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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陽王終於忍不住道:“他當本王是白痴麼?藏寶圖?哼。要是本王真想造反,何須忌憚什麼藏寶圖?難道怕他在陣前收買本王部下麼?”
老元帥尷尬道:“我雖然覺得此事過於兒戲,但一時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那藏寶圖又為何會在元帥手裡?”馮古道問道。
“大概過了一個月,皇上突然召見我,說皇宮不安全。王爺三番四次派人進宮找藏寶圖,所以要將藏寶圖交託於我保管。”老元帥道,“那時皇宮的確發生過幾起盜竊,我不疑有他,就答應了。”
“不疑有他?”薛靈璧沉聲道,“莫非這其中另有原因?”
老元帥頷首道:“不錯。先帝做了那麼多事,其實就是為了將藏寶圖放在我身上。”
馮古道眼珠一轉道:“莫非,先帝想借刀殺人,坐山觀虎鬥?”
嶽凌終於插上一句道:“當年,老元帥和王爺都是軍功蓋世,相比之下,先帝的吏治就顯得平平無奇。”
老元帥對薛靈璧道:“還記得我留下的那幅畫麼?”
薛靈璧道:“孤島之王?”
老元帥頷首道:“其實在王爺造反流言傳遍天下之前,我們便神交已久。因此先帝說他造反,我心中憤憤難平,只覺得自己看錯了人。直到後來,王爺曾送來一封書信……”
凌陽王撇著嘴角,“這種無關緊要的陳年往事還提他作甚?”
老元帥淡然道:“那幅畫就是我閱信之後所作。”那時候心中已經隱隱對先帝的所作所為有了猜疑,只是無憑無據不能確定而已。
薛靈璧沉默。
從小到大,他所被灌輸的都是忠君思想。儘管他時常對皇帝的所作所為有微詞,但那只是臣子對君主的微詞,卻從來沒有跳出過君臣的框架。
而如今老元帥和凌陽王說的一切,卻全然是將先帝擺在一個平等的地位上來描述他們三者的關係。雖然他們還沒有說噹噹今皇帝,但是從口氣來說,可以想象的是他所扮演的角色也絕對不會太光彩。
那幅畫馮古道也見過,老虎在孤島上獨自面對四面的水……說明老元帥心中是同情的凌陽王的。他出身魔教,對於朝廷皇帝都沒什麼敬畏之心,說話便直接得多,“如此說來,先帝是想過河拆橋,坐收漁翁之利。那個入宮盜藏寶圖自然也是假的了。”
“不。這的確是本王所為。”凌陽王臉上怒氣一閃而過。
馮古道不禁暗自好奇。
從開始到現在,凌陽王提起當年的事情都是一副不屑的口吻,這樣憤怒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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