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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罷了!”搖了搖頭,扶著羅媽媽的手向外去,一邊道,“都散了罷!”
剛走到門口,卻與剛剛趕來的阮一鶴夫婦撞個正著。阮一鶴一眼瞧見廳內廳外飛濺的鮮血和兩具屍體,不禁大吃一驚,一把將老夫人扶住,問道,“母親,出了何事?”
老夫人滿臉蕭瑟,失神道,“好好的一個男胎,沒了!”兩個丫鬟只是奴才,那個胎兒才是大事。
今日一早,阮一鶴陪祝氏回孃家,剛剛回府便聞說府中出事,眼見這等場面,只驚的心頭直跳,扶著老夫人道,“母親先回去歇著罷,這裡有大哥!”向身後的祝氏道,“你去瞧瞧,看能幫上什麼?”
老夫人停步,回頭向阮一鳴道,“小產的房子不祥,爺們兒就別進去了,有她們妯娌處置,還有云歡,一個姑娘家家,走罷!”
“是,祖母!”阮雲歡應了一聲,上前扶住老夫人另一側,一同出門,竟沒有人再去問一句樊香兒。
屋子裡樊香兒剛剛醒來,聽到院子裡的話語,一陣氣恨交加,忍不住痛哭出聲。其實,她心裡早就清楚,不管是老夫人還是阮一鳴,在意的只是她的肚子。只是如今孩子沒了,現實血淋淋的展在眼前,仍然刺的她痛楚難當。
阮一鳴聞著沖鼻的血腥氣,聽著樊香兒的痛哭,心中頓感煩悶,匆匆吩咐管家常青清理屍體,親自送了陸太醫出府,這才轉身向紫竹苑來給老夫人問安壓驚。
☆、第160章 想給母親瞧樣東西
秦氏處置好一切,先回正房沐浴,換了身兒衣裳才向紫竹苑來。跨入紫竹苑,但見十幾個丫鬟、媽媽盡數立在院子裡,便覺氣氛沉重,心底便微覺不安。
見了她來,守在門口的杜鵑向內回道,“老夫人、老爺,夫人來了!”說著替他打起簾子。
秦氏整了整心情,擺出一張不悲不喜的面容,俯首跨進屋去,但見老夫人端坐在首位,阮雲歡坐在老夫人身側,卻不見阮一鳴,不禁暗思,如今兩個姨娘,一個小產,一個禁足,他無處可去,或者便會來自己房中。
得意之下,唇角便勾起一絲笑意,向老夫人行下禮去,說道,“今日母親受驚,是兒媳婦持家不周,望母親見諒!”
老夫人點頭,“嗯”的一聲,說道,“不必多禮了!”
秦氏起身,但見阮雲歡低眉垂目,卻不起身向她見禮。秦氏心頭掠過一層不悅,向她冷冷一瞥,說道,“今日吵嚷一日,母親該早些歇息才是!雲歡怎麼還在這裡?”
老夫人抿了抿唇,向阮雲歡望去。
阮雲歡淡淡一笑,說道,“雲歡在此專候母親,想給母親瞧樣東西!”
秦氏挑眉,疑道,“什麼東西?”
阮雲歡向她深深一凝,向外喚道,“青萍!”
“是!”青萍在門外恭應,簾子一挑,躬身走了進來,手中拎著一把壞掉的木椅。
秦氏一眼瞧見,心頭便突的一跳。難怪她命人去毀掉椅子卻遍尋不獲,想不到被她先取了來。
阮雲歡指著斷掉的椅腿,淡道,“母親不防檢視,這椅子有何不妥?”
秦氏臉上笑容便已有些勉強,說道,“不過一把尋常的木椅,又是壞掉的,有什麼好瞧的?”
阮雲歡定定瞧著她,一字一頓道,“這是昨日,樊姨娘所坐的椅子!”
秦氏心頭一跳,揚眉道,“那又如何?”
阮雲歡勾了勾唇,眼底便露出一絲凌厲,冷笑道,“如何?昨日這椅子是杏兒取來,袁姨娘也是杏兒撞倒,若不是這椅腿斷折,樊姨娘又豈會撞上案几?”
秦氏挑眉,淡道,“那時孩子們回來,正亂做一團,意外罷了!”
阮雲歡搖頭,說道,“若昨日是意外,那今日呢?采薇下藥,難不成是她與樊姨娘有仇?”
秦氏聽她句句逼問,不由怒起,冷聲道,“雖查出采薇藏有藥渣,卻並不見得就是她下的藥!”
阮雲歡冷笑道,“若不是她下的藥,她為何要自盡?”
秦氏怫然道,“我又如何知道?”
阮雲歡向她凝視,說道,“母親若不知道,怕是無人知道!”
秦氏冷笑,說道,“怎麼,大小姐是說,采薇下藥,是我主使?不知有何證據?”
阮雲歡也是一聲冷笑,說道,“采薇和靜香都出自建安侯府,能支使她們的,除了母親,還能有誰?”
秦氏臉上微微變色,冷笑道,“僅憑這些,不足為證!”
阮雲歡點頭,卻不接她的話,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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