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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山血海!
就是帝位上的人此時都不禁心房一顫,眼神瞬間複雜的盯著坐下的少女。
南宮襲襄看著那樣靜立著的容輕羽,也是說不出話來,他本想維護她的,可是這刻看她氣勢逼人的自己站出來,不但沒有欣慰,反而覺得心底一陣莫名的刺痛。
那樣的殺意……他從來沒有見過!他無法相信,她還有沒有其他不為人知的故事……
“司空小姐還記得自己三歲的時候在做什麼嗎?”容輕羽這時微彎了身,對著司空寅琪彎唇淺笑。
司空寅琪被問的莫名,依舊怔怔的望著眼前的容輕羽。
“你又知道本東主三歲的時候在做什麼嗎?”容輕羽又問,司空寅琪依舊無法回答,“本東主三歲隨著容家老管家背貨北上,見證了北域與東楚之間絲錦之路的開闢!路途中曾經遇到過的強盜不下十批,三歲,本東主殺了第一個人!”說到這裡,容輕羽伸出自己青蔥雪白的手指在司空寅琪的面前翻轉。
司空寅琪的眸光忍不住從她白色的蒙睛絲帶上轉到那隻骨節勻稱,如凝脂白皙的手上,然後很清楚的看見那掌心處些微突兀的肉色薄繭。心房忍不住一顫,怎能看不出這絕對不是一隻不事生產的手,而應該是一隻慣於握劍的手。
“四歲,本東主隨容家老管家出船海外——你知道嗎,基本上,在那之前出去的船員就沒有活著回來的!去的時候,老管家就跟本東主說過,咱們有可能也回不來!不過,為了容家的發展,這路必須走下去,沒有容家的未來,容輕羽便也沒有任何意義!後面想你也知道的,如果本東主真的回不來,今天又怎麼會站在你面前聽你紅口白牙的汙衊,又怎麼潑你酒水?”
容輕羽說到這裡,唇瓣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讓人看不出真正的喜怒,可是在場卻沒有一個人這個時候出聲打斷她。只是在聽一個年輕的少女說起三歲殺人的時候,個個臉色複雜,為人父母的想到的卻是自己的孩子,三歲的時候在做什麼……
然後,容輕羽徑自又說道:“回來後,本東主知道,原來那些沒有回來的船員並不是天災人禍,而是死於某種疾病。於是五歲之前,本東主開始蒐羅遍醫學典故,讓人念給本東主聽,自那以後,出海的人除非死於海難人禍,卻再也沒有死於那種疾病而不得迴歸的人!或許——沒有本東主四歲時候的決定出海,巧獲相關奇草。後來著重進口海外藥物,你那日本來想毒本東主,卻毒到自己與司馬太傅所用的冰靈花的毒,早就讓你屍骨無存了!不知道司空小姐這些年研製出來的藥又救了多少人?又或者,害死了多少無辜的人?
你整日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跟本東主算計,是為的哪般?本東主如果想對付你,上次不救你便可以了!而誰又知道本東主能不能救你?與其整日像蒼蠅一樣胡亂撲騰惹人厭煩,司空小姐為何不多去做點有意義的事情?本東主以為,身為天下第一醫聖,這次有災情,司空小姐您難道不應該跟司馬太傅一起過去看看,以防疫情的發生嗎?”
在大殿外的暗處立了好久的一抹與司空寅琪酷似的纖影,聽到這裡,步子下意識的就往後縮了一些。原本打算適時進殿的打算,生生被遏制。
“司空小姐,你想要本東主的位置嗎?”在在座的人難得的排除芥蒂,心有慼慼焉容輕羽的話時,容輕羽又問。
而這一問出,眾人都不由自主的凝了神經,驚駭的睜大了眼睛。
容氏東主的位置?!容氏東主的位置?那也是隨便的誰可以肖想的?可是這麼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司空寅琪除了臉色慘白外,已經嚇的無以反駁,似乎是終於意識到自己犯的錯。
“可以啊,只要誰有能力能夠取代本東主,效忠朝廷,隨時可以將這東西取走!”容輕羽說著,從腰際取出一枚通體瑩潤的魚形玉來。
而這百年象徵的玉,一入目又引來一眾人的抽氣聲。
“不過,別以為像今天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能將本東主如何,我東楚皇上皇后都是聖明的!”
容輕羽手一翻,東主令便又收進她的掌心。帝后聽了容輕羽的最後一句奉承,臉色有些尷尬。
而容輕羽的話卻是沒有完:“最近帝都裡的事情太多了,無非都是正對本東主!別以為本東主不知道誰是背後的始作俑者,本東主今天只說一句話:人的忍耐是有限的,而我容輕羽自詡從來不是什麼寬宏大量的人!如果,再有下次——”
說到這裡,容輕羽微頓,然後款步走向席案邊,隨意卻精準的拿起一隻酒杯,輕輕一扔。在眾人疑惑時,那隻盛滿酒水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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