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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著室溫逐漸升高,自己都不自覺得臉頰發燙。
“飛天姐姐,我美嗎?”
飛天挑眉,看著裸露在空氣中的嬌軀,不予置評。
“我多大了?”
飛天扔對白眼過去:“一十七。”
“男人?”該有了吧
“怎麼?”難道思春了
“落塵寰?”算了,那妖孽,我怕。
飛天雙手橫胸,不知道主子想什麼,不過有預感,她主子處於非正常階段。
“莫子憂!”算了,被滅了的,就不止一個兩個。
“端木淵。”人家是王爺,狠角色。
“端木澤。”太子,不行,疑似斷袖。
“慕容傲?”那傢伙有潔癖
“端木泓!”不行太小,我不啃嫩草。
飛天看著那張表情變幻莫測的臉,依著某人的意思,問道:“主子想做什麼?”
“啊,還有白玄繹。”不對那是我親哥
“主子?”
“我想養個男人。”表情嚴肅,義正言辭
飛天直接無視,在‘想’的情況下,她都不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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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淵王營帳
端木淵端坐在案几之後,翻看著手中的奏摺。身邊放著不合時節的火盆,烈火燃燒跳竄,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火光中間的焦黃。
白玄繹站在端木淵身後,劍眉輕皺。
“玄繹,裴染有訊息嗎?”
白玄繹取出一張字條呈上端木淵的案几,端木淵掃過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怎麼看?”
白玄繹盯著端木淵的側臉看了幾秒,方才開口:“屬下認為,出其不意。”
端木淵看了白玄繹一眼,低頭繼續。白玄繹拾起案几上的紙條,手指一揚,紙條落入了火盆頃刻覆滅。
“屬下如何回覆裴染將軍?”
“大婚前保其不死。”無情緒
“是。”
白玄繹領命退至一旁,眉心更加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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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州
裴染依著闌干而坐,身後的一間廂房內燈火通明,女人的哭泣聲斷斷續續地傳了出來。
‘吱呀’一聲,廂房門被推開,裴染噌得一下躍至來人面前,神情急迫。
一位灰衣老者跨出房門,對著面前的男子行禮。
“如何?”
老者故意壓低聲音道:“回裴將軍,公主已無生命危險。”
越過老者,裴染表情複雜地看向房中。
老者又行一禮:“屬下告退。”完匆匆離開。
裴染呆立片刻,跨入房門,撩起簾幕,繞過屏風,在床前駐足。
“奴婢給裴將軍請安。”一屋子的丫鬟齊齊跪下,聲音哽咽。
裴染凝視著床榻中的容顏,隔著一層粉色紗帳,那張傾城的容顏蒼白如紙,栗色的長髮鋪在她的身下,襯托著她更加嬌小,雪白的脖頸上一道深紫的淤痕突兀得另人心碎。
裴染跨前一步,想要捉住她的手,想要化解她的痛。手伸了一半卻被一丫鬟擋下,丫鬟身著異國服飾,倔強地擋在床前,一雙大眼含淚,盯著裴染,無聲的控訴。
裴染愣了下,轉身離開,逃離。
滾滾黃沙之中,她是出嫁求和的公主,他是迎嫁歸國的將軍。她自鳳輦上款款而出,對他盈盈一笑。一時間,天地蒙塵,只留那一張傾國傾城的笑臉,恍如沙漠中一潭清冽的泉,甘甜了眾人的心,也包括他的。
公主傾城,他只第一眼便愛上了她。只不過,她要嫁的不是他,而他也自認配不上她,他在心底埋下了愛情的種子,卻發誓這輩子都不會讓這顆種子發芽。
只不過,一盞加了料的茶,讓一切都變得扭曲。
43 離卦
五月初十,端木泓送我離開了皇宮。他的身影在恢弘磅礴的宮門下渺小如粟,我俯身在他額頭映下一吻,他還給我一張無邪的笑臉。
青煙駕車將我們的行李送回落府,我帶著飛天半路下車,轉道去了霓裳羽衣。算算日子,二爺的信該到了。
李皇后十年大喪,長安城中家家門懸白綾,花街柳巷全部閉門修業,民間一切紅事延後一月。只不過長安依然是長安,即使滿街素衣淺衫,即使難聞絲竹呢喃,即使白色的燈籠掛滿了長安大街。該吆喝的依然吆喝,該還價的依然還價,人們不會因為一個死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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