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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什麼話都敢講了,不擇手段她也會。
端木淵不是很懂的皺眉,二爺聽見墨墨的名字就像觸電,想怎樣啊。
“嗚嗚——,淺淺要孃親,要弟弟,要一家四口在一起啦,嗚嗚——”端木淺白邊哭邊號,生怕她父皇耳背。
二爺倒吸一口涼氣,瞄著端木淵隨時準備往外衝,那什麼子說過,危險來臨時,一定要往空曠的地方跑。端木淵什麼都聽懂的一動不動,嘴角抿到蒼白,臉色陰鬱非常。
139 你是我的
端木淺白抽抽噎噎,瞄著她父皇的臉色隨時改變作戰方針,其實她開始真的只是想念她孃親,只是越哭她越覺得反正眼淚都出來了不發揮其最大作用,就太對不起自己身體裡流失的水分了,另外還有一點,讓端木淺白很不仗義地把白墨染出賣了,‘這雪豹全天下一共就兩隻,墨墨一隻,你一隻’,她也知道雪豹獨獨兩隻,一雌一雄,聽她小姨說得公平,鬧吧為什麼把這隻雌的給她,欺負她沒有孃親在身邊嗎?她就是不爽白墨染能呆在孃親身邊,不爽那隻雄性雪豹先被白墨染帶走了,好東西不是都應該給她先挑嗎,她可是大景的公主。端木淺白恨恨的皺皺鼻子,她不管了,她才三歲,她就無賴無恥無良了,她見不到她孃親,全天下都要陪著她不好過。
二爺一點一點地往門邊移動,她現在很怕,真的很怕,墨墨的事還說的過去,畢竟是白不讓她說的,她有後臺。她真正怕的,是牽扯出信件的事情。如果端木淵知道他四年來寫給白的那麼多信都被他們半途攔截,毀屍滅跡了,他至少也活剝她的皮。她很怕,罪魁禍首是她哥,她只是個幫兇啦。
“墨墨,是誰?”良久,端木淵冷冷啟音,寒氣直逼二爺內臟。
“不不不是,說說說過了,嗎!墨墨墨墨是我我我家五叔家的小小小兒子。”二爺冷得上下牙齒打架,凍死她好了,她死也不會說的。
端木淺白同情地看著二爺,就差在胸前畫個十字了。
“墨墨是誰?”端木淵直接看向二爺,他再給她一次機會。
二爺悽楚的睨著端木淵,現在是七月末,她卻在打寒顫,明明罪魁禍首是她,為什麼被威脅的反而是她,淺淺也知道墨墨的事,為什麼偏偏要追著她問,憑什麼她就是能任人捏圓揉扁的那一個,二爺生氣了,二爺爆發了,二爺一跺腳衝著端木淵就獅子吼:“tmd,老子都說了,墨墨是我五叔家小兒子,怎樣,不行啊。人家孩子多也礙你事啦。”
端木淵沒什麼表情,他給了她機會,是她不要。端木淺白抽抽鼻子,止住眼淚,這樣的父皇,她也有點怕怕。
二爺看端木淵不說話更來勁了,誰讓他先欺負她來著。“別當老子說得不是實話,你就是跑去問白,白也是這麼說,別以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沒有我們家的支援你也坐得沒有那麼安穩。冷什麼冷,冷什麼冷,別以為你大夏天的凍死人了不起,你凍死我,吃不了兜著走的也還是你,你凍死老子,這輩子也別想白原諒你。怎樣,老子就是比你受寵,我還不怕告訴你,墨墨是白和我五叔的孩子,她三年前就嫁進我們家了,嫉妒吧,羨慕吧,有本事你就凍死我。”二爺一指執著端木淵的鼻子,一手叉腰,扯著嗓子飆音,她怕他什麼呀,他武功早就沒了,除了散發散發冷凍射線,就沒什麼危險係數了。她純屬胡謅,如有雷同,概不負責,誰讓白教她欲蓋彌彰的時候,沒給個深刻的範文。
端木淵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差,二爺直言不諱地刺得都是他的心病,他疼的天下的經濟命脈都掌握在洛陽金家和江南吳家手裡,金曲洛和金曲意都比他在她心裡更重要,最讓他想掐死二爺的,是最後那一句,就算知道是某人胡謅的,他也氣,他還沒忘記她說過的她和金家的那個婚約,要不是當初知道金曲洛是女的,他早就剁了她了,那個男人也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身邊長期待著其他男人。
“你你你你,收回你的眼神,老子不需要冰鎮。”二爺得瑟著手指,她在和端木淵叫板哎,好偉大。
端木淺白很負責任的在考慮明年今天要給二爺燒點什麼,皎皎退到三尺外,看看他呆的都是什麼幻境,比起凱特的愜意,差得遠了。
端木淵越想越氣,越氣越翻舊帳,越翻舊帳越和自己過不去,越和自己過不去他就越想殺人。放下懷裡的寶貝女兒,端木淵連暗衛都懶得出動的閃身到二爺面前,一掌狠狠扼住二爺脖頸,深紫眼眸中盡是瘋狂的邪肆。信的事他都沒和他們計較了,還來挑戰他的耐心,掐死算了,死一個少一個。
“呃,呃,咳咳,呃,放手。”二爺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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