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問的?”
阮雲歡淡淡向她瞥了一眼,說道,“孃親只生了雲歡一個女兒,如今孃親故去,我不能問,還有誰能問?”
大鄴朝的規矩,成親時女方的陪嫁是女方的私產,男方可以享用卻無權處置。女方死後,這些陪嫁只能留給女方親生的子女,如果無所出,就由孃家收回。這也是為了防止有男子為了得女方的陪嫁攀附豪門的意思。
連丈夫都無權處置,丈夫的繼室更是想都別想。
秦氏臉色陰沉,咬牙道,“哪裡有未出閣的姑娘家過問此事的?莫不是大小姐有了中意的人,急著討要陪嫁?”
阮雲歡聽她話說的難聽,不由冷笑道,“我縱未出閣,也是我孃的親生女兒,過問我娘留下的田莊、店面有何不妥?難不成定要被有心之人算計了去才是道理?”
秦氏忽的站起,怒道,“什麼有人心?誰又來算計你孃的東西?”
阮雲歡不慍不火,淡淡道,“那為何不能說給雲歡知曉?”
阮一鳴眼看兩人又爭執起來,忙雙手連搖,說道,“不過是小事,有什麼可吵?”轉向阮雲歡道,“雲歡,你孃的田莊、店面、房產,如今都是府裡錢管事、金管事一同管著,去年我還去瞧過,都好好的。便是你娘留下的器皿首飾,也都在庫裡封著,你放心吧!”
阮雲歡點頭道,“當年雲歡年幼,這些事都偏勞了爹爹,如今雲歡回來,想親自打點!不知爹爹可能將這些年的帳冊給雲歡一看?”
秦氏一聽,她居然張嘴要將這些都要到自己手裡,不由臉色一變,冷笑道,“雲歡,這些雖早晚是你的東西,但也得等到你出閣,難不成如今相府養著你,你卻自個兒運籌經濟?”
靖安侯府和建安侯府,雖然同為侯爵,但是公孫氏是百年旺族,支系旁大,家業雄厚,斷斷不是秦家可比。加上老侯爺只得了阿如一個女兒,出嫁時自然是傾盡全力的置辦,相比之下,秦氏的嫁妝便極為寒酸。
說是四個田莊,但是每一處田莊都有良田千頃。再說那房產和店面,哪一處不是在大城大邑最為繁華的地段?這十年來,單這兩項,就給相府添了多少進項。還有那些首飾器皿……她還想留些給自己的親生女兒雲樂呢!
阮雲歡見她急怒,只是挑了挑唇角,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反問道,“雲歡自幼是在順城長大,如今聞母親之言,倒是不知道,吃穿用度,哪一樣是相府支應?怎麼說是相府養著我?如今雲歡並未追討這十年來的收益,不過是要將我孃親留下的產業接來管理,又有何不可?”
她一句一問,將秦氏堵的無言以對,只得向阮一鳴怒道,“相爺,你……你瞧瞧你這女兒,說的什麼話?難不成我們相府會貪墨了她孃親的東西不成?”
阮一鳴自然也知道秦氏心裡的算計,在他私心裡,也想將最好的東西拿來給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兒阮雲樂。本來想著阮雲歡一個千金小姐,別說出嫁前不好意思提這些經濟產業,就算是嫁了,也未必拉得下臉來為這個爭執,到最後說不定還是靖安侯府替她支應嫁妝。
哪知道現在阮雲歡當著他的面,臉不紅氣不喘,一筆一筆的算了起來,倒教他不知道如何應對,只得道,“雲歡,這些東西遲早是你的,如今相府不過是替你掌管,橫豎你也到了議親的年紀,又何必急在一時?”
阮雲歡搖頭道,“如果雲歡果真在相府長大也倒罷了,橫豎那些產業的收益能支應了雲歡的嚼穀。只是雲歡既隨外祖父回了順城,那些產業本該交給公孫家的人管理,如今在相府手裡放了十年不算,雲歡要將自個兒的東西討來管理,為何不能?”
秦氏咬牙怒道,“方才說的明明白白,你一個女兒家,管不了這等事,等你出嫁便一同交了給你,哪個說過不給?”
“管了管不了,是雲歡的事,不勞母親操心!”阮雲歡冷冷介面,慢慢站起身來,說道,“既然母親和爹爹都不願交出,那雲歡只得尋舅舅做主,雲歡便不信,大鄴朝有未出閣的女兒不能管孃親產業的律法!”向二人行了一禮,轉身就走。
“你……”阮一鳴臉上變色,喝道,“雲歡,你究竟要怎麼樣?”
阮雲歡回頭,挑眉道,“雲歡說的清楚,只是要將我孃的東西接管罷了!”
阮一鳴氣的呼呼直喘,轉頭向秦氏瞧了一眼,只得道,“那麼多產業,哪裡是你說要就立時能要的?便是那些帳目,也該整理清楚才好接管!”
阮雲歡燦然一笑,說道,“此事雲歡不急,不過是今日提出來,爹爹也好安置!”
阮一鳴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