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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兵趙承綬軍退至朔縣、神池方面,警戒雁門、寧武西翼。原由陳長捷第72師及於鎮河新編獨立第4旅,分別經雁門關、虎峪口撤至雁門山南的代縣,予以新的第61軍番號,由陳長捷任軍長。
此時,日軍第5師團陷廣靈後,續向靈丘、渾源進攻,正同第73師等部激戰。為防日軍攻佔平型關,切斷雁門關的後路,閻錫山急調雁門關附近的孟憲吉獨立第8旅馳赴平型關,增援第73師;另調第6集團軍副總司令孫楚至大營,指揮高桂滋第17軍、第73師以及第33軍的獨立第3、第8兩個旅,在平型關南北的既設陣地阻敵。
與此同時,日軍也積極部署新的作戰方案,決定採用兩路分進合擊的“鉗形”迂迴戰術,即以第5師團約萬餘兵力為主攻,以察哈爾兵團亦約萬餘人為助攻。主攻方向的作戰任務是,首先攻佔平型關,搶奪南下通路——滹沱河河谷,繼而以迂迴戰術,直撲忻縣,奪取恆山之戰略中樞,圖將該地區中國軍隊聚而殲之,然後乘勝南下直取太原。
恆山山脈處於晉、察、綏3省交界地帶,橫亙於晉北中部,山勢雄偉,諸峰矗立,有平型關、雁門關等要隘,內長城蜿蜒其上,形成一道天然屏障。它的正面——雁門山,縱深達30公里,崗巒疊嶂,山勢陡峻,易守難攻,是著名的古戰場。而它的東側卻是寬10至30公里的滹沱河河谷,臥在恆山腳下。在軍事地理上這條川道是恆山山脈的戰役走廊。這條走廊握於我手,不但保障了恆山守軍的戰役機動,而且結成了連線五臺山的紐帶,加強了戰略主動地位。反之,如果喪失了這條走廊,恆山山脈東麓(中、南段)的寬大正面則暴露無餘,那麼,駐守該地區的各軍將陷於被禁錮的地位。由此可見,恆山既是晉北的第二道天然屏障,又是第二戰區的戰略支點或戰略中樞地帶。
正因恆山有如此之重要地位,閻錫山在長期軍閥混戰中依託恆山山脈,建有“永備”火力點和野戰工事,構成一道比較堅固的內長城防線。在晉北一線失利的情況下,退守此防線,可以利用有利的地形和既設工事,有效地阻擊日軍的進攻,以確保太原及山西腹地。
9月15日,湯恩伯奉命調往第一戰區,閻錫山即令第6集團軍副總司令孫楚接替廣靈方面作戰;並令傅作義將第35軍防務交由獨立第7旅附新編第3團接替,該軍作為預備隊集結於陽明堡附近待命。同時,針對日軍兩路分進的戰術,閻錫山又調整部署,將內長城防線分為左右兩個地區:以楊愛源為右地區總司令,孫楚為副總司令,轄第33軍、第17軍;傅作義為左地區總司令,轄第61軍、第34軍、第35軍、第19軍;以第71師及第72師為預備軍。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一、整軍抗戰(20)
9月中旬末,閻錫山在嶺口召開軍長以上人員參加的軍事會議,研討作戰方案。會上,他根據1927年參加北伐時與奉軍大戰於靈丘、繁峙間的戰例,提出了把日軍放進平型關以內進行圍殲的計劃。即以逐次抵抗的方式,誘敵深入到砂河以西地區,然後從恆山、五臺山兩方面發動鉗擊,並截斷平型關要隘,會殲日軍於滹沱河上游砂河——大營間的盆地裡。閻錫山稱之為“口袋陣”,要“把敵人放進口袋裡,給以狠狠的打擊!”其具體部署為:
平型關方面:以孫楚第33軍兩個旅(獨立第3、第8旅)及從廣靈退守的第73師,在關正面排列阻擊;高桂滋第17軍在關北側的團城口一線佔領陣地。其任務是先依險要地勢阻擊,予敵以傷殺,然後主動向南經大營、砂河移至五臺山,作為南機動兵團,待機出擊。總指揮為孫楚,指揮所設於大營。以上兵力計3個師又2個旅。
茹越口方面:以楊澄源第34軍第101師和梁鑑堂第203旅,分守北樓口、大小石口、茹越口間的已設陣地,重點防守繁峙北的茹越口。並從太原調姜玉貞第196旅至繁峙以北地區,歸入第34軍序列。第2預備軍置於繁峙待機。以上兵力計2個師又3個旅。
劉茂恩第15軍設防於恆山外側。
雁門關方面:以王靖國第19軍(3個旅),東連第34軍,扼守五斗山、馬蘭口、虎峪口、水嶺口至陽方口間的陣地,重點防守代縣與雁門關間。該軍所屬的陳長捷第72師和於鎮河新編獨立第4旅編為第1預備軍,置雁門關南代縣。以上兵力計1個師又4個旅。
陽方口方面:由傅作義第35軍(兩旅兩團),配屬第61軍之馬延守獨立第7旅負責。第35軍於寧武集結後,向代縣東進,適時進出於繁峙以北的恆山方面,與劉茂恩軍組成北機動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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