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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的溫水一股腦喝了下去。拭了拭唇邊的水漬,那芮才輕輕道:“在景陽宮門外,臣妾遇見了皇后娘娘。娘娘囑咐臣妾好好照顧您。臣妾即便不懂事兒,也不能不照皇后的吩咐辦事。就如同娘娘您一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見那氏飲下了茶盞裡的水,李懷萍稍微放鬆了警惕。
“臣妾的意思是,皇后娘娘希望您好好歇在自己宮裡,你安安心心的病著便是。”那芮直言不諱。她很清楚皇后的心思,正因為清楚,才敢來齊妃宮裡叫囂。
“哼。你以為你什麼都能看明白?”李懷萍冷蔑的白她一眼:“本宮才沒有心思和你廢話。我乏了,你走吧!”
那芮將茶盞擱好:“臣妾知道娘娘不喜歡臣妾近旁侍奉。其實臣妾也不喜歡這樣近旁侍奉。就好比裕嬪吧。任勞任怨的幫襯在安嬪身側,一水兒做些伺候人的事兒,到頭來還不是被娘娘您冤枉麼!當真是可憐啊!”
李懷萍胸口疼的厲害,面如土色:“你這麼說,有何憑證?憑什麼是本宮作踐了她?你就知道她沒有害本宮害安嬪的心思?”
“臣妾當然知道她沒有!”那芮正色道:“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心思?”
“哦?”李懷萍眼眸一緊:“你知道她沒有!難不成是你?”
“臣妾怎麼敢!”那芮柔柔一笑:“只不過瞧著裕嬪不是那樣的人罷了。”
總覺得事實不像她說的這麼輕巧,李懷萍怒目瞪著面前的女子:“別以為你什麼都能猜到。本宮身為妃主,膝下還有三阿哥又如何,還不是這般境況。你真當你自己能好到哪兒去?”
這話那芮是懂了,齊妃受制於皇后,事事不能順心也就罷了。還要處處看皇后的臉色。這就是她的命數。可惜齊妃沒有前世的記憶,自然也就不會預知將來的事情。否則,那芮還真心想問問她,當初用火活活燒死自己的法子,究竟是她想出來的,還是皇后。
“臣妾好不到哪兒去了。”那芮嬌怯怯的含笑:“沒有皇上的恩寵,也沒有安嬪的好福氣,更沒有齊妃娘娘您膝下有皇嗣,臣妾只能聽從皇后娘娘的吩咐,好好巴結娘娘您。總歸看在臣妾盡心盡力的份上,能給臣妾留下一條活路。”
“算你識相。”李懷萍實在沒有力氣再與她廢話:“本宮乏了,你跪安吧。”
“是。”那芮恭謹道:“臣妾告退。”
從齊妃的宮裡出來,那芮特意喚了巧心來:“還沒找到小金子麼?”
“小主,奴婢著人去慎刑司問了,說小金子一直在裡頭幹活,挨罰。可裡面……奴婢找不到熟人,一時半會兒並不能知道,他到底因何事被罰。“巧心為難的說。
那芮倒是不怪她:“跟著我這樣沒用的小主,難為你們了。這宮裡的奴才,誰不是看天做人,沒本事沒地位又沒銀子,他們憑什麼幫咱們。也罷,先不管這些,你可打探清楚皇后娘娘查問了誰?現下又有何準備?”
巧心道:“皇后娘娘離開了景陽宮,便去了裕嬪的啟祥宮,這會兒還未曾離開呢。”
“知道了,咱們先回宮吧。”那芮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辦,還沒出掉齊妃之前,她可不想與皇后反目。
耿幼枝前腳進了宮門,後腳皇后便到了,倒像是刻意追來的。“皇后娘娘這樣急匆匆的過來,莫非是信了齊妃的話,要好好懲治臣妾?可臣妾當真沒有下過重手,齊妃是何許人,臣妾哪裡能從她身上佔到便宜。”
靜徽之所以這樣匆忙的過來,乃是怕啟祥宮被鎖閉正門,她一個皇后還得走偏門,白白的作踐自己。“本宮是否相信,乃是本宮的事,與你無關。你只要說出來,到底你為何要接近安嬪,本宮或許可以替你向皇上求情。”
“皇后娘娘!”耿幼枝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難道您真的認為,臣妾妒忌安嬪的恩寵,不願意讓她誕下皇嗣麼?臣妾都到了這個歲數,還有什麼必要與年輕的妃嬪爭高低。皇上眼裡,早就沒有臣妾的位置,那臣妾何必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再說,是齊妃與安嬪,極力請求娘娘您允准臣妾相伴長春宮中,又並非是臣妾自己的心思。現在,安嬪的龍胎不是好好的麼!臣妾到底做錯了什麼,要遭受這樣的滅頂之災?”
“本宮再問你一次,你接近安嬪到底有何目的?”靜徽語調微涼,眉目之間凝結了濃重的霜意:“裕嬪,你別急著回答。本宮給你一盞茶的功夫,你好好想想。是有什麼說什麼,還是再裝委屈扮可憐的瞞騙本宮,你自己決定。”
皇后的話音落,正好映蓉奉上了香茗。“娘娘請用茶。”
靜徽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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