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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覺得時機到了,他會自己先動手解決他父親的。”三方勢力,跟我玩什麼穩定性,又不是立體幾何,讓我開始感覺厭煩,就是你們扭曲的開始。
“你想怎麼做?”曲洛轉開視線,臉色不佳。
“我還沒想好。”抬眼看了看窗外,竟然已經是夕陽西下了:“你再休息一天吧,明天記得來上班。”我起身看來曲洛一眼,慢慢轉身,飛天照例扶住我手臂。
走至門口,曲洛說了一句話,聲音很小,我也還是聽清了。
“好累。
曲洛眼神不錯地盯著桌上的白玉茶盞,光滑白皙的雙手將身下的蠶絲床單揪得死緊,嫵媚的鳳眼也瀰漫著陰鬱的狠厲。閻王小心翼翼地走近他,抬手按上他的肩膀。
“她走了?”
“走了。”
曲洛眼神一凌,毫無徵兆地揚手扇了閻王一耳光,受勁兇狠,不留情面。閻王踉蹌了一步,扶著床柱站穩,嘴角瞬間染上血色。
“滾。”曲洛依舊看著桌上的茶盞,語氣冰冷。
閻王抹去嘴角的血漬,沉默地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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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了吧,月亮好圓。
我看眼鶴羽,再看眼亮著燈火的房屋,站在門口不想往裡走。
“白公子請,王爺已等候多時。”
我深吸一口氣,對飛天搖搖頭,抬步獨自往裡走,等候多時?難道又一個想找架吵的,饒了我吧,難道是因為月圓的關係,都tm荷爾蒙失調?心不甘情不願地晃回自己的房間,進門就看見案几上堆著明晃晃的本狀物,一身白綢衣袍的男子坐在榻上,修長的雙腿交疊,手裡一本奏摺,容顏冷酷。敢情把我這當書房啦,反手關上們,我不客氣地白他一眼,點燃一茬莫邪,在他對面坐下,隨手撈起了本雜書,窩進柔軟的靠墊裡,超級不爽他佔了我習慣坐的位置。
端木淵從奏摺裡抬起頭,看眼對面的人,小臉微垂地對著手裡的書,卻似乎什麼都沒看,表情是生人勿近的冷漠。
“你去哪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我瞪著書上的字,將它們剝皮拆骨,想象它們是端木淵:“吳鈺不是病了嗎,去看看他,怕他想不開。”
端木淵皺了下眉,隨即舒展,抬手執起一封走向遞了過去:“幫本王看看。”
我看著面前明晃晃的顏色,想著這貌似是能看丟小命的東西,不含糊地伸出兩根手指捏住奏摺一角帶到眼前,材質倒是一等一的好,我悻悻地翻開,當是文書處理。
實話說,還不如看雜書。辭藻華麗,引經據典,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只可惜大半篇都是廢話。
“有沒有彈劾人的摺子?”我將手裡的之子遞了回去,看人罵人不帶髒字比較有利於打發時間。端木淵接過我手裡的那本放在最左邊,轉手又遞了一本給我。
我掃描一遍,發現不是我想要的背地裡罵人的摺子,暗裡瞪了端木淵一眼,悻悻道:“幾個月來多有吐蕃國人越境,侵犯我朝邊境,饒我朝民安危。這是邊境危機,你得負責。”
端木淵頭也不抬:“你怎麼看?”
“治都護府都護失職之罪,選用良將,鎮守邊陲。以懷柔政策為主,如果他們不給面子就殺幾個吊城樓上示眾。”
“良將,何為良將,你認為誰合適?”
“智而不亂,明可不蔽,信不可欺,廉不可貨,直不可曲。受命之日,忘家;出家之日,忘親;張軍谷宿,忘主;援槍合戰,忘身,最重要的是要懂御眾之術。”說白了就是一會打仗的男公關:“至於人選,右諸君大使韓典,誰讓他中立來著。”
“這份摺子你看看。”
我依言接過,只看重點內容。
“南都遭水,淮水氾濫,禍及三城十鎮,救災唄,放糧唄,再免這三城十鎮的居民三年賦稅。估計李思德已經派人去了,天災後最容易收買民心。你就讓他們鬧吧,等你坐上那個位置的時候,你只要說一句‘永不加賦’,整個大景都愛你。”
“淮水同秦河,秦河一旦煩了,毀的就不只是一個南都。”
“這問題你得和工部討論,想要一勞永逸就得捨得花錢,但是我估計你哥的國庫裡沒那麼多銀子。水利修建和河道治理不是一年兩年就能看到成果的,平民百姓也不是和你們一樣看得長遠,計較著十年後的國家狀況。其實端木澤選的路最好,在他們快要餓死的時候,給他們饅頭,而不是給他們一粒種子告訴他們能種出仙桃。”
“你有一勞永逸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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