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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女子,便是在江湖上一等神秘人物,亦即是昔日在江中所遇的“恨天教”教主。如此度忖,更知道了那兩名神秘女子在危難時引渡眾人撤退入洞,原來便是這恨天教主的主意,敢情她是先探知大風道人等之行動,使預先遣人來佈局,心裡好生對她感激。
大風道人心下納悶,怎麼在這要緊關頭,來了這麼一個女子?曲鳳不還喝道:“你是誰?快滾開!”
白衣女子一燦。笑得極是好看,連曲鳳不還也看得一呆,只見她含辭未吐,氣若幽蘭,卻料不到她就在這霎息之間,驟然出劍。
曲鳳不還慌忙躍開,險險躲開這一劍,曲鳳不還大叫道:“你也是武當派的,大家是自己人……”
白衣女子更不打話,向他仗劍撞來!
這下曲鳳不還嚇得魂飛魄散,原來白衣女子這一撞,別人看來,並沒有什麼,但曲鳳不還看來,卻悚目驚心,原來這一撞,正是曲鳳不還的拿手“捨身投敵”技,卻怎會讓一個陌生女子學得?
白衣女子這一撞,因勁力不足,倒沒什麼,但卻是挺劍掩來,曲鳳不還手忙腳亂,險險避過,人叫道:“你那裡學來?……”
話口未完,白衣女於長劍一展,“血蹤萬里”,曲鳳不還慘叫一聲,已斷一臂。這幾招都在兔起鶴落,電光火石間發生,待大風道人等驚疑初定,白衣女子已得手跳開,微笑道:
“我是宋雪宜。是“天羽奇劍”宋自雪的人。”
眾人見白衣女子出現之後,一晃一飄間,便以奇招異技,殺傷武功直追“三正四奇”的“七寒谷”谷主曲鳳不還,真是怔忡不已。如今聽宋雪宜自稱是“三正四奇”中宋自雪的遺孀,更是驚奇不已。
桑書雲臉含微笑,更不打話。曲鳳不還傷在宋雪宜劍下,其是若論武功實力,宋雪宜淵博詭奇,曲鳳不還撞人投身之技,未必怕了對方,只是曲鳳不還受傷在先,又輕敵在後,宋雪宜一上來就以武當劍招迷眩了對方,再以對方“捨身投敵”之技震嚇敵心,才以“天羽廿四劍”中殺傷實力最大的一招重創之,是以曲鳳不還方才一敗塗地。
大風道人知這女子厲害,喝道:“噴火?”
那二十幾名著水靠的“七寒谷”徒,應了一聲,手申黑筒,立刻噴出青焰來。
宋雪宜飄身掠回那三十餘名女子之後,也叱道:“放水!”
只兄那金筒子裡,騰然噴出極腥臭的墨汁似的黑水。
只一下子,青碧火焰遇墨綠黑水,全皆熄滅,那廿餘人有些身上沾了黑水,發出焦炙的綠火,痛得在地上打滾不已。眾人大喜,只聽宋雪宜說道:“這“如今是雪散雲消花殘月闕落英流水”,是我紀念先夫的暗器,也正是你們的剋星!”
原來她這墨水的名字不但好聽雅緻,而且各字比“蝕心化骨焦爛骸喪門火”的更長。大風知道兵敗如山倒,最後一道法寶,也教人給破了,當下心灰意懶,只求活命,下令道:
“撤退!”
車飛馳。
景然急逝。
在這血車馳驟之際,任狂一手鉗住金虹劍尖,冷冷地盯他。
任狂的眼如火燒般紅。嘴裡噓熱氣,一口一口地。方歌吟心頭髮冷,手冒汗。
金虹劍,他卻仍是不放。
任狂忽然笑了。
仰天長笑。
他的聲音如碎裂的瓷器,震得他肩上的披髮如鐵戟般突突彈起。
方歌吟的心地快被震碎了。
笑聲愈來愈大,只聽任狂兀自叫道:“我是狂人!我是狂人!我是天下第一狂人!我是天下第一狂人!”
聲音如排山倒海,驚天裂石,如一道一道奔雷劈入方歌吟腦中去。
方歌吟受傷之餘,體力大不如前,這厲聲震得他創口迸裂,而且“百日十龍丸”的毒力,又告發作,只痛得他想在地上打滾。
但這手中劍,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放棄的!
這時任狂兀自大笑不止:“我是天下第一狂人!我是天下第一狂人!我是天下第一狂人!……”
方歌吟耳震欲聾,腦震欲裂,體內毒力發作,全身傷口繃裂,方歌吟只想在這金星直冒、眼前發黑的當口兒,有什麼東西,或者什麼力量,能阻止這狂人,暫時終止他的笑聲,只那末一下,他也甘心,當下大聲叫道:“你不是!你不是!你不是!”
他用盡力量大叫大喊,任狂逕自狂笑,把他的聲音如海潮淹岸般卷蓋,方歌吟拼命大喊,如此才好過了一點,任狂卻驟然止住了聲音,冷冷地瞧他,眼睛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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