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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月每每來信都會問到拿著十八瓣蓮花銀幣的姑娘來過沒。今兒個姑娘終於來了,月娘也好給二爺個交代了。”
“月娘,勞煩您了。”我看著信封上的字跡,滿心笑意。
月娘將我扶進內廂軟榻,笑道:“姑娘這是哪的話,二爺是月娘的恩人,為二爺做事是月娘的福氣。”
一杯香茶落在手邊,月娘見我啟開信封,笑道:“白姑娘且先看著,前些日子定州出了兩匹上等繚綾,二爺特別吩咐留一匹為姑娘置辦了一套衣裙,月娘這就給姑娘取來試試。”
“好。”我點點頭,看著月娘退出去,蕙質蘭心,進退得當,便是如此吧。
三封信皆是紅色圓形蓮花封口,盛放的蓮花,和我手中銀幣上的蓮花如出一轍,一十八瓣。
我展開時間最早的一封,上好的雪宣,遒勁的黑字‘白,若至霓裳,書信一封,以報安康。’
第二封,同樣的紙張,同樣的字型‘女人,爺下一步要怎麼做。’
第三封:‘死丫,沒死就給爺吱一聲。’想到某人此時正拿著寫著我生辰八字的娃娃,使勁地戳,我就渾身舒暢。
“白姑娘,月娘進來啦。”
“好。”
月娘捧著一方大而扁的白色錦盒,錦盒上還放著一隻浮雕雙蓮紋紫檀木盒
“姑娘是為何事笑得如此開心?”
我喝了口茶,調整好呼吸,心中默唸,我是淑女。
“月娘,我想現在給二爺回信了,我來,你來寫。可好?”
“這,白姑娘,這你與二爺的私人信件——”
“沒關係的,月娘。二爺既然將霓裳羽衣和長安九家商行都交到你手裡,那麼我信你。”
月娘愣了下,隨後恭敬地一拜。
“是。”
這手持一十八瓣蓮花銀幣的女子,果然不簡單。第一眼,還覺得這白姑娘只是位知書達禮的大家小姐,只是二爺重視的人罷了,卻不想剛才那一句‘我信你’便已將自己收服。這女子,果然不簡單。
掩去那抹恬淡的笑,眼眸中精光閃爍,唇角勾起絕對的自信。
“姑娘請。”月娘持筆坐於桌前,眼光不自覺地被榻上的女子吸引。
柔荑托腮,臥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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