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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有兩句話到哪去了?
一句把別人給氣哭了,第二句就把別人打死了。你說我們自己人說話,大家都比較瞭解衝不衝沒什麼,和別人就不一樣了。書是沒少看,道理一籮筐就這方面不足。
怎麼又到我頭上了。安逸知道了白建故意這樣的:“白建還是說說你吧。這關係到你的政治問題很嚴肅的。做為一個“三互”小組,我沒少勸你吧。我們班長是過來人,你倒好什麼哄啊、騙啊、甜言蜜語猛整,整的她們暈乎乎也就是了竟然還有哭的。連長經常教導我們,要相信一個蘿蔔一個坑。”
還有一句叫“廣泛撒網,重點捕魚。”
狡辯,怎麼不說還有一句“外面的女人多的是像莊稼一樣,只要有能力收割。”
安逸,你怎麼扯起我家後院來了,剛才不是談自由嗎?告訴你,這可是剝奪我的自由,小心*了我。。。。。。白建突然打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其實惹了也沒什麼。”
程文武說:“不過我要說句公道話,想自由必須學會遵從,就像你們兩個不給我出什麼亂子,誰也不會找我的事,我自由了就放自由給你們,你們就會擁有自由了。
班副,我真的很佩服你,怎麼一說話就啃到點上,不斜不歪的。安逸說。
聽見沒有,他一說話就刺激別人的感受。白建再次證實了自己的結論。
準備東西吧!快上課了。李爭說:“我們安逸最愛上教育課了,也是堅持把凳子坐穿的人物。”
白建說,自己聽課像在聽一位老人念聖經,不大的功夫就會進入夢想的狀態。程文武邊找本子邊說:“告訴你,要讓我再發現你上課睡覺哼!你就完了。”白建表面上聽不進去,心裡上在用全部精力剋制睡覺的攻擊像陣陣襲擊的敵人頑固不化。太猛烈時,白鍵恨不能用自己的筆撐起眼皮。他強硬地抬頭、挺胸、打起精神,可很快又睡意朦朧,雙眼到了難已分家的地步,誰也不甘示弱、爭相打鬥、血流成河,有幸的是及時下課了。白建到外面吸一口鮮冷雪氣息頓時來了精神,試了試拳腳說:“還行,待會上課我睡覺時你一定要幫我。”白建特別地叮囑了安逸。
成!這個沒問題,誰讓你是白建。
哎、安逸,下午休息,商量一件事。白建說。
什麼事?
你就委屈一下,下午的值日你包了。當然不是要你直愣愣地站著,下個星期可能要考核,把你學過的理論給背背。安逸一聽差點暈過去。
請我幫忙,還有那麼多為我好的理由。好,我答應了順應你心落個好把我的自由賜給你。
報告!
進來。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白建上前拉住他到中間小聲地問,小順子有沒有我的東西?
沒有。通訊員小順子清了清嗓子答道。濃眉不停地轉動,臉龐被細皮嫩肉陪襯的樣子誰都想調戲一下。班長,別動手動腳的。小順子掙脫白建的手說:“白班長,說實話是不是想嫂子了。”
你不要胡說。白建笑道。
那肯定是嫂子在家想你了,想讓你回去,像這樣深情地吻在你的臉上,小順子狠狠地在他的臉上啃了一下。等到白建伸手去抓時人早已經跑得不見蹤跡了,只在桌上留下一疊的報紙。不經意間白建感到臉上有了溫度,下次看你還跑不跑。白建猛地一下還真的不適應通訊員的這一招。
白建沒有想到他沒走。“平生第一次讓我給親感覺如何?是不是很香。”小順子見白建呆呆地望著窗外笑道。
就你那露出的兩個小虎牙一股的奶香。
還是我站哨吧,反正今天沒事幹。白建來到安逸的近前說。
不看電視了?
不看了,我覺得還是讓你在班裡學習的好,這樣我會更高興。
安逸始終認為一旦把自己放到孤單的地帶,那些被放到狹小空間的情感就會浮現像被微風吹起的嫋煙纏綿不斷變大、變濃。靜悄悄的走廊也不過是一個只有四個平米的正方行,一個走廊共四個班兩兩相對。連隊三個排組成的一列房子,每個排有個門口一個狹小的走廊。班裡面的面積卻十分的大。此刻安逸正在走廊裡的整容鏡面前盯著自己,希望能從鏡中看到心亂如麻的自己。當希望變成失望時安逸沒有感到失望,他知道鏡子只能看到表面的自己。“鏡花水月”都是虛幻,鏡中的自己出奇地平靜,安逸只是吃驚,在現實中也沒有這樣平靜過。心裡的煩亂像吃剩的高階飯菜,根本就無法仍掉。脫掉帽子,安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