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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玉嬌才愕然發現,自己預見中的那件事,又一次成真了。
這個討厭鬼,果然出現在了這個炕上!
嗟嘆之餘,她也拿眼偷偷睃眼睛微閉的諸葛均臉上。想起宋薇評價他的話,是比那個討厭的小哥還要好看的人,不禁露出些懷疑的目光。對於諸葛均長相究竟是什麼等級,玉嬌一直保留意見。雖然,他笑起來那麼一下還是足以與自己媲美的,可是不笑的時候,活像一口燒了幾年的黑鍋底,有什麼好看的?真想不通為何人人見了他都覺得好看。相較於宋寬,她還是比較傾向於宋寬是帥哥這類說法。
把血水倒了之後,宋薇就知道包紮已畢,迫不及待地要進來瞧諸葛均的傷勢。玉嬌擋在門口不讓她進:“諸葛公子需要休息,我看你還是別進去打攪了。”
宋薇急了:“就看一眼,看一眼他又不會馬上死掉!”
玉嬌吐了下舌頭,心道諸葛均是不會馬上死掉,但是一旦他故意洩露了她是女孩子的身份,她鐵定會被宋薇拿著菜刀滿村追殺的。
大阿嫂過來扶了扶宋薇的肩:“小薇,小哥說的有理。你過來,娘有些話要對你說。”邊說,已將宋薇拉出門去。轉過頭來,對玉嬌深深一笑,似乎含藏了些許意思。
玉嬌心頭一跳,不大明白大阿嫂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那眼神奇奇怪怪的,似乎有話,又似乎是某種暗示,更甚,她竟然從大阿嫂的眼神裡看出了些成人之美的意思。她不禁打了個冷戰,退了一步又縮回到臥房裡頭去了。
把昏睡中的諸葛均從坑頭拎起,惡狠狠盯著他:“我有一件事,必須同你商量。”
諸葛均只睜開一隻眼睛,就反譏道:“不是商量,而是——威脅吧?”
第一卷 第四十三章 鳥大不如雞
玉嬌的嘴角漫過一絲冷笑,顧念他有傷在身,到底輕手輕腳將他放開了,任他似那般有氣無力地斜倚在牆上,一副無害的眼神盯著她看。
喉嚨清了清聲音,腰骨一挺,對於諸葛均的冷漠她已不再害怕。說道:“對,是威脅。”
諸葛均卻是輕笑,放佛只是聽了一樁什麼好聽的事情。微掀開唇慢條斯理地道:“我勸姑娘不要威脅我,將來後悔,連我都保不住你。”
玉嬌愣了一眼,小手一甩:“以後的事情我管不著,況且你養好傷之後就會離開。我只要你,在這期間不得向宋家人透露我的身份。”
諸葛均眉眼一抬,看她的眼神有種同情,當然更多的是一種對於不自量力的輕蔑:“還是我來給姑娘一個選擇吧,要麼,你的身份敗露,要麼,你也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玉嬌想也不想便選擇了後者,憑她對諸葛均那行人行為做事的瞭解,總有許多意外以及詭異之事發生。所以為保安全,還是想知道諸葛均到這兒的意圖是什麼,以後也好見機行事。
“我要你,在我傷愈之後,與我一同離開。”諸葛均閉上雙眼,彷彿是沉思良久才將這句話由口中輕嚀出來,半分自然與真情,竟然將玉嬌也唬地心中亂跳。
她轉念琢磨,一同離開,可不等於一起結伴上路。要這麼論起來,這文字遊戲倒還值得玩一下。於是點頭:“好,我答應。”
不知是不是因為她太過爽快,諸葛均倏地張開眼睛盯著她,彷彿要從她的那張細皮嫩肉的臉裡瞧出些虛偽或者欺騙來。半晌才微微一笑,打消顧慮:“擊掌為盟。”淡淡說出四個字,極為篤定。
玉嬌被這份自信一震,心頭竟有些因為欺騙而產生的一股慌張。諸葛均的眼神鎮定從容,從沒見他有過絲毫慌亂,即便追殺他的人已在眉眼底下,他逃進管府帶她離開的時候都沒見他有一絲動搖。這男人,真如山一般的存在,還是一座深遠終年雲霧纏繞的巨山。
但這想法亦是如水一般輕輕從心底滑過而已,慢慢舉起手,“啪”,拍在諸葛均的大手掌上。男人長期習武的手掌粗糙極了,繭子長在掌肉上,好似已成了一種心照不宣的標誌。意味著他的不凡與傑出。
這與宋寬的樸實,有太多區別了。
玉嬌暗歎,忽然間一愣,怎麼會突然想到宋寬來著?傻傻一笑之餘,正要將手收回,豈料自己稚嫩的手掌竟然被諸葛均團團握住,一臉深沉地看入她眼底,無端引起她一陣慌亂:“你要幹什麼?”
不顧腰部的傷處,諸葛均執意掙起身子來,欺近玉嬌臉前,與她鼻對鼻,嘴對嘴。輕輕吹了口氣,接著開口道:“你放心,我覺不會加害於你。反之,從此以後我會護你周全。只要我在一日,就能保你平安。無論你想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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