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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小瞧了他,便要吃大苦頭。
瑛王想到這裡,嘴角不禁展露一絲淺笑,不急不促道:“少將軍此話詫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天下間,疆土和臣民都是當今聖上的,少將軍千里迢迢率兵來此,怎是替本王分憂呢?再說,既然奉旨,便是分內事,何以推託?”
苻卿聽了這冠冕堂皇的一席話,不禁冷笑一聲,“分內事?只怕王爺殿下是另有所謀吧!”
“少將軍這話是何意?”
“下官豈敢別有用意?王爺多心了。”
這你來我往,劍拔弩張的氣氛,弄得眾人面面相覷,又都不敢插話,只有那白衣公子,笑吟吟地,看好戲看得很是帶勁兒。
馬世清正著急,不知道是該去勸架呢,還是先找地方避避風頭;這時忽然從屋外匆匆跑進一個侍衛長模樣的人,對著瑛王等人抱拳行禮,“王爺、少將軍,京中來人!”
京裡來人了,這架便不能再吵下去了,只得暫時先告一段落。
原來是龐龍來了,他帶來了皇帝的聖旨。
聖旨裡,無非是大加讚賞雙方的勞苦功高、為君分憂,解救黎民蒼生於苦難等等,讓瑛王先領兵回西沂去這話,倒是提也沒敢提。
苻卿一聽,這氣是不打一處來,得了,這皇帝當得窩囊啊,還枉費自個兒在這唇槍舌劍,真是白費功夫!
同龐龍一道來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位風采翩翩的富貴公子,另一個是剛因為怠忽職守、被天子摘了官帽的瑭王。
瑭王體態肥胖,最是害怕那位瑛王爺;自從瑛王領兵來到玉陵,就做了只縮頭烏龜,稱病躲著不見人,今兒因與龐龍有舊交,又想著這仗都快打完了,自己再不出來似乎也說不過去,便畏首畏尾地跟來了。
誰知一來,就瞧見了另一個冤家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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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爺!你怎麼在這裡?”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小侯爺?那不知是何來頭的年輕人,竟是位小候爺!
第七章
哪家的小侯爺?
唉唷喂!居然是軒轅侯府的小侯爺!
軒轅侯府雲家,有錢有勢,說它富可敵國,亦不為過。
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雲小侯爺,其祖父是當今天子生母,昭文太后的同胞兄弟,是人人景仰的老侯爺。
聽說雲小侯爺在京城裡名聲不太好,京城裡的兩大不好惹惡名遠揚:一為苻卿,二為雲墨。
苻卿脾氣火暴,犯起渾來六親不認、翻臉無情;雲墨性情奸詐,吝嗇起來能把侯府全拆了賣銀子。
瑭王就是沒認清這一點,當初才會在驪京著了這雲小侯爺的黑手。
瑭王胸無大志,只有個癖好,跟簡國公差不多,就是喜歡收集春宮圖,這一對哥倆好在朝裡都是出了名,只要是過著那些珍本、孤本的,一擲千金也再所不惜。
當然瑭王最喜歡的是還將藏品收整合套,若是知道哪兒有自己缺的那一本、兩本,就整天夜不能寐,想著、念著那寶貝究竟在何處:話說某日,他奉命到瀧州辦差,在一個叫琅嬛軒的書坊竟看到一本名為《江南銷春》的春宮畫冊孤本,十分精美、市面少見,當即花大錢將此書收為已有,整日心花怒放地拿著鑑賞。
過了幾日,他回京覆命,在煙花之地巧遇簡國公,兩人因愛好一致,說著說著,便說到春宮圖上,這一個說:“我最近得了本孤本畫冊,畫風精緻,實屬難得的佳本。”另一個說:“是啊,我近來也機緣巧合有幸得了一本。”這一個一聽又說:“既然都得佳作,何不拿來共賞?”另一個就點頭稱是:“甚好,若不是看在咱倆情如兄弟的情分上,這畫是萬萬不捨得拿出來的!”
言必行,行必果,兩人馬上叫來僕人,分頭回家將那千收萬藏的寶貝拿來。
誰知,兩人將畫冊一同拿出擺上桌面,竟然發現封面上一個寫著《江南銷春》,另一個寫著《江南銷夏》,內容與畫風頗有異曲同工之妙,當下傻了眼。
於是這個問:“不知這《銷春》是在何處買的?”另一個便答:“在溯州一處叫琳琅齋的書坊買的,兄長那《銷夏》可也是在琳琅齋買的?”這個搖頭如貨郎鼓,“非也,是在瀧州的琅嬛軒買的。”
旁邊伺候的幾個小嬌娘一聽,噗嗤一聲就樂了,捂著嘴直笑道:“兩位爺說的這兩個書坊,可不就是一家的嘛。”
“什麼一家?”兩人異口同聲相視一眼,仍陷在雲霧中。
“這琳琅齋和琅頰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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