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第2/4 頁)
子。
“公子。”陪坐的妖姬不滿的嬌嗔,輕薄的紗衣遮不住的銷魂軟骨貼進端木澤懷裡,柔軟的酥胸似無意的蹭過男子的手臂。端木澤來者不拒地將妖姬抱進懷裡,手中的酒杯抵在男子嫣紅的唇瓣邊。
端木澤對面的男子無視眼前的調情,兀自對桌上那盆十年才開花一次的骨蘭深情款款。片片深綠色的長葉蔥鬱舒展,其中三朵小小的蘭花,嬌豔可愛,米黃色的花瓣,血紅的的花蕊,斑駁的紅絲在花瓣上流淌,惑人的香氛在廂房中沉浮,刺激著人的嗅覺神經。
一牆相隔的另一間廂房,情慾的味道充斥。水紅色的碎布零散,女子的釵飾碎裂成片,木床吱嘎,簾帳半遮。床上的一男一女正赴巫山雲雨,只不過一個被迫,一個享受。女子被翻趴在床上,裸露的背部不滿淤痕,一雙手醫不正常的角度翻轉,幾近殘斷。女子的沉默激怒了背後正在運動的男人,一掌揪住女子的長髮,迫使那張埋在錦被中的小臉抬起。滿臉的淚水更加刺激了男人,蠻橫的衝撞伴隨著男子獸吼般的低吼。
一輪激烈結束,男人滿足的趴臥在女子身上,雙手色情地在嬌軀上撫弄,唇齒吮咬著圓潤的耳垂,感覺到身下的顫抖,男子揚聲大笑帶著情慾後的嘶啞。
“沒想到落塵煊在婚前就要了你,怎麼樣,本座和你那妖孽夫君比,誰更厲害一些。”男子說完後更加猖狂。
淚水再一次漫出眼眶,莫子萱怕我著一動不動,她恨,恨老天為何如何如此待她,就一步,就差一步,她就可以嫁給心愛的塵煊哥哥,她就可幸福站在他身邊,他們還會有孩子,她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為什麼將她推進這樣的深淵,為什麼將她近在手邊的幸福剝奪。
新一輪的掠奪開始,男子瘋狂,女子不甘。
很難說這不是命運,莫子萱沒做什麼,只是在錯誤的時間遇見了錯誤的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只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怨恨在心,招惹了她不能招惹的人物。無色絕境的主人喜好女色,偏好長相清純的女子,莫子萱不巧地聽見端木澤和隨侍的對話,不小心被端木澤發現,結局只能是死,只是本著物盡其用的作風,端木澤不介意在她死前用盡她的價值,弱柳帶著兩個丫鬟經過,心細地瞥見地上一枚小小的耳環,是莫子憂為莫子萱準備的陪嫁之物。弱柳聲色不動地只是向端木澤叩首行禮,當什麼都沒發生地走開,動了他們忘川弱水的主人就別想在這世上好活。時間剛好是莫子萱與落塵煊成婚的日子,眾人忙碌,賓客雜亂,等到拜堂的時辰到了,才發現,新娘失蹤。
75 剛來沒幾年
流言已不可見地速度在長安城中傳播,天下樓樓主落塵煊大婚,新娘卻憑空消失,一時間各種版本發芽滋長,早已將事實改的面目全非,可是又有電視臺能知道事實是什麼。徘徊在底層的民眾喜歡八卦,他們有閒散的本錢,有談笑風生的資本,他們最多的就是時間,最需要的就是娛樂,他們被身子高位的人壓榨勞動價值,同時也會自我安慰地讓高位者娛樂自己,其實誰也不吃虧,也有有一部分人帶著幸災樂禍的嘴臉,最喜歡看的就是別人的不幸,尤其是那些凌駕的存在。曾經仰慕落塵煊的少女們溫柔靜好的微笑,心裡卻恨為何死了的不是失蹤,瞄著天下樓樓主未婚妻的名號,詛咒那女人不得好死。
流言版本很多,浪漫版也是最不切實際的是將新娘描繪成誤落凡塵的仙子,與妖孽的天下樓樓主相愛,死定了終身,不想天規不容,將仙子捉迴天界再不許二人相見。血腥版的是天下樓樓主的就愛難以解釋這個事實,潛入落府將新娘殺害,毀屍滅跡。陰謀版的分析得很透徹,結合了幾個月前的流言,說得是淵王妃與天下樓樓下之間的那場糾葛,淵王爺看不過眼的掠走新娘行禽獸之事。短袖版絕非正統出身,將妖孽的天下樓樓主和男女通殺的公子吳鈺湊成了一對,新娘成了兩人愛情的犧牲品等等。每個版本都各有特色,但斷袖版異軍突起地成為長安城裡最有人氣的版本,很明顯大景都喜歡玩刺激,往往標著十六歲以下請勿觀看的,點選率都會嚇死人的高。
天下樓的氣氛緊張地令人無法呼吸,炫黑的底色上是一觸即發的怒。落塵煊眉心緊蹙,眼神陰霾,支在桌案上的雙手在鼻尖處交叉糾纏,藏在掌中的大拇指緩慢的輪換著位置。新娘在拜堂前失蹤,他們翻遍了落府上下,卻只在花園裡尋到了子萱的一隻耳環,落府守衛一向嚴苛,卻沒有子萱出府的記錄,難道人會憑空消失。莫子憂站在門邊,溫柔沉穩的形象被焦慮的表情摧毀,他有很不好的預感,雖然他強烈的抵制,但那莫名的不適侵蝕著五臟六腑,使得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