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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跟著師傅在學。”李懷萍誕下三位阿哥,活著的也就只剩下弘時了,她怎麼可能不盡心去督促這個唯一的指望。“等王爺有空,妾身一定讓弘時來給您請安。”
“唔。”胤禛又抿了一口熱茶,茶香濃郁清凜,是他一貫喜歡的味道。轉而對上靜徽溫熱的眼眸,語氣沒有明顯的不滿:“方才瞧過年側福晉,覺著她清減不少,似乎心有餘悸。究竟後院走水是怎麼一回事?”
靜徽連忙起身,福道:“回王爺的話,妾身已經著人仔細查問了。原是風吹倒了燭臺,燒著了帷帳,才使得火勢蔓延,驚著了年側福晉。是妾身沒有盡力管好府中的事情,也沒有照顧年側福晉周全,還望王爺恕罪。”
李懷萍也趕緊隨著福晉起身,福道:“福晉所言不差,事後妾身也仔細的詢問過當日守夜的小廝,並無發現可疑之人,可疑之處。還望王爺明察。”
“罷了。”胤禛並不看她的雙眼,也不管這話是真是假,直接道:“是風吹倒了燭臺,還是有人使風吹到了燭臺都不打緊。本王既然將府裡一應的瑣事交給了福晉打理,福晉自然不會讓本王憂心。”
靜徽只覺得千斤重擔壓在她身上,沉重的幾乎不能呼吸。“妾身明白,妾身必然不會讓王爺憂心。”說來說去,雍親王心裡最在意的人始終是年氏。這件事情無論是何人所為,似乎含射是她這個做福晉的在默許與縱容。“妾身必然好好照顧年側福晉,不會縱許再有如此的事情發生。”
李懷萍聽著王爺的語調,心裡也是微微不暢快。但福晉尚且得忍氣吞聲,更何況是她呢。今時今日,她還有什麼資格去跟王爺心尖兒上的人爭高低?除了沉默,她只能儘量的斂去眼底的落寞與不甘。還好她還有弘時……單憑這一點,她就比福晉要幸運許多。
“福晉能這麼說,本王總算是安心了。”胤禛長出了一口氣:“本也是多事之秋,接連不斷的事情讓本王應接不暇,自然,你們也是一樣。辛苦你們了。”
“妾身不敢當。”靜徽揚起頭,清澈如秋水一般的眸子熠熠的流光藏不住她心裡的情愫。“王爺,您也累了,若不想進膳,不如小憩片刻再入宮?”
胤禛知道她是好意,只是溫然一笑:“本王惦記著皇上的龍體安康,這就要回宮去。替我更衣罷。”
雖然很是不捨,但靜徽只能應是。
李懷萍識趣,默默的後腿幾步,旋身走出了福晉的內室。
沒有恩寵,王府的歲月,誰不是如同中藥一般,苦苦煎熬在文火之上,慢慢的燉出更加濃郁的黑汁?
第八章 樂見其成,坐觀美鬥
耿幼枝來到福晉的房門外,才從映蓉口中得知,王爺已經離府出宮去了。精心裝扮的容姿,映著午後金燦的秋陽,顯得那麼蕭瑟。“王爺才回來片刻,這麼快又回宮去了,奔波勞碌,可要保重身子才好。”
映蓉甜美一笑:“格格說的是,福晉也是擔心呢。”
“不知福晉是否得空見妾身,妾身有事稟明福晉。”耿幼枝原本是想過來給王爺請安的,沒想到人走的這樣快這樣急,絲毫就是擺明了不關心府裡其餘的人與事,叫她好不傷心。
“自然有,格格里面請。”映蓉伶俐的前頭引路,領著耿氏走進了福晉的廂房。“福晉,耿格格來了。”
靜徽瞥了那道纖細的身姿,臉上的笑意不經意的透出無奈。“怎麼不早些過來,王爺已經出府了。總歸你也有好些日子沒見王爺了。”
“妾身此來,一則是為了給王爺請安,既沒趕上倒也罷了。王爺一心惦記著皇上的聖體安康,妾身不能不懂事。二則,乃是為日前一樁醜事而來,妾身親手為年側福晉烹調的早膳,硬是讓人動了手腳,丟了幾隻紅彤彤的鼠崽於其中……”耿格格從福晉的表情看出,她似乎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雖然年側福晉並未怪罪,但終究東西是經了妾身之後,故而不得不前來稟明福晉,澄清此事。”
倒是頭一次聽說,靜徽不免詫異:“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回福晉,兩日之前。”耿幼枝沉著臉道:“原本兩日前,妾身就該稟明福晉的。但未免給福晉添憂,妾身只好查明之後,再來回稟,還望福晉見諒。”
心裡總算是明白了什麼,難怪王爺今日的臉色這樣不好看。自己照顧府裡的人與事,自詡周全,卻不知道還有這樣的細枝末節出現了紕漏。靜徽不知道,王爺不肯在府中進膳,是否與這幾隻鼠崽有關,但心裡很不是滋味。“罷了,你也有你的打算。”
示意耿氏起身,靜徽才問道:“究竟是誰如此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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