉金水發愣了,難道是自己多心了?
也是,自己幹這行當滿打滿算也有二十年了,這麼年輕的小夥子,也不該是個行家啊。
想到這,劉金水又是訕笑了幾聲:“算我多嘴,小哥,你隨便看,隨便看。”
蕭灼擺了擺手,改了個親切的稱呼:“劉哥啊,我看你這鋪子裡的玉都挺新的,新的我不敢買啊,有沒有舊的。”
“小哥,你這就不是不懂了吧。”劉金水終於是鬆了口氣,這下終於輪到自己忽悠了,當下也是編起了話來:“你這看玉啊,也不能老看新舊。比如說我這有一塊剛從山上撿出來的羊脂玉料,那年代上確實是新的,但要是和一塊幾十年前甚至百年前的普通玉料比,那價格上肯定是羊脂玉勝出啊。你看你們年輕人啊,入門太淺,都喜歡拿年代說事,這樣不對啊。”
“哦,受教了,受教了。”
蕭灼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腦袋,連聲稱是。
“呵呵,我先前就說過,咱這鋪子裡,什麼玉沒有啊。小哥你想看舊貨,那也不是沒有,只是價格山…”
劉金水眨巴了兩下眼睛,故作神秘的朝著蕭灼招了招手,而後故意頓了頓嗓子。
“劉哥,你鋪子裡真的有老貨?”
“那是,我瓜皮劉在小金街,您二位去打聽打聽。只有你們叫不上名頭的玉,沒有我收不來的東西,二位,隨我到後面去看看吧。”
劉金水說著,開啟了鋪子後牆上一扇木門,身子快速閃了進去,只露出半個腦袋對著兩個人揮了揮手。
“灼子,進不進,看裡面黑乎乎的,他不是耍什麼心眼吧?”
洪揚有些警惕的看著那間小黑屋,小聲提醒著一旁的蕭灼。
蕭灼笑了笑,偷偷回身說道:“沒事,還能有什麼心眼。走,進去看看。”
這間小房子,二十個平方不到,沒有窗戶,房頂吊著個四十瓦的白熾燈。雖然是盛夏,但裡面卻是透出一絲絲的涼氣。
“老弟,這裡面的物件和外面那些不一樣,都是陳年的老貨,什麼帶綵帶髓的都有,就看您二位的眼力了。但有一條規矩,這屋子裡的玉,只能在這屋子看。”
慘淡的燈光下,劉金水一張肉乎乎的臉被照的煞白煞白的,看上去頗有幾分奸商的氣質。
蕭灼點了點頭,這規矩他自然知道,許多古玩商家,都是在光線陰暗的地處設定暗房。美其名曰內中藏寶,說白了,還是打著黑燈瞎火買家看不清物件真假就掏腰包的小心思。
屋內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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