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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都是歸“寶豐隆”所有,還有咱們京城的無書閣,也是一樣呢!”
還有人笑著問:“那“寶豐隆”是誰開的,兩位爺應該都知道吧?”
兩人當下惱羞成怒,真是無商不奸呀!該死的雲墨!
兩個氣急敗壞地揣著畫卷攜手到無書閣去找碴,“不是說孤品嗎,怎麼還有上下冊?”
“兩位爺,這話不對呀,怎麼叫上下冊呢?”夥計直叫冤枉,“這《銷春》、《銷夏》在市面上確確實實只有一本,絕無第二冊啦,再說兩本不過是名字相似,哪裡是上下冊呢?”
兩人一聽,似心滿意足,卻隱隱又有些不快,想著那《銷春》、《銷夏》竟沒被自己同時擁有,實屬人生一大憾事啊!
那又能怎樣呢?總不能為了一本春宮畫跟對方撕破臉吧,至少兩人還能在一處共品,想到這,兩人心照不宣地收起畫冊,轉身就要離開。
誰知好死不死,那夥計竟然十分驕傲地在兩人身後補了一句,“兩位爺,有空多來瞧瞧呀,其實咱們這不止賣過這《銷春》、《銷夏》,還賣過《銷秋》、《銷冬》呢,都屬春宮裡的精品呀!”
兩人聞言差點吐血,這個恨啊!回身抓著夥計追問那買《銷秋》、《銷冬》的是何方神聖?
“我家少爺命我們擺到架上賣了一日,見無人瞧中,便嘆惜說這樣的珍品,竟然沒有識寶人,就不讓賣了,自己拿回家收著了。”
有戲!
這下也沒人顧著兄弟情分了,爭先恐後地找到軒轅侯府,當著雲墨的面直接喊上價了,倆人誰也不服誰,就見那價碼節節飆升,最後,還是瑭王贏得頭籌,用一份親筆籤的欠賬單據抱走了兩本畫冊,樂顛樂顛地回家了。
雲墨原本也沒想過要什麼,就讓瑭王先欠著;這不是剛巧來到玉陵嘛,又急著要娶老婆過門,就派人將那賬單送去給窩在家裝病的瑭王,索性要了瑭王在玉陵的宅子,大筆一揮,重新掛上新的區額,上書四個大字,“綠柳山莊”。
瑭王對這雲小侯爺是又怕又懼,但隨龐龍一道來的富貴公子卻是又氣又恨。
此人正是玉中石。
玉家世代從商,本是南方的商場巨擘,玉中石曾在幾年前專程到驪京拉攏皇親國戚,就是為了想將生意伸延至北方,誰知偏偏碰上了雲小侯爺這個釘子!
前兩年,雲墨手下的“寶豐隆”就如同大鱷般將他在北方苦心經營的地盤吞個一乾二淨,骨頭渣都不剩,這兩年,“寶豐隆”更是全力向南方進軍,玉家哪裡是其對手,生意日漸衰落,有些分號甚至無法維持而關閉,玉家,已大不如前了。
商場上,本來就是爾虞我詐、你爭我奪的戰場,可玉中石卻覺得那雲小侯爺,明裡、暗裡都在打壓著玉家。
玉家,到底是何時得罪了那位尊貴的小侯爺呢?玉中石思來想去,完全摸不著頭腦,早就生了要去質問之心,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吧!
可惜,此時此地,哪裡有他說話的份兒,因為瑛王正與雲墨寒暄著。
“小侯爺放著滿京城的生意不做,怎麼跑到這邊關來了呢?”瑛王面帶笑意,關切地問道:“不知老侯爺身體可好?”
“老侯爺身體硬朗得很,小侯的生意嘛,也還不錯,王爺耳目眾多,怕是什麼也瞞不了王爺您吧!”雲墨擺明是跟苻卿一夥的,語中帶刺,不怎麼好聽。
可人家瑛王修養好得很,淡淡一笑,“小侯爺過獎了。”
雲墨見惹不火對方,便將手中的象牙筷子一舉,不偏不倚地指向面前的兩盤菜餚,“這兩樣菜味道還不錯,王爺何不嚐嚐?只是不知王爺素來對食物,或者事物的偏好,是喜硬,還是喜軟?”
眾人不約而同地朝那兩道菜望去,只見一盤“椒鹽腰果”,一盤“如意海參”,一道香脆可口,一道軟嫩清淡。
兩道菜都被郡守府中的廚子做得美觀精緻,色香味全,瑛王是何等的聰明,雲墨意有所指,他怎會不懂。
只聽他不動聲色地笑答:“本王脾胃欠佳,不會貪新嚼不動,不敢輕易嘗試偏硬之物;亦不是八十無牙老兒,對綿軟之物也不太感興趣。”
“王爺的意思可是說自己軟硬不吃?”雲墨嘻笑一聲,“我還以為滿朝上下,只有聶中堂有此氣魄,想不到王爺原來也是同道中人!”
“小侯爺誤會了,本王不是不怕,是都怕。”
“怕?”雲墨揚眉,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玩味。
“政訓中道:“為官之道,律己以廉,撫民以仁,存心以公,蒞事以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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