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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壓。
“容太傅還在為幾天前的事情生本官的氣嗎?”司馬雲瀧微垂了眸子,壓低聲音開口。
居然也在倨傲的表象下擠出了那麼幾分楚楚可憐,而她天生麗質的形貌也給了她柔弱的本錢。只是,或許這份柔弱也只有在面對南宮襲襄時才會極力展現。
這話一出,不禁讓人覺得,容輕羽是多麼小氣。她司馬雲瀧被打的都低頭了,她打人的還耿耿於懷!
“王爺,下官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原來名聞遐邇的東楚第一皇商家的少東主,心胸也不過這點窄!”一旁一直冷看著容輕羽與司馬雲瀧對話的司空寅月這時開口。
不是她沒有聽出司馬雲瀧正對容輕羽的弦外之音,只是她很清楚自己的立場。只因她與司馬雲瀧都是同一戰線的,皆是不希望容輕羽和南宮襲襄靠的近,根本不看好這場婚約。
而她司空寅月向來都是護短的,所以,隊友的手段無論如何,只要不傷及她二師兄南宮襲襄,她也樂得促成。
司空寅月一開口,司馬雲瀧心底的怒氣頓時平息了幾分,幾分得色幾不可覺的浮上眸子。
可是,讓兩女意外的是,容輕羽根本沒有搭理司空寅月。說完,也不等南宮襲襄跟她道別,就徑自越過南宮襲襄身邊,往兩女所立的身後——大門的方向款步走去。
那架勢,分明當他們是空氣。
有意思!她們以為她們是誰?是個阿貓阿狗都跑出來跟她吠一聲,她都得應付,當她容輕羽天下第一皇商少東主的時間很廉價嗎?
司空寅月見此,微微一鄂,還真沒有想到容輕羽會是這種態度。和昨晚鍥而不捨的將她當落水狗窮追不捨的樣子,顯得很反差。
剛想開口,但微側身,在瞥見容輕羽被風拂起尾端的蒙睛絲帶時,清冷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凌厲的冷芒,纖手在袖子裡悄無聲息的一動,便見一抹幽藍的寒光閃過。
就在容輕羽快要與她擦肩而過時,司空寅月伸出一隻腳,就想去絆她,手裡淬毒的銀針便想射出。
可是,只在她的手微微一轉,還沒有動時,便被輕握住。
司空寅月心裡大驚,猛然抬頭間,正對上容輕羽似笑非笑的絕美容顏。而她還捏著銀針的手正被她握住手腕,舉起在眼前。
“司空小姐有沒有聽說過,吃一塹長一智?”容輕羽這時聲音優柔的說。
司空寅月一聽,直覺的想到那晚偷襲容輕羽的失誤。即使到現在,她還不太相信一個瞎子有多大的能耐。總以為那晚有人暗中幫了她,可是剛才——
此時容輕羽的聲音不高,而她背對著她二師兄的方向,司空寅月估摸著南宮襲襄等人並沒有看清這邊的狀況。急中生智間,一咬牙,怒斥道:“容輕羽快鬆手,你不要太過分!”說著空著的一隻手快速的向容輕羽劈去。
040章 誰下的毒?
容輕羽很隨意的一側臉,避過司空寅月的一擊。
司空寅月趁機將短小的銀針縮回指縫,想掩飾自己的居心,並擺脫容輕羽的鉗制。
容輕羽彷彿早已察覺般,如她所願的鬆開手,卻在指尖離開她的手腕時,輕輕在她的虎口處一彈。
司空寅月大驚,駭於容輕羽出手的速度。只覺虎口一陣劇烈的麻痛,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藏於指間未及縮回的銀針劃破自己的手指皮,而後反向她的耳畔後飛射而去。
站在司空寅月身旁的司馬雲瀧自是看見了全部過程,一見兩人打了起來,眼底閃過一抹興奮,眸光轉了轉,忙驚喊道:
“容太傅,你切勿傷了司空小姐,你若有什麼怨氣就衝著我來——啊!”正義凜然的話還未
說完,司馬雲瀧就一聲痛呼,繼而痛苦的捂住肩胛處,頃刻疼的往旁邊軟到下去。顯然,傷的不輕。
一旁的常星眼看著司馬雲瀧要倒在南宮襲襄的身上,趕忙手上一用力,南宮襲襄便連人帶椅被轉了方向。
司馬雲瀧痛楚中,眸子裡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失望,最終狼狽的跌在了地上,呻*吟出聲。
“司馬太傅!”司空寅月見此驚喊。
這個時候容輕羽已經鬆了對司空寅月的鉗制,司空寅月臉色一白,驚錯的望著被誤傷的司馬雲瀧。而她又哪裡有功夫去檢視她的情形,因為剛才那毒針擦過她的指間刺破了面板,她也中毒了。
渾身此時也是疼痛難忍,卻根本也不知道哪裡疼。只覺內心都因為這疼痛而有一陣陣的狂躁上湧,露出袖子的手上細密的青筋轉瞬間都亢奮的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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