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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的。可是前幾日傍晚,我和寶嬈納涼,在御花園裡閒逛,還看見初芽喜滋滋的從小路走過來,當時雖然有些慌張,但是也並沒有什麼不妥。”
這麼一聽,宋代柔也覺得有文章:“慌張?她在御花園裡經過,遇見了和碩公主,行禮就是,慌張什麼?”
佳甜仔細回憶當時的情形,隨即到:“我記得,那會兒看見她的時候,她的頭髮顯然有些凌亂。而且領口的紐扣也沒有記好。當時我還以為,她是因為急著辦事情,走的快散了頭髮又熱著了。但是現在想想……總是哪裡奇奇怪怪的。”
冷哼一聲,李懷萍眼裡露出深深的鄙夷之色:“公主還年輕,許多事情並不曉得。哪裡就是熱了,走急了的緣故。”見皇后瞥了自己一眼,李懷萍悻悻的閉了嘴。
“不是便不是吧,反正我也不記著什麼。”佳甜抿了抿唇,領著侍婢從殿上退了下去。
“熹嬪有什麼可說的麼?”年傾歡依舊是徐徐的語調。“似乎,初芽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乖巧的奴婢。”
雁菡輕輕一笑:“臣妾早就說過,下毒之事與臣妾無關。初芽為何會死,臣妾也一無所知。只是貴妃不肯相信罷了。”
“熹嬪的意思,就是本宮誣陷你了?”年傾歡彈一下自己的食指,三寸長的指甲發出略微清脆的“咯嘣”聲。“怎麼就不見得,是你讓初芽做了什麼,又殺人滅口,嫁禍於人了?”
第七十九章 信口雌黃,禍亂宮廷
不得不說,貴妃這麼一問,殿裡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靜徽的心登時揪緊,只是這種揪心,並非是不好的。“宮裡的事情,從來只問證據。若是有證據,本宮由著你們指證控訴。可是如果沒有證據,本宮不希望你們互相敵視,針鋒相對。畢竟都是伺候皇上的人,和睦同心才是最要緊的。想必你們也不希望皇上因為這些事情煩心。”
年傾歡從前真的是這麼思量的,所有隻要是她能控制的事情,都絕不會成為能煩擾到皇上的事情。正因為她為他擔待的太多,她為他掌控的太多,她才成了他最不希望把持住權勢的女人。他寧可她死,也不願意她成為尊貴的太后,不願意他們的孩子君臨天下。
說白了,他的命貴,她的卻賤。
“皇后娘娘所言不錯。”雁菡苦澀一笑:“臣妾原本就卑微,著實不敢讓皇上再生煩擾。”
“若果然如此,你只管實話實說不就得了。”年傾歡凜眉:“到底初芽是為何而死的?”
雁菡對上年貴妃的眸子,嚥下了滿腹的苦澀,誠然而笑:“回稟年貴妃娘娘,臣妾著實不知。”
“你不必與本宮打圈子,早晚都會查清楚的。”年傾歡別過臉不願意再看她。捻著一塊帕子,慢慢的在手裡轉動。
慎刑司的奴才卻在這個時候走進了殿裡:“奴才馮月泰給皇后娘娘,各位娘娘請安。”
“怎麼是你來回話,郭肅一呢?”靜徽有些驚訝,方才她是吩咐郭肅一去查明事情,怎的才過了片刻,慎刑司的奴才反而直接來回話了。且讓慎刑司插手,乃是貴妃的意思,從頭到尾,自己也沒張過口。
“回稟娘娘,郭公公因為和此事有些牽連,所以暫且在殿外候著。只待娘娘明示,奴才便會著人請郭公公進來。”馮月泰弓著腰,謹慎的回話。但是字裡行間,已經將自己的心意表明的一清二楚了。
靜徽一瞬間就沉下臉來,端惠的樣子轉瞬間就被憤怒取代。“本宮沒聽清你的意思,你是說,本宮身邊的執事太監竟然與永壽宮宮婢歿了有關。且現在人已經被你們扣下了,只待本宮明示,就要押上殿來受審?”
馮月泰只從皇后的語氣,就已經聽出了決絕之意:“奴才不敢妄言,一切正如皇后娘娘所說。”
年傾歡也是大為震驚:“好端端的,怎麼皇后娘娘身邊的公公會和這件事情扯上牽連,慎刑司一貫謹慎持重,萬萬不要在這事情上面出現差錯才好。馮月泰,你該不會是隨隨便便就想敷衍本宮吧?”
“貴妃娘娘恕罪,奴才不敢。”馮月泰弓著身子道:“奴才問過永壽宮上上下下的人,也查問了戍守在外的侍衛,甚至連……景仁宮侍奉的內侍監,郭公公手底下的小太監,奴才也著人細細查問過。其中有人供訴,郭公公隔三差五就會去見初芽姑娘,且每每都是半夜之時。約見的地點也大多是在無人隱蔽之處,不過有幾回,初芽姑娘哭的可憐,驚動了人。
郭公公便出面阻止他們胡言亂語,並嚴厲的命令他們閉嘴。否則,就是壞了皇后娘娘吩咐要辦的事情。故而此事一直隱瞞下來,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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