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4/4 頁)
校吸了吸鼻子:“那會不會讓人誤會您已經——”
楚澤紹輕輕咳了一聲:“我心裡有數,你不用管。走吧。”
鮑上校鬆了一口氣,心情愉快的退了出去;隨即換了一名中年男醫生走了進來。
醫生關好房門,走到床邊彎下腰低聲道:“主席,您現在覺得怎麼樣了?”
楚澤紹費力的一搖頭:“他們呢?”
醫生一本正經的答道:“噶瑪先生正在院子裡痛打佩雷斯先生,穆先生勸了兩句,沒勸開,就不再管了。”
楚澤紹長出了一口氣:“好,我知道了。”
醫生直起腰走回門口,推開房門叫進護士來,有條不紊的將室內佈置成了病房模樣。楚澤紹眼看那護士亮出了輸液的裝置,便有氣無力的向那醫生道:“這是什麼?給我打一點營養針也就是了。”
醫生走過來,親自將針頭刺入他左手的血管:“這是用來為您消炎的——方才為您全身檢查時,我發現您的□以及大腿內側都被樹枝劃傷了,這也許會導致感染。”
楚澤紹早就覺著雙股之間火燒火燎的疼痛,聽了這話就十分忸怩的沉默下來,過了半晌才又發話道:“下去就說我醒了,讓他們上來吧。”
醫生為他蓋好毯子,隨即便領命而去。
佩雷斯頂著一隻大黑眼圈,落花流水的隨著噶瑪走入房內。旁邊侍立著的傭人見了,就將一把椅子搬到床邊,讓他可以安坐。
噶瑪卻並沒有坐。站在床邊躬下身,他用輕柔的聲音喚道:“楚主席,你還好嗎?”
楚澤紹奄奄一息的半睜了眼睛,對著噶瑪半死不活的微笑:“我沒事。”
噶瑪見楚澤紹氣色極差,就痛心疾首的自責道:“這全怪佩雷斯胡鬧,我一定饒不了他。”
這時佩雷斯也走上前來,垂頭喪氣的向楚澤紹道歉:“楚主席,全怪我,偌大的年紀了還這樣沒輕沒重,結果害得你從樓上摔了下來。不過噶瑪已經教訓過我了,你看我的眼睛,都是他剛才打的。”
楚澤紹懶得理他,只拿眼睛滿屋裡看,而後氣若游絲的問道:“盧比呢?”
噶瑪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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