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吳鈺瞄我一眼,打個哈哈晃了出去,看他那樣就知道有人要倒黴了。
“你和吳鈺相處的得挺好。”眼角瞥過重新闔起的門扉,端木淵似狀不經意地開口,也沒見得他們認識幾天,‘小白’,叫得真親切。
“嗯,吳鈺這人不錯。”
“是不錯。”還真沒看出來她哪裡不錯,不過,似乎真的哪裡都不錯。
我捏著黑子找落點,不經意地看著對面的人,便撞進那雙身子眼眸中比起那種一眼望斷的澄澈,其實這種眼睛才最吸引人,一團墨紫將全部的情封印成圈,凝聚在中心的深邃是引人跌入的誘餌。
“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眼睛很美。”
黑子落下,乘早斷了你的後路。
“有,十年前有人說過。”
十年!聽著也覺得遙遠,只是有些記憶即使過了十年,二十年,直到自己垂死之際依舊清晰吧。而且,似乎因為不幸比較具體,所以總是記得很清楚。我那時候快死的時候想了些什麼,好像因為海水太冷,什麼都不想的就記得冷了。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 ,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白子遲遲沒有落下,端木淵緊盯著棋盤上的黑白子,不讓自己轉移視線。被看穿的懊惱與煩躁,怕抬眼看見她空無一物的眼睛,會不顧一切地將她摧毀。太淡漠指揮讓人厭惡,太隨性只會讓人想要馴服,明明身在其中卻又偏偏置身事外地朝所有人傷口上撒鹽,然後也痛得大笑。他還沒做好準備,他還不想知道,或許他想知道但不是應該在他問過我之後再說嘛,為什麼要說,沒有必要我為什麼要說,說得就像一出唱爛的戲,末了還笑主角是傻瓜。
“不認真會輸哦。”這一步有那麼難落嗎?
“救落塵煊的時候你多大?”恨透她恍惚的尾音。
端木淵臉色不太好,我剛才說錯什麼了嗎?
“一十二歲吧。”
擺在落下,明顯地把黑子往絕路上逼。一十二歲,為了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在自己的命脈上割了七刀,放血救人,她的確夠膽,當自己是貓嗎,就算真是貓,九條命也不夠她死的。什麼叫‘覺得他那樣的人比我活在這世上更有價值’,以命換命,所以落塵煊如此護她,端木淵氣,卻不明白自己在氣什麼,還覺得不值,卻理不清到底是為誰不值。
手起手落,我有些詫異,卻不好明說,端木淵走得不是他慣有的棋風,招招逼殺,不顧後果他的局勢已經有了漏洞,這樣下去的結果只能是兩敗俱傷,難道他看不出來。
‘哐’,兩扇門被大力撞開,其中一扇堅強地承受住了這巨大的衝擊,另一扇光榮的殘疾了,上報的話估計可以報個二級。衝進來的是吳鈺,受了驚嚇的表情過份地讓人看了都明白他是裝的。
“小白——”
聽這音,也知道吳鈺要開始唱戲,但是,沒看出來氣壓很低嗎?我看著端木淵落子,死棋是肯定的了,這男人又抽哪門子風。
“小白——”吳鈺悉心保養的手橫在棋盤上空,手背上一塊青色淤痕很是明顯:“他們欺負我。”語調微顫,帶著驚嚇後的餘韻。
我看著吳鈺的手,嘴角抽了抽,還真下得了手,打個,你剛自己撞的吧。
“鶴羽,請幾位客人進來。”端木淵無視吳鈺的手,白子落下,將黑子逼入絕境。
“是。”
話音剛落,慕容傲小朋友一馬當先地衝了進來,我很想問他,我欠你錢了嗎,討債也沒這麼激動。接著是落塵煊,不去找你失蹤的老婆,跟這來湊什麼熱鬧。最後是莫子憂,他甘願走在最後,站在最後,結果到最後他也只能是最後。我點頭微笑,估摸不清端木淵想幹嘛。
“飛天。”飛天習慣性地行禮,做了一半被我叫住,這習慣千萬不能放任了:“藥膏。”
吳鈺對慕容傲眨眨眼,蹭到我身邊坐著,負傷的手舉著十個人都能看得見。可惜他沒敢弄出點血來,要不視覺效果更好,我一手接過飛天遞來的藥膏,一手捧著吳鈺的手那叫一個心疼啊,真心疼,估計二爺要看到,直接心肌梗塞送醫院去了。
“疼嗎?”
“疼——”尾音使勁的顫,氣死你們。
端木淵盯著棋盤不出聲,我幫吳鈺上藥非禮勿視,鶴羽不服侍他家王爺以外的任何人,飛天被我不經意的一眼釘在原地。於是,慕容傲,落塵煊,莫子憂被很不待見地扔在一邊,連個座位都沒人給他們提供。
慕容傲盯著捧著別的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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