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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寬鬆開懷裡抱住的美人,迷迷糊糊的接過。疑惑的看了眼澐軒,心想:這風大當家,說的是風澗月吧?
開啟信封取出一看,頓時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在澐軒與手中物體間來回移動。“這……”
澐軒介面解釋到:“哦,這是風當家的一點心意。風大當家知嚴兄一路辛苦,勞心勞力,特地命我把這個交給嚴兄,也算是感謝嚴兄的不辭辛勞。”
嚴寬邊聽,邊看著手中的那張萬兩銀票。“這怎麼好意思……”
澐軒眼底的鄙夷更深,若不好意思,為何目光盯著銀票不放?手還緊緊拽著,人都興奮的發抖了。呵呵,老傢伙,若非為了澗月,你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值這一半的錢。“嚴兄莫要推託,這是應該的。對了,我家風當家還託我問大人,此次前來平涼,覺得一切可好?”
嚴寬拿了錢,腦中的酒氣也清醒了不少。現下聽了這話,自然明白對方是何意思。頻頻點頭笑道:“風大當家那麼出色的人,自然是任何事都做的萬無一失。”
“那嚴兄改日回了京城,可要在老爺子面前多多美言幾句才是啊。”
“自然自然。曜兄放心,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把看見的都告訴老爺子。哈哈哈,來,你我再多喝幾杯。”
澐軒應付的喝下一杯,瞥了眼窗外的天色,心底的不安始終無法驅散。“嚴兄,明日你們便要回京,不如早點在此休息吧。我已命人都安排好了。你看如何?”
“呵呵,曜兄想的周到,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好。”澐軒起身像嚴寬有禮一拱手。“在下先行回去,也好替今日之事向當家的交代下。”
“有勞曜兄,替我向你們當家問候,就說嚴某定當記得風當家對嚴某的賞識。”嚴寬回禮,心思卻早飛到了溫柔鄉中。
“好。這事過了就過了,今日只是我曜某人與嚴兄同樂罷了,再無其他。嚴兄說是不是?”
“我明白,我明白。呵呵,那曜兄請。”
“嚴兄留步。”
澐軒走出煙雨樓時天色已晚。不知道澗月是回了府還是去了軍營,或者在城中的某處,澐軒只能憑著感覺一路走一路尋。
晚上的平涼城除了一些客棧還在待客,其它店家都打烊了。所以澐軒找的很快,但並沒有在客棧找到澗月。走過鎮國將軍府,問了總管,說沒有回來。再折到軍營,得到了同樣的回答,心裡的憂心更重。澐軒在街角停住,試著去想澗月會去的地方,忽而腦子閃過什麼,急忙向一處奔去。
祈月軒,澐軒在平涼城內的住處。是初到平涼後和澗月同時買下的宅子,還記得當時起了這個名字,被澗月與軍中一些兄弟調侃了一番,說他這名起的太弱氣,不與本人相符。
黑夜中,那人影就傻傻的依靠在牆邊,任由身邊的夕霖說再多的話,還是一句也不回答。
“將軍,回去吧。明日還要啟程赴京。”這句話夕霖已經說了不下百便了。將軍聽的無動於衷,他自己都快瘋了。真希望曜將快點出現,解救他脫離苦海。
突然,夕霖看見澗月維持了幾個時辰的身子動了動。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心裡一陣歡喜,緊張的情緒也驟然消失,喚聲脫口而出:“曜將。”
澐軒走到他們跟前,順手拍了拍夕霖的肩:“夕霖你先回去吧。”
夕霖看了看澐軒,再看了看自家將軍,沒有動。
此時澗月開口了,“你先回去。”
平淡的口吻,不帶任何情緒的起伏,只是在陳述一句話,一個指令。這讓夕霖想起了他初見將軍時將軍的模樣,現在想來已經是四五年前的事了。
那時將軍官位還低,常被派出去任務,而他則不過是將軍手下一小小計程車卒。可自從曜將來了軍中後,像今夜這般模樣的將軍似乎就慢慢淡出了他的記憶。如今……
“呵呵,你家將軍都下令了,你還不從嗎?”
夕霖回神,見澐軒一臉笑意的對他說話,身上也看不出緊張的氣氛。於是點了點頭,“那將軍就麻煩曜將了,屬下先回營。”
夕霖走後,祈月軒門口恢復了寂靜。澐軒反覆思量了幾次,剛想打破這難熬的沉默,不料澗月先他一步開了口。
“那日在永隆的事,是我說的過分了。”
澐軒詫異的直視對方,他沒想到澗月先出口的會是這句話。他知道澗月心中有他,也知道澗月那日的話並非是真心話,可話總是最傷人的武器。特別是那人在自己心中越佔分量,便越會去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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