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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真而冷;香,淡而遠;態,醉而詭;格,高而幽,如綻放在地獄邊緣的病態之蕊,女孩兒悲涼的臉龐奇異流溢著妖豔的透明質感,亦幻亦真————陶奇的視線落在她身上,隱隱也期盼著什麼,————期盼什麼呢?只是男人的直覺,一眼看見這樣的女孩兒,就是此時這樣的女孩兒————潮溼腐朽的空氣彷彿在升溫,文童的一切卻是冷的。她只想專心地看著極夜。
她的頭輕靠在極夜的肩頭,乾涸的唇輕輕蠕動著,誰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她只想說給極夜聽,————“————但凡我有果斷的心,我應該把它刺向你的心口,親手殺了你————極夜,死,真的很難決心———”是的,她的手心裡現在同樣攢著一支存有高純度液態毒品的針管,她要親手將它推進極夜的身體,————“————我是個懦夫,讓世上最骯髒的螻蟻吞噬我的————”她用最惡毒的詛咒語無倫次輕喃著,她呆滯著目光,她———注視著冰冷的針頭沒入極夜的身體,極夜的靈魂———沉痛中———溫暖的呼吸,軟潤的輕喃————怎樣如寧靜的潮水一般襲來,浸透全身並釋去或者加深牽掛的意念?極夜努力用全身的氣力久逢甘霖般傾聽,————是文童嗎?她在說什麼————突然,一陣浸漓血液的寒冷讓他猛地睜開眼!他看見文童如月亮般蒼白透明的臉龐,“文——童——?!”連一個音節的發聲都如此困難,卻不容他吐出她完整的名,極夜——驚然!
女孩冰冷的手握上他傷痕間無力的下身,盈盈的淚光,朦朧的微笑———一切是那樣的哀絕————“文童!!”
極夜嘶啞的聲音絕望的吼出!他看見女孩兒一件件褪下支離的衣裳,純美的身體一點點暴露在溼潤的空氣裡,她專注地望著自己,她不停掉著淚,她一直微笑著————“————不管你是誰,只要我的命運或我的信任使你成為這本書的裁判人,那麼我將為了我的苦難,仗著你的惻隱之心,————”極夜傷敗的身體被她擁進懷裡,她抱著他,她貼近他,她的呼吸裡透著絕望,她卑微地低喃著———女孩兒哀豔的迷離中,男孩兒心碎的沉淪————情慾是黑夜中的潮水,洶湧盲目,但,並不骯髒。陶奇看著眼前這一切,心,奇異地揪起來,那個女孩兒————如絲如花的情思,頑強地透過冰肌雪膚,浸出幾分瀲灩的血色,在目光、在臉頰、在軀體動人地紅潤著,閃著隱隱的光輝————那種絕望的情Se————這幕血色中的Xing愛烙印在了每個人的心地深處。
(一,為怕此文被“和諧”掉,所以選擇保守寫法呈現此段,有過刪節,如果將來有可能,再發吧,希望各位能意會。二,解釋一下為什麼會有這一幕,變態人種裡有一類人有“窺視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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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寶貝。
就象鬼魅偷偷隱藏在她的身體裡,一刀一刀劃下,全悱惻地流瀉出,那樣的嬌豔醉人,散發著野獸般兇殘不留餘地的美麗。她的固執,她的凌亂,她的卑微,她的絕望,她的依戀———
清冽的肌骨,溼漉凌亂的發,微張著的乾裂的唇,因為情慾而微微泛紅的臉龐————童夏一直緊抱著這具冰冷的身體,在雪崩般綿軟的緞子背上仔細看著她的每一個細節。
是的,這個在男孩兒破碎身體上經歷過初潮而慢慢滑落下的女孩兒,是他親手將她抱起,然後,一直就抱在懷裡。走過長廊,走過月色下,他一直抱著她,一整夜,他就這樣抱著她,愛不釋手,細細地端詳,細細地籌謀,————他該如何待她?
童夏一直認為,人在創造上帝之前就創造了魔鬼,他並不驚訝於人類的邪惡,但是卻時常對人性中是否存在善感而懷疑。人們創造上帝,只為尋求善之解脫。而魔鬼,則永恆存在於人們心中。童夏確實一直如此認為。他看著沉睡著的文童,他想象著:他想看到這個女孩的矛盾,他要讓她生活在雲端,輕浮迷亂的經營她的人生。也許,她某些細節的痛苦正是他的歡娛,比如,——童夏難掩激動地輕輕撫上女孩兒雙腿間殘留下的纓紅,這是苦痛的顏色,卻讓他心顫的迷醉。他見過無數的Chu女,屈辱的,嬌羞的,爛漫的,————可文童給他的,只有破碎的神聖。
文童讓他從此離不開了毒,童夏想,他也會變成毒,讓她從此也離不開他。
俯下首,和她額角摩挲著額角,象是一種誓言,更是他心中的秘密。這秘密讓人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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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文童醒來時,只覺身下的柔軟溫暖似夢境,手指無意識地彎曲,指尖卻是細膩的柔滑,她緩緩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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