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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感謝在下才是。朱剛,你帶走這一個。”他剛將渾身軟了的侍女,往朱剛面前一推。
秋姑娘一聲嬌叱,衝上一掌劈向他的耳門。
原在橋上的侍女,也和另一名隨從展開纏鬥。
“手到擒來!”他狂笑:“哈哈……”
他扣住了劈來的一掌,卻沒想到秋姑娘真有兩下防身功夫,噗一聲響,左肘貼身重重地撞在他的右肋軟弱部位。
如果換了平常的人,這一下子的撞擊,很可能會撞斷兩三根肋骨,手肘的力量相當兇猛。
他渾如未覺,因為他是內家高手,意動勁發,全身像是被一層韌革所裹住,而且還具有可怕的反震怪勁。
“哎……”秋姑娘的手肘大概痛得受不了,像是撞在堅革上,整條左臂又痛又麻,細皮嫩肉怎吃得消?
他雙手一緊,抱了個結結實實。
“乖乖聽話,可人兒!”他淫笑著說。
秋姑娘在他懷中,發瘋似的作無望的掙扎。
“救命啊……”秋姑娘的尖叫聲動人心絃。
一個美麗的、香噴噴的動人胴體在懷中扭動掙扎,是一種難以言宣的愉快感覺,和頗為強烈的刺激。
至少,在這位號稱花花太歲的朱三大少心目中,決不會產生憐憫的念頭,叫救命反而激怒了他。
他輕輕地在秋姑娘的腦戶穴上,快速地捺上一指頭。
“咱們走!”他興高采烈地將昏迷不醒的秋姑娘抱起,領先便走。
朱剛則將侍女扛上肩,順便把放在樹下的包裹帶走。
另一名隨從,也將最後一名待女打昏了。
路對面的草叢中,兩雙怪眼一直就留意情勢的發展。
裡餘路程,片刻即至,官道暗沉沉行人絕跡,沒有人能目擊罪案的發生。即使有人看到,也不敢聲張,在這一帶,沒有人敢管朱家的閒事。
千手韋陀建立尚義門,以武林門主的身份享譽江湖,但他不是隻知舞刀弄槍的武夫,確也讀了幾本經書,因此,他有一座書房。
所謂書房,必須有書案書架,書案上有文房四寶,書架上有一部部木刻或手抄的書,壁上有字畫,几上有琴臺棋桌。
書案座後面的壁飾旁,也不忘掛一把劍和一張弓,這就是可以增加書香味的書房擺設了。
千手韋陀是練武人,但卻喜歡在書房與朋友小聚,也許他是真的風雅,也可能是有意向人炫耀他是文武全才的名流。
這天說巧真巧,傍晚與兩位遠道來的好朋友小酌,然後在書房掌燈品茗傾談,根本不知道他那寶貝兒子,在外面擄三個女人。
本來,男人好色,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壞德性,孔夫子也說,食色性也,不好色那才是不正常。
他的兒子好色,他自己也不是大丈夫平生不二色的人,上樑不正下樑歪,所以他從不過問兒子們的兒女私情。
朱家有錢有勢,天下間女人多的是,根本用不著傷天害理花心機打女人的主意,濟南的風月場美女多著呢!
花百十兩銀子買婢買妾,既不犯法也不傷陰德。所以,他相信兒子們不會為女色而做出喪德敗行的勾當。
已經喝了三壺茶,小書童開始徹第四壺。
“兄弟經過德州。”那位綽號叫三陰手的楊世新放下茶杯:“聽到一些相當令人不安的風聲。”
“我知道,響馬要從德州來,已經有效地切斷河運。”幹手韋陀表示自己的訊息也相當靈通:“其實,這是聲東擊西的老把戲,響馬也不想在德州打硬仗。
當初死鬼馬都堂在十二連城,單騎入賊營與劉家兄弟談判,書生之見自不量力,他招安的辦法根本得不到朝廷支援。
以致後來劉家兄弟一怒回兵,馬都堂也因此而獲致縱匪的大罪死在天牢。據我所知,響馬為了尊敬馬都堂,從此不攻德州,所以我相信響馬不會從德州來。”
“兄弟不是指這件事。”三陰手說。
“楊見又指什麼事?”千手韋陽信口問。
濟南人對從北方來的響馬,從不當作一回事,只擔心從東面和南面來的匪群。去年,擔任剿匪司令的馬中錫,率領大軍在德州的北面十二連城,與響馬的大元帥劉家兄弟對峙。
這位馬中錫雖是文弱書生,但膽識卻比勇將更勝三分,單騎入賊營說降劉家兄弟,他卻不知自量,答應劉家兄弟受招安後,朝廷不會追究造反的罪名。
劉家兄弟很敬重他,卻不信任他,派人入京打聽,結果知道正德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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