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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死了算。
戈爾真遞了個眼色給獨孤吹雲,他立刻了然意會。
“走。”不容藍非開口,他已身不由己地給獨孤吹雲架了出去。
“哎哎哎,你們全一個鼻孔出氣,我是好心替他抱不平咧!”屋子外,樹林成陰,藍非咋呼的聲音引起落葉籟籟掉落。
“你為什麼在這裡?”獨孤吹雲問道。從來忙著耽溺溫柔鄉的胭脂龍忽然重視起他口中臭味不投、逐臭之夫的他們,其中必有緣故。
藍非的處世論調——女人是香花轉世投胎的,而男人,就是聞香的蜂,至於他們這群跟他志不同,道不合,八百年也不過問一聲的朋友簡直就是臭不可耐的臭男人。近香逐臭是人的本性,當然,朋友得罪了還是朋友,嬌滴滴的美人一旦反目可就難以善了,所以說,還是美人兒重要。
“朋友本就要互相往來,我來串門子,何奇之有?”藍非優雅貴氣地撩起長袍覓地坐下。
“你大老遠由京都跑到不歡石谷,絕對是有為而來。”這門子可串得真遠,一串三千里哩。
撒謊不打草稿的傢伙!
“需要支援的時候知會一聲。”獨孤吹雲不追究是因為信任他們每一個人的能力。
“真沒想到會聽到你這句。”藍非不再嬉皮笑臉。
獨孤胤笑得憂鬱。
“人單靠回憶是無法活下去的。”藍非也有嚴肅正經的一面。
曾經人間紅顏,只剩一抔黃土,人死了,一了百了,但是活著的人卻必須揹負死亡的記憶過活,太不公平了。
“這次下天山為的就是想完成她最後的託付。”如果可以,獨孤吹雲絕對不多話,沉默寡言的他自從遇見平凡之後,似乎與人的對話更趨於頻繁,這樣無形的改變令他有些適應不下來。“可以說嗎?”藍非問道。人不好奇枉為人。
“藍色罌粟花。”他曾答應替黃蝶建造一座種植罌粟花的花園,如今花園已經成就,園中卻空無一花。
“傳聞中的夢幻之花?名叫‘夢幻’可想而知是可遇不可求。”刁鑽的女人,就連死了,噩夢依然。
“我會找到的。”獨孤吹雲的眼神撲朔迷離。
“不懂,搞不懂,花費那麼多精神在一個女孩身上值得嗎?想我藍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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