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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嚴,特向爹爹賠罪!只是如此行為已成背主!她明知道紅蓮、墨蘭二人是我從順城帶回來的,如今事情揭穿,她不能自圓其說,便要拖紅蓮、墨蘭二人下水!如此惡僕若不嚴罰,日後雲歡無法服眾!”說著霍然轉身,喝道,“白芍,將這叛主的賤婢拖回去,重責一百大板!命院子裡所有的奴才都看著!”
一百大板?這是要往死了打啊!
錦兒大驚失色,眼看白芍、青萍二人上來將她按住,嚇的尖聲大喊,“不!不!錦兒沒有撒慌,確實是聽到紅蓮說那些話。夫人……夫人救我,錦兒是聽了你的話才去偷聽她們說話啊,錦兒忠於夫人,夫人不能不管我……”
秦氏本來想要喝阻,聽她一喊,臉色驟變,喝道,“你這賤婢胡說什麼?我幾時要你偷聽旁人說話?”向兩邊的婆子喝道,“還不幫忙拖人,這等事也要幾個姑娘家動手?”說著向一側的張媽媽使個眼色。
張媽媽會意,大聲道,“你這賤人叛主背義,還敢陷害夫人,當真是不想活了!”一揮手,幾個婆子衝上,頓時將錦兒綁翻在地,一塊發著惡臭的抹布將嘴封上,橫拖倒拉帶出廳去。
錦兒驚的臉色慘白,連連掙扎叫喊,奈何幾個婆子都是力氣極大,嘴又被堵上,只發出幾聲沉悶的嗚聲。
阮一鳴黑著張臉,默默的瞧著這一切。到了這裡,他心裡已經全部明白,錦兒是秦氏送進阮雲歡院子裡的奸細,被阮雲歡瞧了出來,卻引而不發。而阮雲歡又不知如何得知了月嬌的事,便借錦兒的口將這事安在自己身上,不但令秦氏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還藉機除去錦兒,只是……
阮一鳴咬牙,雙眸緊緊的盯著阮雲歡淺淡的容顏。讓秦氏出醜也倒罷了,她竟然絲毫不念父女之情,也將他推在這不堪的境地,讓他日後如何面對滿朝文武?
靜聽著錦兒的嗚咽、婆子的喝罵聲去遠,阮一鳴只覺得脊背上串起一股寒意。雖然這個女兒回來第一天,便展現了強勢的性情,可是他萬萬沒料到,她小小年紀,竟然有這樣的心計。
隔了半天,才緩過口氣來,阮一鳴壓下心裡的不適,淡淡道,“雲歡,那賤婢已經處置,可程御史那裡,總要有個交待,你聰明伶俐,不知可有什麼主意?”御史雖然只是個二品官,但是御史一職上參君下參臣,若有必要還可以參後宮,丞相雖然是百官之首,得罪了御史,以後的官途怕也艱難。
阮雲歡聽他說自己“聰明伶俐”,自然知道他已經將此事看穿,不由淺淺一笑,說道,“爹爹過獎,雲歡不及母親萬一,爹爹何不向母親討個主意?”
秦氏此時也明白過來,從阮雲歡將錦兒升為大丫頭,便留了今天這步後手,今天藉著自己的悍妒,一步一步引自己入局。自己中計,不但跑去大鬧一場,在眾朝臣面前丟了臉面,還不得不處置了錦兒。
心裡恨的咬牙,卻尋不到地方渲瀉,聽她一問,便冷哼一聲道,“大小姐小小年紀便有這等手段,又何必向旁人討什麼主意?”袖子一甩,怒衝衝的奔出門去。
阮雲歡淡淡一笑,一手端茶,一手捏著杯蓋,不緊不慢的撇了撇茶葉,又細細的品了一口,才道,“爹爹,凡事皆有兩面,今日的事,要想變成好事,也不算難!”
☆、第43章 打板子是項技術活
阮一鳴一怔,瞬間喜道,“雲歡,你有法子?”
阮雲歡淡笑道,“御史大人養著這處外室,還有一個兒子,程夫人知道歸知道,恐怕沒有人敢捅破這層紙。如今經這一鬧,程夫人就算想要裝不知道也難。程大人只有這一個兒子,一定想讓他認祖歸宗,爹爹何不趁這個機會助他一臂之力?”
阮一鳴聽她分析的處處入理,不禁連連點頭,想了想道,“那要如何相助,才能令月嬌帶著兒子順利歸入御史府?”
阮雲歡笑而不答,正在阮一鳴等的不耐煩,突然開口問道,“爹爹,雲歡聞說,過幾日是祖母壽辰,不知爹爹要如何慶祝?”
阮一鳴聽她突然聊起閒話,不由皺眉。但她詢問祖母壽辰,也算是一片孝心,又不能斥責,只得忍氣道,“今年有你回來,一家團聚,又是你祖母整壽,為父想好好慶祝一番,不知你有何主意?”
阮雲歡今天的兩個目的全部達到,心情大好,也不再和他打太極,含笑道,“後日是二皇子開府封王,爹爹可向程御史當面賠禮,以示誠意,料來程御史縱然心裡氣怒,也無法發作,緊接著便是祖母壽辰,豈不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阮一鳴一怔,疑道,“你是說……”
父女二人目光相觸,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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