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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小呆卻不知幾時才成親,我方笑話她想要嫁人。我們姐妹之間的私話你偷聽了去也就罷了,怎麼還添油加醋,這般憑空汙衊?你安的什麼心?”
阮雲歡皺眉道,“越說越不像話,原來我不在跟前兒,你們說話竟然沒半點顧忌!”轉頭見阮一鳴臉露疑惑,便道,“大呆、小呆兩兄弟,都是順城莊子裡的,小呆自幼和墨蘭定了親,原說好隔兩年便放她回去的。”
“不對!”秦氏搖頭,冷笑道,“錦兒從不出府,這‘古井衚衕’四字怎麼會知道?你們別想串了話汙衊她!”
錦兒連忙點頭,說道,“奴婢便是聽紅蓮姐姐說的!”
紅蓮側頭瞧她一眼,說道,“奴婢確實說過古井衚衕,只是因為早間隨著小姐出去,墨蘭問起去了何處,奴婢說隨著小姐去古井衚衕瞧院子罷了,哪裡知道錦兒聽了去,竟傳出這樣的謠言!”
阮雲歡點頭道,“早間我確實帶著她們去過古井衚衕,瞧過院子之後,又去瞧了兩家店面,便轉了回來。”
墨蘭忙點頭,說道,“奴婢還記得,紅蓮姐姐說,古井衚衕五十三號,是小姐的院子,如今周威幾人正在收拾,很快便可入住!”周威是那十一隨從之一。
阮一鳴一怔,問道,“那處院子是古井衚衕五十三號?”
阮雲歡點頭道,“是啊!”說著喚白芍取出房楔,說道,“前一日趙承剛剛用房楔要回院子,今兒周威幾人前去收拾,女兒去瞧院子時,趙承將房楔交了回來!”說著將房楔拿給阮一鳴。
阮一鳴拿過來一瞧,白紙黑字,寫的果然是古井衚衕五十三號,不由臉色一變,向錦兒一指,喝道,“賤婢,你還有何話說?”
錦兒驚的臉白,結結巴巴道,“奴婢分明聽紅蓮說古井衚衕三十五號,住著月嬌……”
“對!月嬌這個名字,錦兒怎麼可能知道?”秦氏斷然介面,雙眸向紅蓮冷冷的逼視。
紅蓮詫異道,“什麼月嬌?奴婢是說,今日瞧的一家店子,這個月交租晚了些,害得小姐親自跑這一趟!”
阮雲歡愕然的望向阮一鳴,說道,“爹爹可聽見了,紅蓮分明說的是‘古井衚衕五十三號’,錦兒偏偏說什麼‘古井衚衕三十五號’。紅蓮說‘大呆的兒子已經八歲’,錦兒卻說‘爹爹的兒子已經八歲’。紅蓮說‘這個月交租’,怎麼錦兒又說什麼‘住著月嬌’,不知月嬌是誰?”
這一段話,將另外三人繞的頭疼。錦兒張口結舌,連連搖頭,說道,“不,不是的!奴婢聽的清清楚楚,不是……不是這樣!”
阮一鳴撫額。這樣一說,是紅蓮和墨蘭私下裡閒聊,卻都是些阮雲歡和她們小姐妹之間的私話,哪知被錦兒斷斷續續聽了去,還不曾聽的真切,到她那裡,就成了“古井衚衕三十五號住著月嬌,兒子已滿八歲!”可這也太巧了吧!
秦氏張口結舌,搖頭道,“不!怎麼可能?一定是串通好了的!”
阮雲歡挑眉,好笑的望著她,淡道,“那依母親說,是紅蓮、墨蘭故意說出‘古井衚衕三十五號住著月嬌,兒子已滿八歲’這樣的話,令錦兒聽了去?又來向母親稟報?”
秦氏咬牙道,“要不然,事情哪有這般巧法?”
阮雲歡一聲冷笑,呼的站起,冷聲道,“錦兒雖然是母親賞給雲歡的丫頭,但既進了雲歡的院子,便是雲歡的奴才。她在雲歡屋子裡偷聽旁人說話不算,還悄悄跑來稟報母親。程御史外室一事,雲歡不管母親是要追根究底,還是要尋替罪之人,但要定紅蓮、墨蘭之罪,還請母親再找出人證,證明錦兒是被紅蓮、墨蘭設計,否則,這樣憑空汙衊,雲歡斷斷不依!”
“反了!反了!”秦氏氣的臉色煞白,拍案道,“阮雲歡,你看看你說的什麼話?我為何要尋人替罪?什麼叫憑空汙衊?你……你……你自個兒院子裡的丫頭互相攀汙,哪裡有扯到母親身上的?”
阮雲歡冷笑道,“我院子裡的丫頭?這錦兒若將我當成主子,為何這些話不曾向我稟明,卻私自來尋母親?”
秦氏嘴唇顫抖,仍然強道,“我怎麼知道,你自個兒院子裡的丫頭,總是你缺了管教,如今卻來問我!”
阮雲歡定定向她瞧了片刻,突然唇角一勾,露出一抹清冷笑意,說道,“母親是說,母親給了雲歡的丫頭,雲歡要自個兒管束,是也不是!”
“那是自然,難不成給了你的丫頭惹出事來,還都來問我?”
“好!”阮雲歡點頭,轉身向阮一鳴一禮,說道,“爹爹明鑑,如今這場禍事皆是這丫頭闖出,雲歡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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