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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智深點了點頭,忽又吩咐林沖道:“賢弟,但凡有事,使個人前來喚俺,灑家與你同去!”
林沖道:“小弟記下了,師兄慢走!”
“弟妹,灑家先去了!”魯智深又跟林沖娘子單手施了一禮,便引著眾破落戶一同去了。見魯智深等人去了,林沖領著娘子與錦兒一道也尋路回家,只是經了這麼一遭,他心裡十分窩火,鬱悶難安……
再說高衙內引著一幫潑皮閒漢去了,因為擔心林沖再來追趕,一路上不敢停歇,直接回府。然而,回得府中,高衙內這廝卻再也靜不下來了,他就像是著了魔咒,心心念念地惦著林沖娘子,還想著與她交歡的樣子,胯下的狗東西繃得跟鐵棍似的。
按理說,這畜生也見識過許多大姑娘小媳婦,還有那青樓妓院也沒少去,但他終究也沒對哪個婦人真正上過心,都是抱著玩玩的態度,不曾想見了林沖娘子,他的心就好像被一根繩索牽住了,怎麼也掙扎不脫。
不曾想卻叫林沖攪了好事,高衙內又急又氣,但林沖是八十萬禁軍教頭,武藝好生了得,他也不敢亂來。所以,他只能把事悶在心裡,一邊想入非非,一邊又暗自叫苦。
如此過了兩日,眾潑皮閒漢都來府中探望伺候,可一見高衙內滿臉火氣,他們哪裡還敢撩撥,停留片刻,皆各自散去了。
卻說這幫潑皮中間有個叫“富安”的,人稱“幹鳥頭”,是個機靈的傢伙,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和壞水心計,他一眼便看出了高衙內的心思。因此,等了眾人離去之後,他獨自又回到府中伺候。
見得高衙內在房裡胡亂躺著,富安輕手輕腳靠上前去,小聲地問:“今日見衙內臉色不好,清瘦了許多,莫不是心裡藏有不痛快的事?”
“呵呵,你個小東西如何知道本公子的心思?”高衙內翻身爬坐起來,一臉的壞笑。
富安又點頭哈腰,賠著笑道:“小的不才,但一眼就能看透衙內的心思……”
高衙內順手拍了富安一把,又問:“那你倒是猜猜看,本公子心裡到底何事不樂?”
富安奸笑一聲,湊到高衙內耳邊道:“衙內想的可是‘雙木’?”
高衙內道:“雙木成‘林’,哈哈,你這小東西,還真叫你給猜中了!”
“這事有何難哉?”富安道:“衙內懼怕林沖是八十萬禁軍教頭,武藝了得,因此不敢撩撥於他。小的心有一計,保管叫衙內得償所願,抱得美人歸。”
高衙內聽了,心中高興,慌忙拉了富安坐下,道:“自從前日裡見了林沖娘子,我本公子就魂不守舍,心裡跟那貓爪子撓了似的,這輩子若是得了她,我就死而無怨了――你到底有何妙計,若能叫我得償所願,我自然報稟父親大人,好好抬舉於你!”
“衙內大恩,小的沒齒難忘!”富安急忙跪下了,連連磕頭。
高衙內心裡著急,忙喚道:“你快些起來,究竟有何妙計,快與我說說!”
富安起了身,緩緩說道:“太尉帳下有個虞侯,喚名‘陸謙’,此人與林沖關係甚密,明日衙內可命他邀林沖去街上吃酒。衙內自在陸謙家的閣樓上等著,也備些酒菜,小酌一番。等那林沖走了,小的便去他家裡喚出林娘子,與她道:‘你家教頭官人和陸虞侯在閣樓上吃酒,一時胸悶,醉了過去,娘子快些去看看!’林家娘子聽了,心中著急,定然不會生疑。等得她到了樓上,衙內可說些好話,還準備一些美玉珠釵,那婦人見了,如何不會心動?――如此一來,好事不就成了麼?”
高衙內心中暢快,想想林沖娘子立馬就要玉體在抱,他眼裡盪出陣陣淫光,不禁連連叫了兩聲“好――”。然而,他轉念一想,卻有不妥,忙道:“此計倒是好計,只是那陸謙與林沖交好,他如何能聽我吩咐?”
富安道:“衙內只管放心,陸謙此人雖說有些呆傻,但也算識時務之人,衙內可許他些好處,他怎可不乖乖聽話?”
“如此甚好!”高衙內笑著拍了一把手,忙吩咐:“富安,今夜你便去喚陸謙到府上來,好商議大事……”
“小的遵命!”富安立即抱拳應了。
*註解1:螟蛉之子;就是指義子,即俗語所謂的乾兒子、乾女兒等,與收養人無血親的後嗣。此一詞最早見於《詩經?小雅?小苑》一文中,文中寫道:“螟蛉有子,蜾蠃負之”。古人以為蜾蠃有雄無雌,無法進行交配生產,沒有後代,於是捕捉螟蛉來當作義子餵養。據此,後人將被人收養的義子稱為螟蛉之子。
………【第075章 佈施奸計(二更,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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