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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下車,走開幾步,回過頭來,對著夏觴微笑,良久才揚聲說道:“再見!謝謝你。”
小小的白色身影,踮著腳轉過去,輕快地融進了月光裡。
夏觴握住方向盤,忍著開口挽留的念頭。她想把她叫回來,跟她說對不起。試著去撫平沈清石輕易製造的傷害。可那本不是她擅長的事情,何況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彌補、解釋都變得蒼白無力了。她趴倒在方向盤上,開始剋制不斷竄升的,針對沈清石的怒氣。
在今夜以前,夏觴都沒真正怨恨過沈清石,但在今晚這件事情上,她沒有辦法剋制對沈清石的反感。因為沈清石的每一個舉動,都是衝著無辜的齊軒妄去的。帶著生意人的精準、無情。
最大的困擾來源於,無論如何,她都不希望傷害齊軒妄。她希望她的眼睛裡,依舊可以保有那時的純真,還有那種柔弱的堅持。可沈清石根本枉顧她的意願,橫出一手。
如果僅僅只是來驕傲地宣佈一下所有權,這已經是夏觴忍耐的極限了。可她甚至甚至旁若無人地暗示齊軒妄,她對那一夜完全知情。這是齊軒妄最敏感、最柔軟的一處記憶。沈清石輕描淡寫的語氣,無非是要齊軒妄知道,夏觴並不是很重視這件事情,至少沒有她希望的那樣重視。所以可以輕易告訴給別人聽。沈清石故意引導齊軒妄作這樣的想象。
從齊軒妄的表情,不難看出,涉世未深的她,輕易著了沈清石的道。
自己的坦誠被沈清石利用了——夏觴沒有辦法剋制這樣的想法。
她煩躁地發動車子朝著與家相反的方向開。一路飛車,來到菜皮“彩虹心”。貝御、菜皮都不在,所以夏觴在無人干涉的情況下,不知不覺喝下了半瓶伏特加。
等意識到自己過了酒精極限,伏特加的後勁已經開始侵襲她的清醒的神智了。朦朧中一個帶著一點熟悉感的聲音迴響在耳邊。
努力讓渙散的目光聚焦,半晌,終於弄清眼前的人是誰:
“魏櫻粟?”
“沒錯,是我,看來,你還沒喝盡興,還很清醒噢!”魏櫻粟不懷好意地媚笑,舉起酒杯,含住杯中血紅色的液體,貼住夏觴的唇,舌尖撬開她的牙關,將酒液,餵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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