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頁)
咒你生孩子沒P眼我咒你生孩子沒P眼……
咳,有這麼咒自己的麼?
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只希望在嗓子恢復前,財主和劉大還能多墨跡一會兒。
我的願望,終於在這一刻實現了。果然,廁神比什麼主都要牢靠,咳。這種地方,要有神,應該是廁神吧。
財主說:“不在這兒麼?”雖然隔著井蓋,財主的聲音聽著有點甕聲甕氣,但我竟然在其中發現了一咪咪的擔心——我肯定是錯覺了,這個資本家怎麼會擔心我呢?
劉大說:“不可能在這兒。”
我和財主心有靈犀的一起嗯了一聲,憑什麼那麼肯定?
劉大言之鑿鑿:“以羅立的智商,絕對不可能藏到這麼隱蔽的地方。”
氧化鈣!誰說我找不到這麼隱蔽的地方,我不僅找到了,還沒有最隱蔽只有更隱蔽的在井蓋下竊聽——雖然說,我是慌不擇路跑到這兒來的,雖然說,我是一不小心掉到井蓋兒底下的。
財主淡淡的說:“確實。”
我徹底無語了,白骨就白骨吧,你們兩位大神就別在我頭頂上埋汰我了。
然後又是西里索羅的一陣走動聲。隔著井蓋,這些聲音聽起來空曠遼遠,彷彿隔了一整個傷心太平洋;下水道大概有地方漏了,汙水瀉出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大,酸水灌進我的鞋子,非常豪氣的逆流成河。
死到臨頭自淡定,酸水汩汩往上冒的時候,我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誒,你們這些湯湯水水兒悠著點,俺穿地可是優雅地白色運動鞋。
接著劉大說:“李若愚,你不敢面對我吧~”
我一下像被打了雞血,我這老中青通吃的美麗少女,竟然發現自己後宮的一員是情敵。我的心情糾結極了,比交了兩毛錢黨費還糾結。這就好比古代的皇帝,竟然發現自己的兩個妃子搞上了,這可憐的皇帝能有啥心情?
我和那皇帝,只能幽幽嘆一句:“人生啊~”
然後財主就笑,似乎笑的很開心。其實財主笑起來其實很好看:眼角微微翹起,多數時候,黑白不甚分明,眼神似醉非醉,搭著嘴角一抹淡笑——那臨去秋波,真真讓人心神激盪啊。
財主接著說:“劉朝儒你搞什麼?那孩子你指使的吧?”
劉大幹笑了一聲,說:“唷,被你發現了?”
然後財主再笑。
我嚴重覺得財主喜歡劉大更甚於我。他什麼時候衝我笑的這麼山花爛漫過?看看,現在都兩笑了,他要敢再笑一次,我這個井蓋下的唐伯虎就不要他了。
劉大大概覺得沒面子,沉不住氣,說:“你不是沒揭穿我麼?”
財主不說話。
我先是納悶,後是生氣——財主要早點揭發彈彈是顆啞彈,我用的著為了作一作奪路狂奔最後葬身井底麼?
都怪他!
於是劉大很得意,輕輕哼了一聲。財主笑起來很好看,而劉大小人得志的樣子,最銷魂。怎麼說呢?他一副精明算計的樣子,配上一雙斜飛入鬢的丹鳳眼,就那麼睨著你,活像只道行高深的狐仙。
劉大說:“因為你不敢。”
這我就不同意了。雖然財主住的地方很高階,但還是免不了會有小強,就好比美玉它必然微瑕,就好比西施她必然腳大——我每每面對那黑色的戰鬥機,除了抖落一身渾身雞皮疙瘩,基本做不了實質性貢獻;而每每這個時候,財主總會及時出現,又快又準的踩上一腳,然後就在我除了心痛還是心痛的注視下,把一雙100多的拖鞋給扔了,就這麼給扔了給扔了給扔了!
——財主連全民公敵德國小蠊都不怕,有什麼不敢呢?
劉大繼續說:“因為你不接受天心死了這個事實。你製造天心沒有死的假象:找上羅立是因為這個吧;你不揭穿蛋蛋,也是因為這個吧——你還真行,這麼一來,老婆兒子現成的替身都有了,把自己把羅立騙得挺牢的麼?”
現成的替身都有了,你把羅立騙得挺牢的麼?
現成的替身都有了……
我喃喃著,忽然覺得冷。空氣夾著刺人的酸臭味兒撲面而來,周圍嘩嘩的水聲也越來越大,冰冷的液體滑過我的腳背,血管突突的跳,冷,真的很冷。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老天爺準備的大禮,是個笑話,自作多情的大笑話。
我氣極,解開鞋帶抄起鞋子就向頭頂飛去,叫道:“混蛋,李若愚你這個大混蛋!”
在微弱的光影裡,我呆呆的看著鞋子在井蓋上猛地一彈,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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