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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因為她深怕他會拒絕她的下個要求。
“還有一件事,你得撥出時間來跟我媽見面,我們得想辦法說服她相信我們……你知道的……”
想不到他爽快地應允了:“沒問題,不過,我也有我的要求,結婚時我們必須簽定一份清楚註明雙方權利義務的合約,內容由我擬定。”
“好。”陳玉欣點點頭。
“其他的事——跟你母親見面之類的事,我會讓秘書通知你。”齊銘話一說完就自顧自地處理起桌上的公文,特意忽視她。
陳玉欣尷尬地站起身來,輕聲地說聲:“謝謝。”見他仍是不理睬,就低垂著頭走出他的辦公室。
當他辦公室的門關上的那一剎那,齊銘才緩緩地抬頭——她似乎揹負了千萬斤的重擔,雙肩下垂腳步無力地邁向前去,有那一秒齊銘心中突然湧出憐異之感,但隨後即被他的理智所驅退。
女人是說謊的動物!她們自私、貪婪,陳玉欣也不例外,他不會輕易受騙的——齊銘這樣告訴自己。
第四章
“什麼?她的條件是結婚?”陳玉欣一走,莊柏生就不請自來地闖進齊銘的辦公室來打聽訊息。
齊銘略頷首,一邊忙著操做桌上的電腦。
“你一定直接拒絕她了吧?我真沒想到像她這樣……嗯……保守的女人竟然會提……”
“我答應了。”
“……會提出這樣荒謬的!什麼!?你說什麼?你答應了?”莊柏生嚇得從摔下來,下巴幾乎掉到地上去了。
他這副吃驚的模樣讓齊銘忍不住哈哈大笑。
莊柏生掙扎地從地上爬起,眼睛懷疑地盯著齊銘嘀咕著:“你是故意說來嚇我的吧?”
“不是。”齊銘按了對講機,吩咐秘書說:“齊秘書,這個禮拜你幫我排個時間,叫公司的律師來見我。”
“是的,總經理。”劉漢妮乾淨利落地聲音從對講機中傳出。
“齊銘,你說‘不是’,是什麼意思?你不可能真的答應娶……”莊柏生鍥而不捨地追問。
齊銘不管他,徑自下著命令:“我要一份陳玉欣全家的調查資料,還有一份陳玉欣這個人的詳細資料,我要知道她從小到大經歷過的每件事。”他丟了個檔案在莊柏生身上。“這份資料太籠統了!”
“這需要很時間的;為什麼你……”
“儘快!”齊銘又打斷他。
莊柏生怪異地看著他,嘴巴忽張忽合,好像沒辦法決定該說什麼。
“你還不走,太閒了嗎?”齊銘又對他打趣一笑。
“真是太奇怪了!他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剛被迫答應婚事的人!到底在搞什麼鬼?八成是神經錯亂了!”莊柏生自言自語地朝門口走去。
齊銘聽見了他的話,只是笑著搖頭……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斂起笑容正經地囑咐莊柏生:“這件事我不打算讓別人知道。”
莊柏生回頭瞪了他一眼,表示他心中的不滿。
這件事?是哪件事?是結婚的事,還是調查人家祖宗八代的事?連一丁點內幕都不肯告訴他,他拿什麼去告訴別人?他自己都欠人家告訴他!他氣憤地喃喃自語。
過一了個禮拜,陳玉欣才接到齊銘秘書的電話,通知她到齊氏公司去跟他簽約,在這之前她一直提心吊膽地怕他隨時會打電話告訴她他後悔了,他要取消這個約定。
當陳玉欣打算要告訴她母親,齊銘正在追求她時,還擔心她母親不會這麼輕易相信;沒想到張秋霞一聽是齊氏總經理,愛攀龍附貴的舊習性又馬上覆發,開心得不得了!根本沒注意到這其中種種的矛盾,只一心慶幸她這個條件不怎麼樣的女兒竟然能得到齊氏這等大公司總經理的青眯,也不管齊銘是老是少,是善是惡,一戲催著陳玉欣要好好把握機會。
在張秋霞心中,財富就等於是幸福的保障,只要女兒能捉住機會想辦法嫁給齊銘,那她就可以心安了。
陳玉欣不忍看到那麼燦爛喜悅的笑容從她母親的臉上消逝。她每天祈禱上天不要讓齊銘改變心意,同時不斷鼓舞自己,畢竟他已經答應,就無須擔心了,現在只要讓母親,還有大哥、大嫂有心理準備,她或許很快會結婚就行了。
因此她每天在外面待到三更半夜才回家,還常常自己買花當做是齊銘送的,當她大嫂不信任地問她時,她總是紅著臉編造些約會的情節。
只要一提到齊銘,陳玉欣難以自制地臉紅心跳、心神混亂,看在金佩萱的眼裡,倒增加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