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起。
讓兩個原本嬌俏可人的美人兒瞬間面目有些可怖,看的人心裡跟著發怵。
“怎麼了,這是?”這時,低醇如醉的聲音突然插入。
容輕羽聞言指尖一顫,卻是依舊安然的站在離司空寅月一步之遙的位置,背對著來人。
“五,五師兄!”司空寅月聽見北辰流亭的聲音驚的抬起頭來,抬起的眸子閃過瞬間的慌亂。
北辰流亭一出現就看見站著的容輕羽,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聽見小師妹叫自己,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卻見她和司馬雲瀧兩個人一臉痛苦的跪坐在地上,臉色很明顯的是中了毒。
“這是怎麼回事?”北辰流亭隱在面具下的劍眉蹙緊,眸光輕耽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的容輕羽,最後落在被傻帽遮住全部形貌的南宮襲襄身上:“二師兄?”
南宮襲襄置於輪椅手把上的大掌微微一動,頓了下才語露擔憂的開口:“本王身體抱恙,方才發生了什麼,都沒有太在意——只看見容小姐與小師妹握了下手!所以,並不知小師妹與司馬太傅此時是何故!”
話至此,南宮襲襄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背對著北辰流亭,側對著南宮襲襄的容輕羽聽得這話,容顏微動。
已經可以確定,今天的南宮襲襄與昨天可能不是不一樣,而是對她的態度發生了轉變。昨天他還為了維護她,懲罰自己的貼身隨侍。而今天的一句話,便含沙射影的幫想害她的司空寅月脫了罪了。
說司空寅月是與她“握手”之後中毒,和直接指責她出手傷人還有什麼區別?
而他為什麼前後兩天的反差會這麼大,難不成,是因為他特別的在意這個小師妹?所以故意袒護!若真是如此,那她對他的那點好感真的沒有必要繼續。
這種是非不分的人,已經難當一個“賢”字!
但是,容輕羽卻只是靜靜的站著,未置一詞,也沒有畏罪潛逃的意思。
因為她自己很清楚,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她不在乎其他人怎麼誤會她,甚至可以轉身就走。就是她真的當眾傷人,誰又能治得了她的罪?
可是,此時她很想知道——在北辰流亭心底,是愛自己的未婚妻小師妹已經到了無條件的相信的程度,還是心理仍舊有那根道義的桿秤。或者,對她……有那麼一絲她奢望的在意。
“二師兄確定看見容太傅和小師妹在握手?”北辰流亭聽了南宮襲襄的話,雙手環胸狀似隨意的問,眸光卻沒有因此釋然的從南宮襲襄的面紗上移開,反而幽深了幾分。
南宮襲襄短暫的陷入沉默,而他身後的常星明顯的感覺到輪椅裡的南宮襲襄身子僵直了幾分。
便去看北辰流亭,卻見他明顯不鬱的眼色,又望了眼地上面色痛苦卻隱露幾分幸災樂禍神色的司空寅月眉頭輕皺。
“北辰統領——我看,還是讓司空小姐為自己和司馬太傅解了毒再說吧!”常星這時開口道。
而他此話一出,地上的司空寅月與司馬雲瀧皆驚鄂萬分的轉眸看向他。
常星一句話,無疑是直接指控是司空寅月下的毒了。而之前南宮襲襄口裡的“握手”,便變得耐人尋味了起來。
司空寅月臉色一白,繼而慌亂閃避開北辰流亭睇來的眸光,心思急轉間忙焦急的道:
“常星,你你,胡說什麼?剛才分明是容輕羽出手傷人,還誤傷了司馬太傅,你為什麼說毒是我下的?我二師兄都沒有看見的,你一個下人長了幾雙狗眼?五師兄,你快幫我抓住容輕羽,讓她交出解藥,司馬太傅快撐不住了!”
常星聽得司空寅月的謾罵,一愣,轉眸驚訝的去看她。很是不相信自己熟悉的玄門天宗小鬼才,天下第一的醫聖,在百姓心裡聖女一樣的人物,暗算一個瞎子也就算了,還出口汙衊甚至對自己出言不遜。
鮮少與人起衝的常星,被司空寅月一個女子一罵,頓時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受過良好思想道德薰陶的他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去反駁。憋氣了半晌,只沉聲道:
“常星不需要幾雙眼睛,只一雙便已經看得清了!”
“你——”
“常侍衛,虧你還是王爺身邊的人,為什麼也能說出這樣違背良心的話?”一旁的司馬雲瀧也跟著附和,發顫的聲音顯示她氣的不輕。又是有毒在身,一時間語態裡盡露楚楚可憐之色,不禁惹人憐惜。可是此時看見她那張因毒而扭曲的臉,所有的綺想瞬間被駭然取代。
“常星,你當真看清了?”沉默了一陣的南宮襲襄這時突然問,無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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