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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搶了去,她一個女流之輩,十幾歲的娃娃,怎麼能知道這些。”
“說的也是這個理兒,可二爺怎麼就好了呢?”張姨娘皺著眉頭思索著。
“事已至此,妹妹就別費心神了,我一路回來聽說二爺對他的病起了疑心,正暗暗調查呢。你這些日子先穩當穩當,別讓老太君和大太太瞧出什麼?韻兒還小,反正大老爺最寵你,過了這陣風,我們以後再慢慢想辦法吧,實在不行,我們就替韻兒多爭些產業過來。”
“二爺查什麼,怎麼查,會不會查到我們?這兩天我總覺得心驚肉跳的,那個二奶奶也不能留著!”
第六十章 籌資兌店
張姨太一聽傑大爺說二爺已起了疑心,便心驚起來,忙問道:
“二爺查什麼,怎麼查,會不會查到我們?這兩天我總覺得心驚肉跳的,那個二奶奶也不能留著!”
“你呀,聽風就是雨,屁大個事也擔不了,哪有那麼容易查的,他都不知道是中毒了,還查個屁,何況這花和香料都不是你親手送過去的,只不過這次的事兒讓他起了疑,加了小心,我們以後想行事也沒那麼容易了。”
張姨娘聽了這話,舒了口氣,想想又頭疼地說道:
“大老爺是寵我,疼我,但我幾次試探,二爺這家主之位,在他心中是不容動搖的,更何況還有老太君那一關,就怕這二爺一天天的翅膀硬了,我們就更難下手了,大太太防我防的也緊,以後那能再找到這樣的好機會啊!”
屋子裡一下子靜了下來,好半天,張姨娘見哥哥低頭不語,嘆了口氣說道:
“看來只能這樣了,哥哥這次回來能住幾天?”
“原以為二爺這次死定了,料理後事怎麼也得需要一段時間,我把那邊的事都處理完了才趕過來,現在回去也沒什麼大事,看情況吧,那邊要沒什麼大事傳來,就等老太君過了壽辰再走,正好也看看這邊的產業。”
張姨太忽然又想起一事,抬頭看著哥哥說道:
“對了,老太君昨天去淨雲寺還願,竟然見到了淨雲大師,你說會不會和二爺的病有關?聽說這淨雲大師可是幾百歲了,又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的,老太君自見了他回來就一直沉悶不語,你說淨雲大師會不會算出我們背後做的這些事情?”
傑大爺無奈地看了妹妹一眼,說道:
“你呀,就是做賊心虛,整天疑神疑鬼的,以後就當沒有這事,把心放正了,在這樣下去,沒事也讓你疑出事了!”
“聽大太太屋裡的丫鬟說,大太太還一直惦記著把表姑娘嫁給二爺,正想法子整治這位二奶奶呢,你說我們是不是利用一下,藉此機會除去二奶奶?”
“你們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即使二爺休了二奶奶,也動搖不了二爺的家主之位,這事你少摻和,韻兒還小,已過了的事,就別讓他知道了,我先走了,妹妹這些日子也加些小心。”
說著起身要走。
“我是擔心這位二奶奶察覺了什麼?我總覺得她那眼神讓人看著心驚膽顫的。”
張姨太聽了哥哥的教訓,感到有些委屈,小聲地嘟囔著,也跟著站了起來。
傑大爺邊往外走邊說:
“剛剛說你什麼來著,早晚有一天你得被你自己嚇死,這段時間你什麼也不要想了,就安安心心的守著韻兒吧,等過了這個風再說,我走了”。
張姨娘望著傑大爺離去的背影,眼中燃燒著孤注一擲的固執,她想,她一定能想出辦法讓她的韻兒登上家主之位的,那個賤人的兒子哪有他的韻兒好,不配做蕭家家主……
夢溪不知道,只因老太君上香還願與淨雲大師的一面之緣,老太君的一念之間,從此改變了她早已認知的宿命,此時她正用心練大字呢。
知秋皺著眉看著眼前這張紙上象公雞刨出來的字,怪不得二奶奶要力排眾議,把書桌安放在臥室裡,原來是為了藏拙,自從二奶奶提議讓知秋教她練字開始,知秋看了她那慘不忍睹的大字後,便再不敢讓別人進來伺候她練字了,每練完一張,知秋第一要務便是毀屍滅跡。夢溪看著覺得好笑,心知她也是為自已好,便由著她。
“二奶奶,看您吟詩作賦,談醫論藥,怎麼都是有學識的,連我爹和我哥都誇您見識非凡,恭敬的了不得,怎麼您會不識字呢?”
“噢,這個,那個,那個我爹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從小便不讓我練字,只學了些女紅,我知道的那些事情都是我娘講給我聽的。”
夢溪吱吱唔唔地解釋,很慚愧地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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