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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著則以杏色、褐色、綠色、紅色為主,綴以八卦圖形,以示分別。
此時,淮安城裡的江湖人,無論是城狐社鼠或是地方的黑道、牛鬼蛇神們,在經過官方差人和東廠人員的一再掃蕩之後,全都逃得乾乾淨淨,再無一人敢留在城裡,以致沒人認出這個龐大的陣仗,正是代表著明教的勢力。
在一百多年之前,當明教的勢力到達巔峰之時,教中徒眾多達十數萬人,分佈全國各地,實力凌駕於少林之上,而當時的張三丰未創立武當一派,那時的明教教主出巡江湖,便有如此大的陣仗。
可是這一百多年來,明教幾乎面臨垂死的境地,卻突然又出現這種場面,果真是件極為奇怪之事,恐怕只要一出淮安,立刻便會引起江湖上的大震動。
明教死灰復燃,對所謂的名門正派來說,該是件多麼恐怖的事,恐怕各大門派絕對不會容許這種情形發生。
至於各地的官署衙門,早在太祖皇帝在世之時,便將明教、彌陀教、白蓮教等視為邪教,再三下令,嚴加管束,如有跡象,立即逮捕,治以重罪。
是以這批騎士公然打著昔年明教的旗號,如此張揚的出了萬柳園,著實冒了極大的險。
朱天壽從第一輛馬車的車窗裡探首而出,前後看了一陣,眼見如此壯觀的局面,不禁臉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尤其是見到大旗招展,上面所寫的一些大字,更是極為高興。
他回到了車裡,跪坐在他身邊的張忠、張雄兩位太監,立刻一人遞上了溼手巾,另一人則忙著倒酒。
朱天壽接過溼手巾,擦了把臉,笑著對坐在對面的邵元節道:“邵道長,你該出去看看,這個陣仗真是壯觀,讓人一看之下,便會產生震懾作用,保證永生難忘。”
邵元節笑了笑,道:“聖上的主意還會有錯嗎?當然讓人一見之下,驚駭莫名!”
他話雖這麼說,心裡卻是還有些擔憂,因為朱天壽在聽了魔門星宗宗主謝愷兒說出昔年明教教主縱橫天下時的盛況後,突然大發奇想,決定讓歷史重演一次。
於是在昨日午後,派出蒼龍七女,領著三十多名女弟子返回蘇州,把已被金玄白困居在城西的魔門徒眾,招來五百多人,按照昔年五令令主率徒眾隨教主出巡江湖的陣勢,重新裝扮,佈置一番。
當時諸葛明、蔣弘武兩人未率眾出擊,曾經加以勸阻,不過朱天壽認為此行既是要引蛇出洞,把劍神高天行引出北京,就一定要鬧得越大越好,才會在江湖上掀起大波瀾來。
至於各地官府的干涉,朱天壽認為只要派出先行人員,知會各地衙門,絕對無人敢加以干預這次行動。
而江湖上的組合或各派門人,縱然眼看明教復出,面對如此盛大的陣容,也一定不敢現身挑釁。
當然,除了一百多名東廠番子和星宗弟子之外,朱天壽最大的一張王牌還是隨在這撥隊伍之後而來的金玄白一行人,認為有著神槍霸王的保護,就算各大門派會聚一起,也無法撼動這支大軍。
是以,他這一趟江湖遊,完全是毫無兇險,並且可以一路暢通的到達湖廣。
只不過他的盤算雖然如意,可是邵元節和諸葛明仍是放心不下,於是商議之下,又派人到徐州衛所,調來一批千人隊伍,命令這批人在易裝之後,充當先行前導,這才安下心來。
邵元節看著朱天壽拿起酒杯喝了口酒,一臉歡愉之色,於是又仔細的盤算了一下,覺得此行縱然招搖,已無兇險,這才接過張忠遞來的酒杯,淺淺的啜了一口酒。
酸中帶甜的酒液一入口,立刻溫潤的滑落咽喉,邵元節舔了下嘴唇,問道:“皇上,這是什麼酒?怎麼和貧道以前所喝的完全不同?”
朱天壽微笑道:“古人說,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這便是來自塞外西域的葡萄酒,唉!只可惜如今沒有夜光杯,也只好將就將就了!”
他頓了一下,似是想到什麼,又道:“邵道長,我跟你說過,不可以稱我為皇上或聖上,該稱我為侯爺或朱大爺,你怎麼又忘了?”
邵元節伸手敲了下自己的額頭,訕訕道:“呵!貧道這個記性,真是的,說著說著就忘了,對不起,罰貧道一杯,保證從此之後,絕不再犯。”
他舉杯一揚,然後仰首把杯中的葡萄美酒一口便喝光了,還向朱天壽照了照杯子。
朱天壽也微笑著喝光了杯中的美酒,然後把空杯交給身邊跪坐的張忠,道:“邵道長,你可放心的喝,這回我從萬柳園的酒窖裡,搜出了四桶葡萄美酒,全都帶上了車,預備一路之上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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