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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賈當即表示反對,會談未取得任何結果。
清政府千方百計地企圖恢復在山西的統治。11月15日,任命張錫鑾為山西巡撫,率曹錕第三鎮開往石家莊,準備進攻娘子關。
渠本翹奉命後,即致函閻錫山,勸諭以和平解決。11月24日,閻錫山覆函渠本翹(字楚南),願在太原共商和平之策。其電文為:
楚南先生大鑒:昨接賜函,諄諄以和平勸諭,甚感。特茲事體重大,非錫山等數人所敢主持,亦非山西一省所能解決。然而兵連禍結,實非中國之福,誠有為先生所慮者。此錫山等所日夜兢兢,不敢少有張皇之舉動,以貽三晉軍界前途辱者也。段軍門近亦函商休兵事宜,頗合同人夙旨,於是屯兵葦澤,靜待和使。並門縉紳之士皆言,非先生歸來,斷難釋種種之疑團,故亦未敢與段軍門深相接納。今同人望先生之遠來,如大旱之望長霖。惟祈速賜回示,以便派員歡迎先生於井陘郊上,然後聚議太原,共決和平之策。肅此敬復,不勝惶恐待命之至。後學閻錫山頓。
此函與景梅九起草的致段祺瑞書,從措詞到內容大相徑庭,反映了民軍領導的靈活性。
但是,和平談判並沒有實現,因為清政府和袁世凱都要消除山西民軍這一肘腋之患,所以只有訴諸武力了。
四、率軍轉戰綏包 掩痛失雄關
如何消除山西民軍造成的威脅,驚弓之鳥的清廷官員都在出謀劃策。袁世凱深知娘子關雄踞京漢鐵路中心石家莊之側,豈能讓山西民軍長期佔有,所以不顧即將開始的議和,仍決定向娘子關進兵。
派誰向娘子關進兵呢?袁世凱認為駐防奉天的曹錕第3鎮“尚可靠”,於11月12日致電奕劻、那桐、徐世昌,飭令該部先行“開赴北戴河一帶”候調。大同鎮總兵王得勝於11月15日致電清內閣,建議“新撫帶隊經行大同,與張、綏互為聲援,規復較易。著手再遲,則全省糜爛,不堪設想。且雁門關現為我有,從此進兵,長驅直入,省城唾手可得。省城既得,娘子關不戰自降。”
曹錕奉命後,即“飭協、標、營準備一切”,候令開拔。但是,他的部下並不完全同意*革命。馬標統帶黎本唐、軍需官畢祖誠、書記官周光宗、執事官尚漢英及第1營管帶包春芝等,於11月19日離軍他去。這引起了曹錕的懷疑,與黎本唐平時有來往的步兵第9標第1營管帶張學顏、第3營管帶孫嶽、輜重營管帶萬其誼等,當即被曹錕撤職。經過整頓以後,第3鎮於11月24日由奉天出發,開往石家莊。
大兵壓境,山西民軍也在商討對策。景梅九向閻提出:“袁奴遠交近攻,欺人太甚!惟有一戰,不可退讓。勝則長驅北上,敗則分兵南北,另作計劃。” 閻錫山贊同這一意見,任命喬煦(字子和)為前敵司令,率原第86標1、3兩營增援娘子關。隨後,閻錫山偕趙戴文、馬開崧亦到娘子關督戰。援軍到達後,晉軍的部署是:喬煦率援軍據守娘子關正前方乏驢嶺,張煌率部據守娘子關右前方雪花山,舊關亦由張煌部駐守,娘子關由敢死軍、學生隊駐守。
時南北議和即將開始,袁世凱急於消除山西民軍這個肘腋之患,所以命令第3鎮攻佔娘子關。
12月8日,兩軍展開激戰。
關於這次戰鬥,郭孝成在《山西光復記》中有比較詳細的記述:
十月十八日(12月8日),清軍三鎮全軍,由石家莊開往井陘,於晚十一點鐘下車。民軍四五百人,即乘夜襲擊,激戰二時許,民軍受傷者數人,當即被清兵刺死。民軍敗退,守乏驢嶺。當時清兵遇站崗巡警,問民軍去向,巡士答以不知,亦被清兵用槍刺死。又路南雜貨鋪張姓叔侄二人,以言語不通,亦被清兵刺死,忍哉!
十月十九日(12月9日),清兵由井陘出發,至蔡莊,方安置炮位,欲攻乏驢嶺。嶺上民軍望見,即有數十人由嶺馳下,前來奪炮。兩軍逼近數十步,開槍互擊,激戰甚烈。敵兵極力支撐,民軍未得將炮奪取,當場打死敵人管帶官一名,軍士六名,受傷者十八名,舁往石家莊醫院調治。民軍受傷者數人,臥於路旁,後被敵兵用槍刺戳死。有民軍將弁二人被俘,為清五協統領盧永祥帶回井陘,二人怒眥盡裂,開口大罵,盧即命人擊殺。
十月二十日(12月10日),敵兵見乏驢嶺兵勢甚厚,急切難下,即由嶺北繞道西進,於雪花山地方,民軍伏兵四起。兩軍交鋒,自早五點至午後一點鐘始息。民軍大敗,被虜二十餘人。清統制曹錕、統領盧永祥,各用腰刀親殺十餘人。敵兵復爭至戰地,將受傷未死之民軍首級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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