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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雲歡點頭,冷笑道,“若不是我看的緊,及時調換,今日青萍已被你害死!”她是皇帝親封的三品縣主,青萍下藥,縱然她脫不了干係,也不能將她如何,秦氏卻一定會借題發揮,置青萍於死地。
春兒臉色慘白如紙,咬一咬牙,低聲道,“奴婢叛主,吃裡扒外,串通外人陷害青萍姐姐,奴婢沒臉求小姐饒恕,只求一死!”
叛主?
吃裡扒外?
這是當初錦兒的罪名,事隔不過數月,錦兒的慘狀還歷歷在目,春兒竟然直認自己的兩項罪名。
“只求一死?”阮雲歡卻只是冷笑,搖頭道,“當初你當著我的面和勾婆子絕裂,我本就沒有信你,命你灑掃青萍的藥房,不過是給你可趁之機,或證明你的忠心,如今你果然沒有令我失望!”
垂目瞧了瞧她,波光瀲灩的眸中,閃過一抹森寒,冷然道,“打死你,髒了我的地方!”抬頭向白芍命道,“即刻將她綁去正房,只說這賤婢不堪使喚,退回去給夫人!”
“大小姐!”春兒臉色大變,失聲驚呼,磕頭道,“大小姐,求你賜奴婢一死,不要將奴婢交給夫人,求求你!”
“賜死?”阮雲歡冷笑,說道,“你既從未將我當成主子,我也不加處置,我倒要瞧瞧,你那個真正的主子,又會如何待你!”向白芍揮手,說道,“帶她走!”
“大小姐!”春兒厲喊一聲,叫道,“你便賜奴婢一死罷!”身子一轉,一頭便向案上撞去。
白芍趕上一步,一把抓住她頭髮提回,咬牙道,“你如今後悔,已經晚了!”一手將她拖起,與何媽媽一同扭了,橫拖倒拽,出了院子而去。
春兒的哭喊漸漸遠去,院子裡跪的眾人均一片默然。除去魯三姐、魯四姐和後來的幾個丫頭,旁人均知道,春兒替秦氏辦事不成,反而令她受了連累,今日落在秦氏手裡,只怕比錦兒下場更慘。
☆、第162章 手裡有一塊寶卻不自知
第二日一早,蔣發財一家被傳入相府。
當阮雲歡從趙承嘴裡聽到蔣發財那精彩的表情時,撐不住笑了起來,說道,“趁這機會,令這刁奴收收性子,你和監工的護院說,儘管使喚,不必瞧我面子!”
趙承笑道,“已託小五說了下去!小五還說,如今那園子只一道門通著府裡,如今人放進去,將門一鎖,便是將他們關在園子裡,待過些日子再在後牆上開門,還省得命人守著!”
阮雲歡笑出聲來,說道,“這小五也是個滑頭!”想到蔣發財那幾個未入奴籍的孫兒,又道,“濟寧那邊想來也差不多了,你給秦鵬傳話,不想攪在裡邊兒為難,便尋機討差事出京去!”
趙承躬身笑應。
正說著,白芍挑簾子進來,笑道,“大小姐,老爺下朝回來了!”
阮雲歡揚眉,笑道,“樊侍郎也來了?”
白芍笑著點頭,說道,“這會兒坐在廳裡,向老爺討公道呢!”
阮雲歡抿唇一笑,想了想,向趙承招手,說聲道,“你去尋辛清……”低聲囑咐,見趙承領會,便命他退去,跟著又向白芍道,“樊侍郎既來了,你便吩咐個小丫鬟去,給樊姨娘遞個信兒!”
白芍會意,低笑一聲,躬身領命,也退了出去。
紅蓮張大眼睛,問道,“小姐,你是要樊侍郎給樊姨娘做主?可是樊侍郎不過區區三品,如何惹得起相爺?再說樊姨娘縱然出身尊貴,終究也只是個姨娘,難不成還能治了夫人?”
阮雲歡向她一望,含笑不語。
樊士浩雖然只是個三品,但終究與阮一鳴同殿為臣,阮一鳴性子並不剛硬,自然不肯輕易得罪同僚,只須樊士浩方法得當,不怕秦氏不付出代價。
前一日樊士浩聞說女兒被撞動了胎氣,已經是心痛萬分,責怪夫人不該丟下她自行回府。哪知隔了一夜,驚聞樊香兒滑胎,人還沒從震驚中回神,卻又得了訊息,說樊香兒的胎兒是被人毒害,相府整整一日閉門搜查。
樊士浩又驚又痛,再也忍耐不住,今日早朝一散,便跟著阮一鳴回府,非要見女兒一面不可。
阮一鳴微微苦笑,向樊士浩道,“此事均是本相疏忽,在這裡先行賠罪。只是如今香兒剛剛小產,在後宅裡養著,大人前去多有不便。大人今日且回,待香兒身子好一些,本相再送她回府小住!”眼前此人雖然是自己下屬,卻也算是半個丈人,如今又是自己理虧,實在是軟不得,硬不得。
樊士浩臉色鐵青,冷笑道,“相爺,在相爺眼裡,香兒不過一個妾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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