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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手:“多年的姐妹,今日本宮有要緊的話與裕嬪說,你們都退下。”
“是。”映蓉知道皇后已經不再相信她了,只好順從的退出去。
“娘娘,臣妾……”耿幼枝不知道該怎麼應付皇后,心亂如麻。此時此刻,她只擔心弘晝的安危,如能用自己的命換弘晝回來,她一定毫不猶豫。
“不急。”靜徽吹散了茶的熱氣,輕輕抿了一口。“本宮說給你一盞茶的功夫,你好好想清楚就是。”
強忍著心浮氣躁的折磨,耿幼枝仔細去想皇后的話意,難不成是叫她認下謀害齊妃的那些事?可他當真是冤枉的啊,她根本沒做過,為何要承認。
靜徽依舊只顧著品手裡的茶,甚至連瞟都不瞟裕嬪一眼。
耿幼枝還是憋不住了:“娘娘,臣妾當真沒有害過齊妃,更沒想過傷害安嬪腹中的龍胎,求您為臣妾做主,還臣妾一個公道。”
哐啷一聲,靜徽整杯熱茶摔了出去。看著滾熱的茶水濺在裕嬪身上,嘴角的冷意彎成好看的弧度:“你當本宮是三歲的孩子麼!你的確沒想過傷害安嬪,也沒打算讓她保不住龍胎。因為你根本就是存心和本宮過不去,你想要的,是本宮的性命!你當本宮不知道,安嬪有夢魘的毛病,從圓明園安嬪落水那一次開始,你根本就是想窺探她心裡的秘密,伺機找尋證據,對本宮不利,到了這時候,你還敢狡辯不承認?”
第四百六十一章 逼死方休,滅口無憂
耿幼枝是個糊塗人!到了此時,她才明白何以弘晝會出事,又為何齊妃屢次針對,不依不饒。原來並不是她們不信她真的沒有迫害安嬪的歹心,而是一早就已經識破了她的目的。“皇后娘娘若是不點醒臣妾,臣妾還當自己做的事情,無人知曉呢!”
靜徽冷傲的微笑,霜意十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的確很小心,對安嬪也極好。可你真當本宮就能完全相信你麼?安嬪的夢魘,你當本宮不知道麼!”
“這話,應該是臣妾來說才對。”耿幼枝雙眼噙滿了淚水:“皇后娘娘若不想自己的惡性敗露,當初就不該去做這些惡事。臣妾如今自然無從得知。可惜,是你逼死了汪氏,還冠以莫須有的罪名。而這一切,安嬪都看在眼底,她只是不敢說罷了。”
聽到這兒,靜徽有些釋然。“本宮還當你都盡數弄清了,可惜啊,你終究還是糊塗。本宮之所以能死死的扼住安嬪的脖頸,令其聽話,歸根結底,乃是因為福敏並非安嬪所生,那是汪答應的孩子。”
饒是一震,耿幼枝難以置信的瞪著皇后:“娘娘你為何如此啊?迫使汪氏母女分離,硬是將她的孩子冒充安嬪的……這未免……”
“你又錯了。”靜徽柔柔一笑:“安嬪的第一個孩子,根本就沒有保住。齊妃在皇上面前說了謊。本宮必然得想法子為她們圓謊。否則,年貴妃身側有你有熹妃,本宮竟然連一個可以用的人都沒有了,豈不是要失去一切麼!所以奪子弒母才是本宮所為,事實證明,有了福敏,安嬪真的有了福氣啊。”
“可娘娘您為何此時告訴臣妾?”耿幼枝的心一涼,知曉這個驚天秘密,只怕皇后不會允准她活下來。
“你懂得。”靜徽柔婉的笑容,陰森可怖。“在這後宮之中,恩寵的巔峰之上,本宮從來不相信任何活著的人,唯有死人,才叫人省心放心。你的弘晝你的唯一指望,現在在我手中。倘若你想保住他的命,便自己把自己掛在這樑子上吧。如此一來,本宮就會放他回宮,不會再叫外頭的人難為他。”
看著裕嬪眼中閃爍的淚光,靜徽柔柔的笑了笑:“本宮知道,你捨不得你的兒子,就如同本宮也舍不下這宮裡的權勢一樣。倘若年貴妃不倒,本宮這幾十年的心血就白費了,所以臨死之前,你要親筆寫下一封懺悔的信箋,直說是貴妃逼著你去安嬪身邊,伺機謀害龍裔的。而你的弘晝忽然失蹤,必然是貴妃存心安排。昧著良心做事,你只覺得惶惶終日,五內不安;故而只求一死。待到你的新,安然交到皇上手中,而你也斷了氣,本宮便會讓弘晝回來。到時候,他依然是皇上的五阿哥。皇上舐犢情深,必然不會為難他私自出宮。”
慢慢的勾起了唇角,靜徽柔柔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迷惘。“你不要怪本宮心狠,都是多年的姐妹,看著你就這麼去了,本宮也於心不安。說到底,也不是本宮逼著你走上這條絕路,是你自己太多事,自尋死路。”
耿幼枝根本就不信皇后的話,即便自己死了,她也一定不會放過弘晝。“皇后娘娘的話,臣妾聽明白了,可臣妾憑什麼相信弘晝在您手上,有怎麼能肯定,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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