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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眼瞼:“今晚上明明是皇上盡興的歡宴,怎麼你們一個個心事重重的,似乎都有要緊的話要對本宮說。倘若還是說懋妃的事情,本宮已經不想聽了。誰是誰非,本宮心裡有數,這些話聽多了也是心煩,倒不如置之不理,只圖片刻寧靜。”
愧笑,雁菡慢慢的坐下,便是方才懋妃與齊妃都坐過的位置。“是臣妾多慮了,想來娘娘您也是成竹在胸。”
意興闌珊,年傾歡與熹妃靜坐了片刻,方才徐徐起身:“罷了,時候也不早了,早些回宮吧。”
“是。”雁菡隨著年貴妃起身,只是剛轉身,就瞧見鹹福宮的奴才慌里慌張的跑過來。“大晚上的,這是做什麼,沒得衝撞了貴妃,還是當心些為好。”
“啟稟貴妃娘娘,宜嬪娘娘用過了葡萄酒,身上起了一塊一塊的紅斑,奇癢無比不說,且還一碰就痛。懋妃娘娘原本是要請示皇上,可皇上此時……這才吩咐奴才過來請貴妃娘娘恩准御醫入宮請脈。”鹹福宮的烏子豪急的聲音都在發顫。
年傾歡不免奇怪:“此時宮門要落鎖了,你拿了本宮的腰牌趕緊去請御醫過來,鹹福宮的宮門便不用落鎖,待到御醫請國脈,送了藥材過來再說不遲。”
“多謝娘娘。”烏子豪從胡來喜手中接過腰牌,匆匆退下。
“娘娘您說這是……”雁菡心裡奇怪到不行:“鹹福宮的酒菜可是皇上讓人送過去給宜嬪的,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皇上御賜的佳餚美酒裡動手腳?”
“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本宮尚且不知,只是這件事情難免奇怪。”年傾歡仔細想了想,道:“上一回因著宜嬪忽然昏厥,皇上已經吩咐鹹福宮上下謹慎伺候,想必奴才們不敢不當心。且故技重施,只怕對宜嬪也沒有多大的幫助,皇上反而也只會覺得煩不勝煩。”
心中明鏡似的,雁菡只覺得這回的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故而輕輕一福:“娘娘若是不介意,臣妾陪您走一趟鹹福宮可好?”
第三百六十七章 深夜勸諫,其心可表
也是看過才知道,宜嬪身上起的紅疹子當真不輕,一顆一顆紅色的小突兀細細密密的連在一起成一整片,看得人心裡發慌。瞧著懋妃心急如焚的樣子,年傾歡也是奇怪,倘若要引起皇上的關注,千百種好法子不選,也不至於弄這種最下等的苦肉計。只怕如此一來,宜嬪的腳傷好了,也不能馬上侍寢,得不償失。
薄薄的脂粉遮不住雙頰的緋紅,酒氣沒散,加之焦慮,緋紅之色一直燒至耳後脖頸。眼底透出來的焦慮夾雜深深的不安,讓宋代柔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不少。“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不就是喝了兩杯酒麼,這酒我也喝了,不見不妥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雁菡少不得要勸上兩句:“懋妃姐姐別急,御醫已經在請脈了,想來不會有什麼大事。”
“但願吧,但願吧……”宋代柔急的不行,說出來的話便不是那麼走心了:“為何就是不能放過筱麗呢,為何偏要這樣害她?”
這話不光是熹妃聽著彆扭,年傾歡聽著也彆扭。感覺好像就是懋妃故意說出來讓自己聽見的一樣,即便是沒有做過,心裡也很堵得慌。縱然如此,她還是平心靜氣的等著御醫請脈,並沒有絲毫的不悅,這麼多年的姐妹,若是連這一點胸懷去海涵對方都做不到,也當真是可笑。越是這麼想,她就越沉得住氣。
“怎樣,御醫?”宋代柔見御醫請完了脈,緊著就問:“到底是吃了什麼才會起疹子的?會不會不好治?”
當值的御醫是頭一回伺候鹹福宮,言語難免謹慎:“回稟懋妃娘娘,宜嬪的脈象已經平穩許多,相信沒有大礙。只是具體因何所致,微臣要檢驗過娘娘的膳食才能下結論。”
“好!”宋代柔趕緊讓開:“膳食就在原處沒有人動過,你趕緊瞧瞧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不乾淨的。皇上賞賜的御膳也敢做手腳,哼,本宮要是揪出來這個人來,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容不下我們!”
其實懋妃在氣頭上,雁菡也不願意多說話,必然她這個時候什麼也聽不進去。只是礙於情面,不得不說。“姐姐就別生氣了,此事還未有定論,也許有旁的原因也未可知。還是先讓御醫查清楚為好。”
“唔。”宋代柔不滿的答應了一聲,隨即便就近坐在了筱麗的床頭:“怎麼樣了你,可覺得這會兒好些了麼?先前同你飲過女兒紅,也不見有事,這葡萄釀還不及女兒紅那麼辣口,怎麼就弄成這樣了?”
肖筱麗連連搖頭,身上癢的難受,她也只能生生的忍著。
御醫檢查過之後,連忙回稟:“娘娘,微臣已經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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