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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懷疑誰?”宋雨晴問道。
楊辰搖搖頭,道:“我斷不相信襲月會做這種事。”
宋雨晴挑唇一笑,道:“你認識她又有多久?如何能這般斷言?”
這話說得楊辰一怔。是啊,自己認識她也才不到一個月而已,又能看出些什麼來呢?
宋雨晴淡淡說道:“別胡想了,許不是香餅的問題。明日一早,也該有個答案了。”
楊辰點點頭。兩人吹熄了燈燭,各自倒頭睡下了。
這一夜都睡得極不安穩。天矇矇亮時,忽然傳來了叩門聲。楊辰立即爬起來去開門,宋雨晴也從床上坐了起來。木門開啟,裴媛裹著披風走進來。
“裴姐姐。”楊辰一喜,往她身後看去,卻並沒有尹襲月的影子,“就你自己麼?”
一夜沒睡,裴媛雙眼紅腫,臉上盡是疲倦之色,說道:“怎麼,襲月沒有回來?”
楊辰搖搖頭,道:“你們沒在一起?”
“我們跟著趙尚宮到了內侍省,就分開了。”裴媛說著解下披風,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
楊辰隨著她在桌前坐下,問道:“如何?”
裴媛說道:“我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司律宦官的問話全是繞著那香盒說的。那香盒是昨天早上襲月送給我的,我一向不喜歡那東西,也不好推辭,就轉送給了崔蓮。誰知道會出這種事。”
楊辰眉頭微蹙,說道:“你怎麼就送給她了呢?平素也不曾見過你們在一起。”
裴媛嘆了口氣,說道:“也是巧勁兒。我剛好捧著香盒出門,正遇見她經過。反正也是要送人的,我就直接給了她。”
楊辰望著她,點了點頭。
裴媛喝了口水,微微頓了一頓,說道:“楊妹妹,我一直在想。那個香盒襲月本是送給我的,會不會她的原意是要……”
“不會,絕對不會。”楊辰握住裴媛的手,說道,“你和襲月雖然有過不和,後來不是沒事了麼?況且,襲月並非心腸歹毒的人。”
裴媛嘆了口氣,道:“我也是這麼告訴自己的,可是我這心裡總忍不住這麼想。試想一下,如果那香餅是我吃了,那我現在豈不是……”
她說著,聲音已有些哽咽,肩膀猶在瑟瑟發抖。楊辰忙握住她的手,好言安慰道:“哪有那麼多如果。別胡思亂想,沒事了。”
“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是香餅有毒?”一旁,宋雨晴忽然開口。
裴媛抬起頭,說道:“是問詢的宦官告訴我的。說是在香餅中發現了什麼野葛。”
“野葛?”宋雨晴眉頭緊蹙,道,“洛陽怎麼會有野葛?”
“宋姐姐,你知道這個東西?”楊辰問。
宋雨晴淡淡道:“讀過醫書的都知道。那個東西有劇毒,不過北地不常見,江南巴蜀之地倒是遍野叢生。洛陽皇宮裡出現這種東西,倒是奇了。”她眸光一轉,說道:“如此,你也不用心急了。這個東西既然少見,查起來也容易。尹襲月若干淨,必能還她清白。”
聽她這麼說,楊辰也暗暗鬆了口氣。希望如此吧。
之後的日子,人人都過得提心吊膽。趙尚宮雖什麼也沒說,卻也沒有放尹襲月回來。這麼一來清涼殿裡卻鬧翻了天,什麼流言蜚語都有。有的說是裴媛不滿崔蓮貌美,故意送毒香餅將她毒死;還有的說是尹襲月與裴媛不合,本欲毒死裴媛,卻誤打誤撞讓崔蓮做了替死鬼。還好楊辰一向謹慎為人,並沒有什麼流言蜚語針對她。不過宋雨晴可就沒那麼幸運了,甚至有傳言說是她偷換了毒餅,理由就是她“性情古怪”。
“總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從尚儀局出來,趙茹對楊辰說道,“若是再這麼傳下去,可不定傳出什麼來了。”
楊辰低著頭緩步走著,說道,“我又何嘗不想快些知道個結果。襲月一直在內侍省,肯定吃了不少苦頭。你說他們怎麼就偏偏扣住襲月不放呢?”
趙茹說道:“那香盒是出自她手,自然嫌疑最大。況且她和裴媛又曾經有過不和,若說她送香餅意圖毒害裴媛,也說得通。”
楊辰頓住腳步,問道:“這事內侍省知道?”
趙茹頓了頓,扯著唇角一笑,道:“總是瞞不過的。”
楊辰心中覺得不對,蹙眉看著她,低聲問道:“可是你將此事通報內侍省的?”
趙茹望著她,說:“我並沒有主動通報。是趙尚宮先來問我,我只不過如實作答。你怎麼告訴我的,我便怎麼告訴她,並沒有添油加醋。”
楊辰只覺得心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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