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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是殷曉曉說的?還是在抓住了殷寧之後,從殷寧嘴裡的得知的?所以才沒有打無情山莊的主意?
這真是一頭亂麻,哪裡是頭?哪裡是尾?怕只怕他們已經沒有時間理清,柳兒明顯有備而來,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盛氣凌人啊。
臨淄王上前說道:“樓主,你今天不是想討舊債吧,本王可沒工夫奉陪。”
看來臨淄王也很反感柳兒壓人一頭的態度,秦慕蕭冷淡衝臨淄王點了下頭,說道:“王爺,請帶路。”
一行人隨著臨淄王和柳兒又穿過一片密林,鑽了幾個山洞,終於視野開闊起來。這谷底分佈著幾座古樸的神廟,神廟外牆顏色有紅有青,風格也各異,一看便知不是同時代的產物。
臨淄王指向正中,那座神廟高大,使得門前站著的人顯得如此渺小,但燕洛雪還是看出來了,那人是代表巫醫的林總管。
第二卷 禍從蕭牆起 第一百零四章 人生就是一齣戲
林總管脫去了慣常的太監服飾,換穿了普通常服,沒有鬍鬚的經歷風霜的臉上帶著焦慮,看著眾人緩緩走近,燕洛雪對林總管始終有種恐懼,她忘不了他在慈恩鎮中那奇快無比的身手,更忘不了他為水茵兒報復燕重燁的手段。林總管是一個很可怕的人。
林總管在看秦慕蕭,眼神中含著審視與不屑,也許還有厭煩,是因為秦慕蕭曾經威脅過水茵兒嗎?秦慕蕭對著林總管的傲慢並沒有還擊,畢竟他救了水茵兒,是敵是友,還有待於觀察。
柳兒對林總管笑了笑,林總管冷冷別過頭,並不理睬,而是對著臨淄王和惠昌公主一低身,說道:“王爺,殷寧他見了女兒,但似乎還是不為所動。”
臨淄王擺擺手:“進去再說。”
眾人跟隨,進入神廟,這神廟裡面很是空曠,也很陳舊,發著陳腐的氣息,顯示著香火不濟,鮮有人來,正前方是巫族的幾位先祖像,神態各異,燕洛雪看了看,孟久襄並不在其中,像前是龕桌,擺著幾樣供果,看那顏色,應是剛剛換過,巫族的先祖可能沒有料到,遠離塵囂若許年,竟有人來****他們要重入凡塵。
燕洛雪看了看臨淄王,問道:“王爺既是巫族後人,怎不為幾位先祖上上香?”
臨淄王妖冶一笑:“怎麼如此迫不及待,我敢打賭,我祭奠祖宗的方式你絕不會喜歡。”說著,還別有深意地看了幾眼秦慕蕭。
秦慕蕭也悠然笑道:“你幾次都敗在我手下,你既然不信邪,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看到最後是你贏還是我勝?”
臨淄王轉身,神情愉悅,卻看見鳳夜瀾一臉沉思,看著他與惠昌公主,便勃然變色道:“太子爺以為這裡是東宮嗎?任何女子都任你賞玩?你若再如此無禮,我就讓人挖了你的眼珠子。”
鳳夜瀾只對他拱了拱手:“王爺與公主兄妹情深,令人羨慕不已,本宮不過是心有所感,怎敢對公主無禮,王爺這般,莫不是關心則亂?”
鳳夜瀾因見他冷落明嘉蘭而對自己的妹妹態度****而心生不恥,所以話裡有話,句句譏諷,燕洛雪對著鳳夜瀾使了個眼色,鳳夜瀾卻裝作沒看見,惠昌公主卻寬洪笑了:“太子言之有理,雋兒你怎麼可以對太子無理,他是嘉蘭的表哥,替你保護嘉蘭,你應該多謝他才是。”
又是這種語氣,不似對兄長,對了,以前惠昌公主與臨淄王之間都稱呼皇兄,皇妹,可這次,惠昌公主一直都是叫臨淄王雋兒,雋兒,好像叫戀人,好像叫孩兒。
燕洛雪對惠昌公主疑竇重生,因為她突然間想起了臨淄王在南鳳國受傷時在山洞中那聲聲不斷的痛苦的囈語:巧悅姨,是我害了你。巧悅姨,孟巧悅,孟巧音的幼妹,孟巧音逃出西秦國時帶走的幼妹。算起來,她的年齡不會比臨淄王大太多才是啊。
“在想什麼,這麼出神?”秦慕蕭問到。
“沒什麼。”燕洛雪忙搖頭,那是臨淄王自己的事,與她無關,對,不要想了。
臨淄王領著他們穿過正中軸線上幾座殿宇,來到了後面工人居住的精舍院落,院中四下,均有人守衛。水茵兒和殷寧,應該在這個院落中了。
守衛一見到他們進來,忙昂起胸,打起精神,一領頭的跑過來,對柳兒見禮:“樓主,殷寧還是不說。”
臨淄王看著柳兒,說道:“樓主,本王可是完成了任務,該請來的人都來了,可你的任務完成的似乎不太順利,卻是何故?”
柳兒衝那手下一擺手,手下進了一間精舍,從裡面推推搡搡推出一人,那人身上衣飾還算整齊,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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