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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好的。”映蓉咬了下唇瓣:“這段日子,皇上隔三差五的就來陪娘娘,還總是叮囑太醫院的奴才,送最好的藥材過來。就連御膳房每日送過來的糕點,也是皇上特意叫人做的。”
“本宮是皇上的正妻,若不如此,只怕會有人在背後非議皇上涼薄。”靜徽慢慢的閉上眼睛,回想起皇上對著年貴妃溫情脈脈的樣子,心在滴血。“映蓉,你可還記得,皇上是怎麼陪貴妃的麼?那樣的呵護備至,那樣的擔憂心疼……本宮一輩子或許都不可能感覺到。”
“娘娘……您才是皇上的嫡妻。貴妃再尊貴,到底也是用來傳宗接代的妾室。”映蓉的目光閃過一絲鄙夷:“娘娘您不想讓她好好的過下去,她就一定過不好,又有什麼可擔心的?”
“本宮並非擔心什麼,而是擔心也沒有用處。皇上要給她的,本宮如何能攔得住。就如同這協理六宮的權力一樣,若非本宮正好病的這麼是時候,皇上怎麼會覺得本宮端惠得體。這一病,不光是病出來賢惠,也病出了順理成章。於皇上而言,是好事。與本宮而言,既能不傷顏面,又能心安理得的暗中操控部署,再沒有更好的法子了。”靜徽的話音才落,就聽見有奴才伸手打起了珊瑚珠的簾子,簌簌的響。
映蓉馬上會意,趕緊看了一眼。“何事?”
映夢走進來一福,壓低嗓音道:“娘娘,外頭傳了話來。說永壽宮死了個小宮婢。”
“永壽宮?”靜徽也皺起了眉頭:“永壽宮熹嬪不是在禁足麼?”
“回娘娘,是熹嬪身邊的初芽。”映夢低聲道:“據說是從假山上的觀景亭摔下來的。”
無奈的嘆了口氣,靜徽就著映蓉的手站起來:“得了,去正殿吧。”
映夢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置,於是只好慢步跟在了皇后身後。
“臣妾給皇后請安。”年傾歡正好由正門走進殿裡,巧遇皇后從後廂步入殿中。還未曾落座,便兀自上前給皇后行了個禮。
待到皇后坐穩,其餘的妃嬪這才向皇后行禮。
“貴妃坐吧,你們也都坐吧。”靜徽端身而坐,才幽幽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永壽宮怎麼會有侍婢從御花園的觀景亭摔下來?”
年傾歡端起了茶盞,放在唇邊輕輕一嗅:“臣妾也好奇,御花園裡有侍衛戍守巡邏,即便是夜裡,也是三班兩班的換。怎麼好端端的,會有個宮婢摔下來。還當真是奇怪。只是皇后娘娘鳳體安康,今日才傳六宮姐妹來景仁宮請安就出了這樣的事情,還真是臣妾的過失,觸了皇后的黴頭。”
臉上漾起平和的笑容,雖然是淺淡的,但總算能顯出皇后的寬和來。“貴妃這麼說,便是言重了。本宮從不相信這些無稽之談。本宮只是想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必須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皇后這最後一句話說的恰到好處。前一部分是說她的身份,後一部分則是強調她中宮止住的權力。年傾歡如何聽不明白呢,她等的正是皇后問這一句。“娘娘放心,聽聞有奴婢從亭子裡摔下來斃命,臣妾即刻就吩咐奴才去瞧了。相信不多時,就能弄清楚這些了。娘娘您大可放心。”
從容的抿了一口香片,年傾歡也不看皇后的面色,只是沉靜在自己營造的一種氛圍裡。那便是,她是高高在上的年貴妃,不管她想還是不想。
“給皇后娘娘請安。”走進來的奴才,正是胡來喜。因著貴妃的吩咐,他特意去御花園看了一眼。
“說吧,是怎麼回事兒。”靜徽以食指輕輕揉了揉眉心。
“回娘娘的話,奴才細細查問過。死的侍婢,乃是熹嬪身邊的初芽。初芽身上不少傷痕,看樣子是從亭子裡跌下來所致,但實際上仵作已經驗證,初芽乃是中毒身亡。”胡來喜不敢看皇后的臉色,但回話的時候,表情很是鎮定:“除此之外,初芽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瘀痕,深淺不一,看樣子並非是臨死之前所致,想來也應該有段時間了。”
此言一出,靜徽則有些不解了。“好端端的,她身上哪裡來的這麼多瘀傷?難不成一直有人虐待她麼?”
宋代柔一直找不到機會插嘴,但這段時間一直是年貴妃協理六宮,皇后的心思她又如何不明白。八成是不希望年貴妃與熹嬪聯手。“娘娘,臣妾雖然不清楚永壽宮的事情,卻知初蕊初芽都是熹嬪的近身。熹嬪又是淡泊輕靈的性子,從來不與人為難,更別說刁難責備自己身邊的侍婢了。這其中,莫不是有什麼誤會?”
“是否有誤會,也不是本宮能說清。”靜徽看一眼貴妃,略微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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