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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徽饒是頷首:“你身子弱,便好生歇著。春日容易招病,凡是以自己的身子為重。”
“謝皇后娘娘。”宋代柔領著自己的侍婢匆匆退下,只覺得胸悶的快要窒息。她是千算萬算也算不到,齊妃竟然還有風光的一日,這簡直太令人髮指了。
“你是……”迎面遇著一個人,宋代柔只覺得有些面熟,一時間不曾想起是誰。
那人輕緩的福身,口尊:“爾雅給懋嬪娘娘請安。”
“哦,對了,你是御前侍奉的那位爾雅姑娘,怎麼你今日……”宋代柔覺得眼熟,並非是因為她在翊坤宮見過爾雅,還因為爾雅這身裝扮,令她想起一個非常厭惡之人。“本宮第一次見你,你身著女官的衣裳,看上去知書識禮,儼然大家閨秀。不想今日更換了旗裝,又是另一番容姿了。到底本宮眼拙,未曾瞧出你原本清秀的樣子。”
爾雅臉頰微生緋意,低頭乖巧道:“娘娘過譽了,奴婢愧不敢當。”
“你是來給皇后娘娘請安的?”宋代柔奇怪,怎麼擇了這個時候給皇后請安。
“正是。”爾雅也不隱瞞:“奴婢入宮多時,還未曾向皇后娘娘請過安,故而今日前來。”
這才是真的有好戲看了。宋代柔一下子來了精神,只覺得通體舒暢,胸口也不悶了:“好好好,難得本宮與你投緣,就為你領路好了。你便跟著我,入殿向皇后請安吧!今兒可是真正的好,人齊,也省得你逐一拜訪,累著自己。”
爾雅哪裡知道懋嬪的用心,只是含笑謝過:“勞煩懋嬪娘娘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新人拔萃,光輝耀眼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宋代柔笑容可掬的走進來,一副眉梢含喜的樣子。
靜徽有些詫異:“懋嬪去而復返,所為何事?”
哪知道宋代柔卻一臉的喜色,神秘兮兮道:“臣妾去而復返,乃是為人領路。皇后娘娘一見便知。”
年傾歡與雁菡幾乎在同一時間就明白了懋嬪的話,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心裡都有了計較。
李懷萍則充滿疑惑,懋嬪方才憤憤離去,才轉身的功夫,竟然一臉喜色的走進來,指不定又能鬧出什麼么蛾子。且這件事情必然和自己有關,只看懋嬪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就一清二楚了。
“是誰?既然由你帶路了,就領進來吧。”靜徽大致上能猜出一些,但終究是不明白。不過勝在今兒人齊,但凡有事,她這個正宮娘娘,只看不說,反而有益。
“奴婢爾雅,前來給皇后娘娘請安,願娘娘吉祥如意,金安萬福。”爾雅款款的走上來,身姿輕盈,一身淡紫色的旗裝很是好看。巧就巧在,那旗裝上也繡著玉蘭花,卻不是白玉蘭,而是鮮嫩的粉色。只看這繡線的顏色,便知道是繡娘們費了心思染出來的,又摻了銀絲,使之光澤好看。於是行動之間,點點的光彩,格外靈動。
武歆音揉了揉眼睛,詫異道:“皇后娘娘,您說臣妾是不是眼花了,怎麼瞧著這位姑娘,竟與齊妃有幾分相似。”
於是眾人的目光,從爾雅身上齊齊刷刷的轉移到齊妃身上。各種的好奇,各種的猜測,各種的鄙夷,總之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表情,難以平靜。
“寧嬪真會說笑,本宮怎麼及得上爾雅姑娘楚楚動人。”李懷萍在看見爾雅的一瞬間,臉上的笑容就已經凝滯了。不光是因為她的旗裝與自己都是紫色,也不光是因為同樣繡了玉蘭花,更不光因為她的容貌與自己昔年竟有相似。而單單是因為,她的頭上,贊戴著內務府才取回的白玉簪,正是梳妝時曾經簪在自己鬢邊的那一支。
皇上,竟然將那麼名貴的白玉簪子,賞給了御前侍奉的一個奴婢。
靜徽露出和藹的微笑,禁不住頷首:“本宮聽聞御前新來了個侍奉的姑娘,不想如此的乖巧聰穎,容貌出眾。走上近前來,好好讓本宮瞧瞧。”
“是。”爾雅雖然是第一次見皇后,但並不顯得生澀膽小。相反,縱然是迎著眾人難以分辨明暗的目光,她也容止優雅,儀態萬千。“奴婢入宮多日,遲來向娘娘請安,還望娘娘恕罪。”
“無妨。”靜徽大度:“你是在御前侍奉的人,最要緊的便是好好侍奉皇上。本宮原是不拘禮節的,何況你今日前來,已經禮數週全了。”細細的打量著面前的女子,靜徽禁不住心中喟嘆,到底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雖然相貌與齊妃有些相似,但比從前齊妃年輕時更加楚楚生資,看著就賞心悅目。
“多謝皇后娘娘體諒。”爾雅又是一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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