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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已有婚約。’(順便告訴你落塵煊是攻)
天下樓和神兵山莊,都不好對付啊!讓他們內鬥的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是機率太低,畢竟出去 感情上他們都是人精,大方向還是會一致對外吧。但是如果先動李思德手上的小魚小蝦,會不會打草驚蛇,現在這種情況,沒有萬全的準備,誰又敢跨出那一步。
吳鈺擲出的紙團撞上了閃進書房的暗衛的腦門,紙團彈性很好的彈起,直接飛向高於平均海拔的某淵。吳鈺當什麼都沒發生地埋頭疾書,問我很像提醒他你眼前的是賬本,什麼都不用寫。
端木淵盯著桌案上的紙團看了一會,她不是沒看到座下二人的互動,可是他們有什麼好談的。端木淵抬手拿起紙團,捏了下,扔進了一邊的火盆。
暗衛單膝跪地瞄著比平時擁擠的書房,不知道該不該報告。
“說吧。”端木淵繼續翻看奏摺,能報告的也就是天下樓和端木澤的動靜,他沒有必要隱瞞。
“啟稟王爺,昨日天下樓樓主的新娘在拜堂前失蹤,現在天下樓已在搜尋。太子殿下在芬芳閣宴請了無色絕境的主人百里絕和空澄閣的閣主孟蓮。”
暗衛報告完畢後看向白玄繹,白玄繹微點了下頭,暗鬼接收到資訊瞬間閃人,很怕多呆一刻會丟了性命,誰讓他今天正好輪班。
相對於莫子萱的失蹤,我更關心無色絕境的百里絕和空澄閣的孟蓮,話說那二人也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人物。五色絕境唯一大景東南沿海,以境中七侍的虹陣和其主任的無色劍聞名天下,同時聞名的還要百里絕的好色成性。空澄歌則位於大景東北海域,閣中多為女子,以龍女功和閣主的滄海一粟為賣點,傳說閣主孟蓮不近女色,心靜如水,但頗愛種植花草,可悲的是野草到他手裡都會被養死。來參加天下樓樓主的婚禮?誰能告訴我哪裡能買到機票,端木澤真是不怕開水燙地伸手搶人。
“你怎麼看?'端木淵丟擲一句,可是他頭低著,誰知道他這話是對誰說的。
吳鈺專心寫紙條,我在空出來的地方寫下百里絕和孟蓮的名字。
白玄繹跨前一步。恭敬道:“無色絕境的百里絕喜好女色,空澄閣的孟蓮喜愛奇花異草,屬下人生,不如投其所好,將他二人收入旗下。”
筆尖勾著縱線,我都為白玄繹哀悼,你當你淵王府是冰淇淋啊,是人都想含一口在嘴裡,美女,奇花異草,你有,難道皇宮裡就沒有,還是你覺得皇宮裡的比你淵王府的檔次差。無色絕境和空澄閣都是壓著國境線地存在,百里絕和孟蓮都是避世的人物,來是給個面子,你當他們願意攪和這潭渾水。
端木淵將最後一篇奏摺歸類,起身走下,很想知道她這一晚上到底在畫什麼。撈起案几邊展開的 部分,端木淵細細觀看,每一寸每一字地看過。嘴角微牽起,從枝幹到葉片,從主根到鬚根,朝政局勢他不過只和她說了一遍,她就已經記住,並且將其中錯綜複雜的關係理清呈現,他不會以為她多天才,從其中大臣的姓名他就知道她之前一點有做功課,不過經過她的梳理,很多地方都變得清晰明瞭。
“你怎麼看?”
我睨著端木淵,他笑我我就不爽,類似於員工對老闆的抱怨,即使老闆沒做什麼,也要誹謗他幾句。
“如果你覺得他們有威脅,就快點殺了,如果你局的無所謂,那就隨他們鬧騰。”我說的很不情願,可以被直接判定為不敬。白玄繹就是這麼判定的,恨不得砍我千刀。
“你確定不會有意外。”聽她的意思,更傾向於第二個如果。
“那點意外對你構不成威脅。”
吳鈺沒概念地扔了個紙團過來,我當著端木淵開啟。
‘白姑娘喜歡什麼顏色。’(莫子萱難道被你殺了!)
我執筆寫字,不怕端木淵看在地在他眼皮子低下發程式碼,就欺負你看不懂這些符號程式碼。
‘白色和銀色。(你要不要去陪她)
端木淵沒去看紙上的字,他無疑窺探別人的隱私。等她將紙團扔回去,他繼續剛才的話題。
“如果能得到他們的援助,是不是更有勝算。”如果針無所謂,為何要在這圖上,寫下他二人的名字。
我抬頭看著端木淵,慶幸他不是我的對手,勾唇淺笑:“給他們個機會,我們也沒有多大損失,不選也就罷了,若選錯,卡了便是。”
視線轉向笑看著自己的女子,端木淵慶幸她站在自己這邊。
芬芳閣
端木澤一杯佳釀在手,含笑看著對面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