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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的笑容便落了下來,眸中一片冰寒。剛剛秦氏說什麼自己和表哥混在一處,足見今天花園裡的情形已經傳到她的耳朵裡。只是趙承等護衛留在前院,並沒見自己表哥,白芍、紅蓮二人一直跟著自己,能看到後院的情形,又將話趕在自己之前傳回來的,也就是那六個隨行的小丫頭。
白芍跟著她走了一程,見前後無人,忙跟前兩步問道,“小姐,你真要去建安侯府?我瞧夫人那神情,怕沒什麼好事!”
阮雲歡微微一笑,說道,“就是必定有事才去,不下餌怎麼釣魚?”繞過花徑,向紫竹苑去。
紫竹苑院子裡的丫頭見了她來,就是臉色一變,忙曲膝行禮,咚咚的跑去回稟。阮雲歡微微一笑,看來,這院子裡的丫頭總算懂得了些規矩!
進屋行禮,老夫人見了她來份外高興,忙道,“快,快起來!”抓著她的手,在身邊坐下,問道,“侯爺可好?侯爺夫人可好?今兒都玩些什麼?”
阮雲歡一一回了,笑道,“舅母也問起祖母,說改日祖母身子好些,也請祖母去侯府走走!”
☆、第28章 以一個月為期吧
老夫人連連點頭,嘆道,“自從你娘去了,這十年來兩家也走的疏遠,還好你回來了!”說著又傷起心來。
阮雲歡心裡有事,勸慰一番,轉話道,“方才爹爹說,三日後是建安侯府外祖母的生辰,要雲歡一道去賀壽,雲歡年幼不懂事,想來問問祖母,該備些什麼賀禮才好?”這是給老夫人傳個訊息,自己要去建安侯府。
果然,老夫人聽到“建安侯府”四字,眼中寒芒一閃,語氣卻是淡淡的道,“你隨著你母親拜壽,自個兒不必備什麼賀禮,只記得穿著體面,守著規矩便是!”說到後一句,握著她的手緊了緊。
一切小心!
阮雲歡微微點頭,含笑道,“孫女知道了!”起身見禮告辭,說道,“天色不早,雲歡便不攪擾祖母!”
轉身出來,帶著白芍一邊往自己的錦闌軒走,一邊在心裡尋思。老夫人藥裡的地聰子藥性雖然被她用蜜餞裡的藥克住,但老夫人身邊除了羅媽媽,旁人全是秦氏的人。老夫人一舉一動都在秦氏的監視之下,說話極不方便,自己要和老夫人聯盟,首先便要讓老夫人擺脫秦氏的控制。
可是,堂堂相府的老夫人,為什麼會落的受人控制?老夫人有什麼把柄握在秦氏手裡?這件事,阮一鳴又知不知道?
想到舅母湯氏所說,秦氏在相府中“隻手遮天”,不由抬頭向府內四顧。是啊,秦氏進門十年有餘,這府裡原來的老人走的走散的散,現在用的,幾乎全是秦氏的人。闔府就五個主子,阮一鳴事事聽她的,老夫人被她控制,阮雲樂是她的親生女兒,剩下來,就只有自己,雖然有一個嫡長女的身份在,卻也是孤掌難鳴。
秦氏對相府的控制,幾乎可以說是固若金湯!
阮雲歡皺眉。要打破這種局面,第一步便要讓老夫人的行動脫離秦氏的掌握,那就要先想辦法探查出老夫人受她控制的底細。第二步,是將這相府的水攪渾,讓秦氏顧此失彼。至於這兩步要怎麼做……
阮雲歡水眸微眯,腦子裡一個大概的計劃已經迅速成形,唇角挑出一抹笑意,轉身又向前院行去。
一步一步來吧!她不急!
阮雲歡去後,秦氏越想越氣,衝著阮一鳴好一通發作。阮一鳴低聲下氣央求了半天,才算將氣消了下去。正這個時候,聽門外小廝回道,“老爺、夫人,大小姐求見!”
她怎麼又回來了?
阮一鳴瞠目,瞧了一眼秦氏,頓時覺得腦仁兒疼。
秦氏也是皺眉,飛快的向他瞧了一眼。阮一鳴只好道,“讓她進來罷!”見阮雲歡進屋行禮,問道,“雲歡,怎麼去而復回啊?”
阮雲歡笑道,“雲歡本來有一事要同爹爹商議,方才被旁的事一攪便忘了!”
秦氏頓時沉了臉。自己母親生辰,喚她前去拜壽,怎麼就叫旁的事?聽她口氣,還嫌攪了她的事!
阮一鳴瞧見秦氏臉色,心底也是苦笑。自己這位夫人和這個女兒,像是八字相剋一樣,怕是他前世欠下的債吧!嘆了一聲,問道,“什麼事,你說吧!”
阮雲歡應了,上前兩步,在阮一鳴下首坐下,說道,“今兒雲歡去靖安侯府,問過大舅母,說是當年孃親嫁給爹爹時,有四個田莊,六處房產,十六家店面的陪嫁,不知如今何人掌管?”
秦氏頓時變了色,手中的茶盞“砰”的往案上一擱,說道,“雲歡,你一個女孩兒家,這些事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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