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4 頁)
砍吧,我怕死了,怕死了再穿回去。
冰涼的劍刃貼在瓷白的肌膚上,陽光躍上劍尖折射出耀眼的光華,恍惚了深紫的眼眸。
“嘶。”肩上冰刃滑進面板的疼痛,靠,兔崽子,還真下得了手。
‘哐當’一聲,劍身與甲板親密地接觸,我被劍身反射的寒光刺得睜不開眼。
腰間一緊,感覺被拖進了某人懷裡,我本能地掙扎,卻被箍得更緊。在我怔愣之際,某樣溼滑的生物覆上了我肩上的傷口。
咔!面部肌肉抽筋了,頭皮麻掉了,四肢僵硬了,血脈倒流了,大腦直接壞死了。
真得是,瘋了!
劍刃細微的顫抖,瓷白的肌膚上一條細小的紅痕,卻疼了心尖。深紫的眼眸閃過驚慌,端木淵手腕一甩,將傷了伊人的佩劍棄落,長臂一伸將身前的人兒帶入懷中。香氣盈懷,他貪婪地吸入肺中,輕微的掙扎刺激得傷口擴張,紅得醉人。端木淵鬼使神差地低下頭,雙唇覆住紅痕,溼潤的舌探出,溫柔舔吻。溫潤如玉的肌膚帶給唇舌極致的享受,從衣衫深處溢位的芬芳牽引著鼻翼向裡探索。
意識到懷裡人兒的僵直,唇畔漾出桃花,順著脖頸的線條一點一點地吻上去。小巧的耳垂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迷人的透明光澤,瑩潤欲滴。端木淵閉上眼睛,輕輕含住透白的細緻耳垂,薄涼的鼻尖順著耳廓細細摩挲,伴著懷中的顫抖,緋紅顏色在唇下瀰漫開來,銀牙扣住耳珠,和著放肆的舌輕碾細磨。端木淵沉迷地挑逗著懷中的人兒,心裡燃起熊熊烈火。
“王,王爺姐夫。”我上牙打擊下牙,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當沒聽見
“放,放開,放開我。”酥麻感遍佈全身,白菡萏的身體敏感的要命。
端木淵懲罰性地咬了下口中的柔軟,氣息吹進已被挑逗得通紅的耳廓。
“你好香。”
我條件反射地側開頭,狗尾巴草在耳朵裡刷的感覺,又癢又麻,我上唇咬住下唇,阻止身體發出任何聲音。
“做本王的女人。”繼續勾引
這,算什麼,端木淵你當我是什麼人。
“白芍藥的男人我不要。”大腦重啟
“你說什麼?”端木淵停止了動作
明明聽得很清楚,何必再問。
“白,芍,藥,的,男,人,我,不,要。”字字鏗鏘卻也雲淡風清
我抬手輕而易舉地掰開端木淵纏在細腰上的手臂,撤出端木淵的懷抱,整理好衣衫,一切恢復如初。
落落轉身,將一臉似笑非笑逼進那深紫的眼眸,端木淵看著我神色難測,只是微握的拳頭,緊繃得頸部線條將某些藏在內心的情愫昭示。
既然已經砍了一刀,那再砍一刀應該也沒什麼要緊的吧。
“王爺姐夫要立何人為王妃,不是菡萏能左右的。只是,若王爺姐夫對芍藥姐姐有情,就莫要為難菡萏。菡萏沒興趣做別人的替身。”有些話不需要咬牙切齒,雲淡風輕效果更好。看著端木淵眼中閃過的寒光,心裡莫名其妙的顫了下,我綻開笑顏,平復所有的心情。
“菡萏已經與良人有約,還望王爺姐夫成全。”
端木淵保持沉默,不再看我。
“菡萏告退。”我微福了下,算是行了退禮,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本王之前書信莫堂主,借你三日。不過,看來現在就應該送你回去。”
頓住欲離開的身形,我頷首,淡道:“多謝王爺。”
不過兩句話,便可以讓人厭惡。端木淵清冷的語調中藏著怒氣,一如他將手放在我脖頸上的那次,一如他剛剛舉著劍架在我頸脈上,那麼容易就可以置我於死地,既然傷了我,便要付出代價,莫要怪我。
端木淵是冷酷但並非無情,我並不很清楚這個男人的過往,只是覺得他的心被藏匿,被他自己鎖在連他自己都幾乎遺忘的角落。他的傷口那麼多,不許任何人觸碰。
如若讓自己永遠沉浸在那份疼痛中,傷口永遠不會結痂。只是,在我看來,就算癒合了,結痂了,傷過的地方還是會有痕跡。哀默大於心死。
二十三 交涉
大船換成小船,浩浩蕩蕩的一條船隊駛入一條水道。水道之上橫架起一道城牆,深紫鑲金的王旗在城牆之上迎風飄揚,一道鐵門緩緩開啟,城上守軍大呼‘淵王千歲’。船隻穿過鐵門,我才發現我們所在的這片湖泊分內外兩片,外大內小,外湖浩淼佔據長安城外東北一角。內湖纖巧直通淵王府,更準確地這內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