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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只得先自靜坐運氣調息,所幸兩位老人家內功精湛,待二師叔調息完畢,家師亦清醒過來。”
靜心道:“大師伯清醒之後,定然要責怪我師父下手太辣?”
羅乙真搖搖頭,笑道:“家師清醒之後,並未責怪青茵師叔,運氣調息一陣,相視一笑分手,二師叔受傷雖重,但比起家師要輕得多,兩日之後,就去探望家師傷勢,那時,家師正在靜坐調息,二師叔沒有驚擾家師用功,只把我叫到一側,問了家師兩天中生活情形後,就悄然而去,我當時並不知道二位老人家比武互傷之事,只覺著師父這兩天來,生活和往常有點不同,兩日夜一直未出過房門一步。就在青茵師叔走後不久,家師突然出了靜室,問我二師叔是否來過,我自然不敢隱瞞,答說二師叔剛去不久,師父也不多問,淡淡一笑,又回靜室,次日中午時分,千愚師叔就派人送來了兩本冊子,那兩本冊子,都經用很厚的竹紙,密封起來,上面分寫家師和二師叔名字,家師不便個人啟閱,立時派我去請青茵師叔,兩位老人家見面之後,亦未談起比武互傷之事,相對而坐,分頭啟閱密封翻閱千愚師叔手封那兩本破解‘大羅笛招’和‘流雲劍法’的記載,想不到,三師叔竟在那冊頁之上,附上劇毒,致害得兩位老人家,中毒而死,這些經過,我本和你一樣的不知底細,直到我尋得家師遺著‘大羅笛招’註解,才知道這般經過。”
靜心長長嘆一口氣,道:“如非‘千愚書生’暗在那兩本冊子中附上烈性毒藥,大師伯和家師雖然都受有內傷,但也不致於撤手而逝,算來算去,這筆賬還是該記在‘千愚書生’頭上,哼!如果他還活在世上,我必要讓他試試‘奔雷三劍’的威勢如何?如果他已死去,真的遺著有‘神龍’‘飛虎’‘靈蛇’三部寶籙,我必要親手把他那三部號稱寶籙的遺著毀去,才甘心。”
羅乙真笑道:“家師‘大羅笛招’註解之上,再三強調‘千愚書生’之能,自非故意頌揚他的才華,這幾十年來,我們雖然窮盡智慧,深求武功奧秘,但千愚師叔只怕也在刻意求進,以他絕代才華,絕非我們能及,如果千愚師叔仍然活在人世,我們自然非他敵手,如果他真的遺留了三部寶籙,那上面記載武功,定都是極其深奧之學。”
靜心臉色一變,道:“羅兄不要太長‘千愚書生’威風,我就不信他真有那等絕世之才?一見對方武功,就能想出破解之法,即使他真有睹技能破之才,也未必能索想出破解家師傳下的‘奔雷三劍’。”
羅乙真淡淡一笑道:“‘奔雷三劍’雖是劍術中精奧招術,但也不能說那三劍就是曠古絕後之學,青茵師叔是何等英雄?但他對千愚師兄之能,也佩服得五體投地,不管如何,咱們不能心存輕視千愚師叔之能。”
靜心聽羅乙真只管稱頌“千愚書生”之能,不禁心頭火起。
冷笑一聲,道:“你要是害怕‘千愚書生’大可不必視他為敵,家師在仙去之時,也曾留過遺言,告訴我幾時窮通‘奔雷三劍’就可代她報仇,她老人家說的仇,自是指‘千愚書生’而言,大師伯留在‘大羅笛招’上的遺墨,未免太過自貶,字字稱頌‘千愚書生’實使人難解他老人家用心何在?哼!你心中害怕,盡請選一處絕壑秘谷,躲避起來,待我手誅師父大仇之後,你再出山也不遲。”
羅乙真雖然閉著雙目,但一聽靜心講話口氣,已知她心中十分激動。
心知再說下去只怕要鬧個不歡而散。
心念一轉,故意岔過話題,道:“千愚師叔是否真有家師在‘大羅笛招’附註上所說之能,先不必去管它,但三師叔身負絕學,卻是人所皆知之事,只要咱們設法取得武林中傳言的三部寶籙中一部,就不難找出千愚師叔武林源流,然後再想破解他的武功,如果不得這三部寶籙,找不出三師叔的武學源流,自難籌出破解之法。”
靜心忽然站起身,拉著貞兒……。
臉色十分嚴肅的說道:“羅兄這等怯怕‘千愚書生’實大出我意料之外,不敢相瞞,家師彌留之際,曾再三告誡我說,要我替她報仇,雖然她未說出仇人姓名,但除了‘千愚書生’之外,又有誰呢?我這次由南海歸來,第一個心願,就是想請羅兄和我一起遠奔南荒,尋找‘千愚書生’的隱居之處,好替我師父報仇,但羅兄滿口不絕的稱頌其人之能,自然不會答應我的請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只有各行其是了。”
正當兩人論談往事之際,突聞一聲悠長清越的長嘯,劃破夜空傳來,倏忽之間,就到數十丈遠近。
羅乙真、靜心道姑聞得嘯聲之後同時臉色一變,不再論談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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